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想要吐槽的冲动:“正常点啊!”太宰一副玩笑得逞的样子,我叹气,双手趴在围栏上:“太宰,你有经历过特别痛苦的事吗?”“为什么这样问?”“突然来了兴趣而已。”“小阿黛有经历过吗?”“难受的事很多,没有让我痛苦的事,好像都是差了一点。”“痛苦的事啊……好像就是把胸口剖开,在扔进水里,喘不过气的感觉。”“听起来很难受。”说完,我准备回房:“时候不早了,晚安。”只听得太宰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真的不考虑明年嫁给我吗?”“你做梦啊!”我狠狠关上了门,并不心疼敦君家的门。再次上班的时候,我想该到时候了,对店主请了几天的假,便悄悄从后门溜走了。今天直到下午,小阿黛都没有再次出现在蛋糕店里,下班的时候,小阿黛也没有回敦君的公寓。意识到不对劲的中岛敦想做些什么,但被太宰制止了。并且太宰把敦君友好的请出了门外,并让敦君好好清醒一点。太宰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好像在等什么电话来,果不其然有电话打过来了,太宰接通电话:“莫西莫西,小阿黛看样子你已经到东京了吧?”“你猜到了。”“我只是猜测而已,我很好奇,为什么小阿黛会执着的跑去东京,明明跑回东京大概率会死去,对吧?”“死一个,活一个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优解,除了我。”“哦?这难道不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优解吗?”“我的最优解不是这个。”“你的最优解就是跑回东京去,合成完全体,然后一起去死?”“别生气,反正我现在离你也挺远的,你也整不到我。谁会想像个怪物一样,分成两个活在世上,哪怕另一个快要死了。人这辈子不能缺少什么,我现在知道我缺了什么,所以我就要去找我缺的东西。”“大阿黛有时候也会说自己好像丢了什么的样子……真不愧是阿黛。”“小阿黛和大阿黛都是阿黛,她们都会做一模一样的选择,哪怕是面对死亡。”“你不害怕吗?”“害怕呀!可我更害怕孤独,所以我想以一个人的资格死去,哪怕这个人罪大恶极。”“怎么说呢?阿黛果然是阿黛。”“合起来才是阿黛,分开来不是。”“你恨我吗?”“为什么认为我会恨你?”“难道不该恨吗?”“虽然,很想在聊一会,但是我到医院了,再见……永别了。”我挂掉电话,走进了医院里,我自己的病房很好找,听护士议论说我已经昏迷了一星期了,抢救室进过好几次,随时随地都有咽气的可能。我一笑置之,想走进病房里,有人拦住了我,是年老化的妈妈,我对她微笑,妈妈整个人一愣,我竖起手指嘘声:“我回来了,妈妈。”随后,我走进了病房,关好病房门。面前那个被仪器环绕的就是我了,我走了过去,仔细抚摸我自己的脸庞,原来这就是长大的我,一副得了绝症的样子。我其实并不算阿黛,我只是阿黛的情感而已,我轻轻的把脸贴在病床上我的脸上,我喃喃自语:“我回来了,要对我说欢迎回来。”来自异能力的光芒淹没了整个病房,当妈妈反应过来冲进病房时,才发现什么人都没有,病床上自己的女儿还是在昏迷,等等……阿黛怎么了?她怎么……哭了……第88章 奸细守则第八十七则:智者不坠爱河我记得我昏迷了,这也许是我的梦境。当穿着白裙子从一处海岸上爬了上来,好了,我确定这是梦,因为我的裙子没有湿。海岸是洁白的阶梯,我赤着脚,迷茫的走了楼梯,我又做了什么梦?莫非,这是死亡预示之梦?洁白的阶梯通向一处长廊,长廊同样也是雪白不参任何杂质,长廊深处有六扇门,我试着打开任何一扇,都打不开。直到我在走廊镜头发现了正在喝下午茶的涩泽龙彦,这货不是追寻生命的光辉,然后头盖骨都被中岛敦捏碎了吗?他这是来带我走的?他看到了我,红眸垂下,露出我熟悉的微笑:“Ruby,过来。”我想我也马上要死了,不用在顾及任何事了,我赤着脚小跑过来,拉着椅子坐下:“好久不见了,涩泽先生。”“自从你上次不告而别,我至死都没见过你。”“那不是全球变暖,经济危机的原因嘛!我离开你是形式所迫。”涩泽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开始面不改色的扯谎,涩泽拿小茶匙敲了敲茶杯:“注意,我已经死了,你现在离死不远,和我说谎是没有意义的事。”我对涩泽露出十分灿烂的微笑:“费佳说要坑你,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无辜啊!”“撒谎对你来说已经是本能吗?屠杀小姐?”“不撒谎的话,就没有办法了。”看样子,涩泽并没有生气:“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我就原谅你。”“阿黛、アデイ、Ада,我的名字。”我把我的名字,用三种语言说了一遍,涩泽生疏用中文念了一遍:“阿黛,很好听的名字。”“你要和我说什么?”“从我开始,你要一次见七个人,我是第一个。”“哈?我为什么要见七个人?”“你必须要见,这是你逃脱不了的。”我靠在椅子上:“行吧!见见见。话说,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涩泽突然伸出手,抚摸我的脸颊:“我突然想到一句很适合你的话。”“什么?”“智者永不坠爱河。”“为什么呢?”“爱情是什么滋味?”涩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爱情是怎么滋味,我开始回想爱情是什么滋味。爱情是什么滋味呢?尼古莱给我送花的时候,那时的心情就像是吃了糖一样,从内而外都甜滋滋的,可是现在,好像无法理解那时的心情。我伸出手,捂住心脏的位置:“不知道。”涩泽脸色无喜无悲:“有人说,聪明人永远不会陷入爱情里,你是聪明人吗?”我鲜少的摇头了:“我从来不是聪明人,爱情是捉摸不透的,它对我来说不是必需品,爱情到最后都会变成亲情。”“你少了很多东西。”“有吗?”“去打开第一扇门,里面有人在等你。”“是认识的人吗?”“或许认识,或许不认识。”涩泽给我下了逐客令,我还不乐意待在这。我气呼呼的走到了第一扇门面前,开门关门,非常顺利。踏入门内的一瞬间,我成了个餐厅服务员的造型,我的文艺女青年白裙呢?我嘀嘀咕咕的往餐厅里看去,有五个孩子,和一位正在吃咖喱的青年,那青年穿着的外套衣服颜色让我想起了太宰,我用力的摇了摇头,错觉,一定是错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