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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其他人也随之一惊,包括景逸自己人,但是景逸依旧我行我素,不做过多解释,只淡淡说了句“想出去的就去大门放哨”。众人惊讶过后,也知道景逸对付的是恶人、是敌人,就把那一点点同情心抛了出去。当然是没人去大门放哨,谁都知道这是景逸找的借口。最开始的剧痛过后,刀子面色苍白埋头冷汗,眼神阴鸷地瞪着景逸:“知道我背后有人,你也敢?你有种今天就弄死我,要不然...”景逸听了刀子的威胁不以为意:“刀子哥果然忠心耿耿,一心为主呢。我干嘛弄死你,我景家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呢。”“那你们知道是谁指使吗?”他看向那几个刀子手下。那几个人都吓傻了,没想到今天碰到了硬茬儿。惊惧地猛烈摇头,纷纷表示不知道,这事儿都是刀子哥跟上头联系,他们一概不知。十分怂,撇得也一干二净。看到此景,刀子气得直翻白眼。景逸也不着急,悠闲地喝了口竹筒里的酸梅汤,自带的,夏夏宝贝亲自给他熬的。然后又干脆利落的又卸了刀子另外一条胳膊。“啊啊啊!”刀子已经无暇顾及景逸说了什么,全部心神都在两只剧痛的肩膀处,实在受不了了,连忙尖声喊道:“我告诉你!告诉你!”“哎?你可别说!”景逸说着,从桌上随便拿了一块抹布就塞他嘴里,“我现在又不想听了。”景逸翘着二郎腿,配着刀子“呜呜呜”的噪音,以及刀子手下吓得哆嗦发白的嘴唇,又开始慢悠悠地说起话来。“我还有一个让人招供的好办法,好久没在人身上试了呢。”说着景逸从口袋里拿出一把之前特制的小刀,是他定制来给初夏防身的,这会儿借来装装样子。家里还有一把,等小舒岁数到了就给他玩。“看见我这刀没,只要轻轻往你身上一划,都不用太深呢,白肉就会往外翻,如果不够深,就用手掰开,到时候鲜红的血就从会从肉里渗出来,慢慢流,你说多久能流干?流干前好多人都扛不住交代了呢。”“不好不好,不够刺激是不是,配不上你刀子哥的名号。这样吧,咱们加点盐调调味儿?你说会不会干得快一点?”这下子刀子再也受不住了,他看出来了,景逸不是在恐吓他,不顾断了的双肩蹒跚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给景逸磕头,其他四个恶棍看到也猛然反应过来,“砰砰砰”磕地直响,痛哭流涕一个劲儿求饶。“啧!没劲儿!我想了三四个好办法呢,只做了一个说了一个你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无聊。”景逸眼睛一翻,状似无趣。然后眼神看了眼佟管事,佟管事也聪明,上前把刀子嘴里的抹布拿掉。“是柳家的管事!那个柳贵!”抹布一拿掉,刀子就急忙大声嚷嚷。柳贵!又是他!在场的景林两家汉子互相看了一眼后,面沉如水,新仇加上旧恨,真是恨到了心里!景逸更是眼一眯,浑身像冒着黑气一般,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不过此时,明显不是个商量的好地方,刀子的喊叫声依旧在耳边:“景老板,我都说了!赶紧把我胳膊按上!快着点啊!”景逸掏了掏耳朵,不动如山,“我好像也没答应你,说了幕后人就放了你们吧。”说着,他拿出一张纸来,让正好站旁边的冬山开始读。“今年七月二十八,你伙同手下三人在莺儿胡同的后巷处殴打清风书院的学生陈佳文,致使他重伤昏迷,后又抢劫财物,共二两银子。”“今年六月十四,你伙同手下两人在镇子南门外的官道上,趁着傍晚人烟稀少,抢劫码头买炊饼的摊主吴老根三两银子,后殴打其使其重伤。”“今年六月初五,你伙同手下三人趁着夜黑,摸进了镇子中某寡妇家中,抢走了其家中八两银子不说,还欲行不轨之事。其婆母阻拦,你们推搡时她撞到门柱上昏了过去,生死不明,你们害怕鱼死网破,这才收手。”“今年五月十七,你派手下四人去附近官道劫附近村民的粮食,三天一共劫了五户共六百斤粮食。”......一项项罪名罗列出来,这几个人的恶行真是罄竹难书。虽没有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但是这一条条的恶行也让诸多家庭受到了灭顶之灾。那吴老三被抢又被打,至今身子也没养好;那寡妇家听说婆母虽无大碍,但是现今穷困潦倒,婆媳俩差点带着遗腹子小孙子投了河;那被抢粮食的村民,此刻也是艰难度日。还有其他,光这一年就念出了十多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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