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祯看着祝漾发过来的一条条消息,在沙发上笑得人仰马翻。[齐祯:还有呢?就这些?][祝漾:肌肉块头不要太大,躺他胳膊上睡硌人,坐腿上硌屁股。]齐祯实在是没忍住,嘴都快合不拢了,还叫周仰亭过来一起看。“他好可爱呀,我都想把他一屁股坐死了。”周仰亭实在是无法理解齐祯这种变态的想法。只草草瞥了眼齐祯的手机聊天框。虽然他觉得祝漾的条件多得有点苛刻,可他见过祝漾的模样,那张脸简直无可挑剔,至真至纯,无辜又天真,透着点不让人讨厌的傻气。周仰亭却吃醋所有和齐祯走得近的人,不管是同性异性,又或者撞不撞号。他酸不溜秋的,想对祝漾使坏:“你就该把这些聊天记录发给纪沉暄看,让他好好搞好他的家庭教育,顺便让祝漾知道,这世道的险恶。”到时候,纪沉暄再给祝漾一顿收拾,他看祝漾以后还敢不敢再缠着齐祯闹腾。齐祯却踹了周仰亭一脚:“闺蜜的聊天记录怎么可以泄露出去?”“把纪沉暄换了也好。”他的朋友,没人配得上。[齐祯:帮你留意着。]房门打开,是洗漱完穿着浴袍的纪沉暄。纪沉暄领口微松,凌厉的发丝往后倒,还往下淌着水珠,五官更是镌刻立体,浓眉凤眼,自带矜贵。“你买的那些半成品东西呢?”祝漾怔了怔,没想到话题又回到这个事儿上了,他本能以为纪沉暄饿了。他跟泥鳅一样从床上滑下来。“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煮,或者你想吃其他的吗?我会下面,我给你弄,老公~”一定要叫老公,齐祯教他的,只要纪沉暄没强迫他改称呼,他就把这个称呼叫到死。纪沉暄:“拿出来。”在男人欺压性眼神下,祝漾走到自己的衣柜下,推出一小盒箱子,然后眼神闪躲的跪坐在箱子旁。“都在这儿了,你要吃什么,我给你煮,味道还是不错的,虽然不是我亲自做的,但是是我煮的。”祝漾在箱子里翻找,然后拿出一个塑料包,献宝似的朝纪沉暄笑:“要不要吃鸡腿?”纪沉暄瞥了眼祝漾,明眸皓齿,梨涡浅陷,浑圆眼珠子盯着他,简直是漂亮得很,就是需要一点管束。难怪他吃了祝漾的午饭,肚子经常不舒服。“拿出去,明早阿姨会来处理的。”祝漾一听,以为纪沉暄要给他丢掉,自然一百个不情愿:“不要,我以后不给你吃了,我自己吃。”纪沉暄沉眸:“这些东西不干净,吃了会生病。”“不会的,我吃过,不会生病的。”纪沉暄的胃和祝漾的怎么会一样,从小纪沉暄吃的用的,都有专人把控,无不干净奢靡,不健康的东西从来不入口。他盯着祝漾精致无瑕的脸,本能也觉得祝漾该被悉心照料。“拿出去。”“不要。”祝漾见纪沉暄脸色很沉,眼底布了一层阴霾,不容置喙的施压后,他更是嗫嚅:“我自己吃,不要丢。”“老公~”哭唧唧的卖弄可怜,含着泪仰望纪沉暄。纪沉暄揉了揉眉心,又捋了把祝漾的头发:“不丢,阿姨会处理的,以后不许吃这些安全没有保障的东西,不然我以后不带你出去吃饭了。”男生撇撇嘴,一个劲儿在心里反驳。很安全的,又吃不死人。“去给我做碗面。”祝漾都要气死了,气冲冲捏紧拳头起身,然后窝囊的出了房间,给纪沉暄下面去了。他不敢明年儿上反抗纪沉暄,就使坏报复。偷偷摸摸,准备将洗菜的水用来给纪沉暄煮面。“祝、漾!”准备下面条的手一抖,他还没回头,就感觉到了毛骨悚然。如芒在背!怎么每次做坏事都会被纪沉暄逮到?祝漾立刻忙碌起来:“我、我忘记把洗锅的水倒了。”纪沉暄眸色虽然漆黑,可眼底没有半分怒火,反倒是别有晦涩。一刻不盯紧祝漾,祝漾就要做坏事,真是的。一整晚,祝漾睡觉都不安分,总是转辗反侧,惋惜他那即将要被处理掉的食物。好烦呐,纪沉暄一点也不知道节约粮食,活脱脱资本家的作派,要是放在旧社会,就该把纪沉暄枪毙了。哼!-因为第二天有通告,所以祝漾也得早起,还是纪沉暄把他摇起来的,因为祝漾昨晚上失眠了,这会儿醒不过来,一直要赖床。“再不起来,你就要违约赔钱了。”说完,本来还在床上躺板板的祝漾一下就蹬腿起身。眼睛瞪得像铜铃。然后鞋也不穿,直接抱起纪沉暄给他放在床头的衣服就往浴室跑。换到一半,纪沉暄进来了,进来刷牙。祝漾:“你帮我把牙膏也挤上,我来不及了。”纪沉暄:“……”他简直就是祝漾的佣人。祝漾干什么事情都毛毛躁躁的,嘴巴上的泡沫都还没弄干净,就想跑,还被纪沉暄擒了把腰。就在纪沉暄要抬手给祝漾擦拭去嘴角的白色泡沫时,祝漾误会了。猛地一头撞在纪沉暄脸上,“啵”了一声,又马不停蹄走人。“爱你,老公。”敷衍到了极致。下楼到了客厅,客厅内除了周一恒,还有一个陌生女人。“祝先生,这是陈芮,你的经纪人,以后就由她负责你的经纪片约这些事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