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村委会门口的人也不是他。“我们之前给你的名片你还留着吗?”李季夏不惧赵立,反问。“早就扔了。”“我们住在村委会后面的仓库里,如果有事可以去那里找我们。”李季夏道。赵立脸色不善。“会有什么事?”赵立后方那男人问。相比起赵立,他显得沉稳可靠许多。“吴鹰。”男人自我介绍。“那片乱葬岗存在的时间太久,而且常年被树冠覆盖阴气聚而不散,容易出事。”李季夏道。“哈……”吴鹰笑了下,明显不信鬼神。赵立亦是如此。李季夏几人对视一眼,是时候没到,还是他们真的弄错了?“方便问一下村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李季夏问。“奇怪的事?你们算吗?”吴鹰笑笑。李季夏他们一开始说是走错了路,后来一直揪着乱葬岗的事不放,现在又说什么奇怪的事,看着就像是非要在村里找出点毛病来。李季夏稍作思考,道:“你是个聪明人,那我们也就不瞒你了。我们来这里确实有目的,这村子不对劲。”“我们的目的本来不是这里,但路过这里的时候我同事一眼就看出这村里不对,所以才故意找了个借口进来。”李季夏说话间看向旁边的易文玉。突然被点名,易文玉愣了下后反应过来,一秒入戏,“山脉绵延围聚,气进而不出,坐东朝西,后方又有阴气浓郁之地,这种地方不出事则好一出事通常都是血光之灾。”易文玉说着还抬头朝着村子后方那片山看了一眼,“气已经形成,你们就没觉得最近做什么都不顺吗?”赵立和吴鹰对视一眼,吴鹰明显不信,赵立却有瞬间的动摇,他才离了婚,最近确实挺不顺。“那该怎么办?”吴鹰脸上严肃眼底却都是戏谑,似乎是觉得他们马上就要掏出符咒法宝让他们随个缘,“你们有办法?”李季夏答非所问,“我们最多在这里待七天,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如果你们发现了什么,可以来找我们。”说着,李季夏给时牧几人递了个眼神,一群人转身离开。临走时,李季夏朝着徐叔家看了眼。大厅中已经不见人。眼镜男一群人并未跑远,见赵立没追上来,远远聚在在角落朝他们这边张望。见李季夏一群人过去,眼镜男立刻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就是随便聊了两句,跟他们说我们是……”李季夏把之前的事大概讲了一遍。他们现在是一伙的,说岔了嘴只会更麻烦。“那个赵立好像有点怕你们。”眼镜男打量李季夏几人。李季夏一群八个人,面相看着最凶的当属言吾,但他一直坐着轮椅,威信自然减半。剩下的人里,白海总是笑眯眯,看着不好惹但也说不上凶,余深总戴着口罩,几天下来就没说过几句话。李希、古欣、易文玉脾气都还算好,也不像是能吓住赵立的人。赵立是怕李季夏和时牧?眼镜男视线在李季夏两人脸上来回扫过后,落在时牧身上,时牧一双眼冰冷,再加上那副金边细框的眼镜,看着确实有些吓人。大概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眼镜男心中不屑,赵立长得人高马大结果也是个看人下菜的。“回去吧。”李季夏道。他们回去时,正好赶上隔壁阿姨给他们送午饭,一群人连忙上前帮忙。李季夏身上有伤,退到一旁。见时牧一群人进门,李季夏正欲跟上,就见白鹭端着个碗从办公室出来看热闹。“徐叔那边怎么样了?”李季夏问。“徐叔?”白鹭不解。“你刚刚不是在他家?”“没有啊,我一直在办公室。”白鹭莫名其妙。李季夏哑然。“怎么了?”“那可能是我看错了,我刚刚看见他在家里跟人说话。”白鹭没怎么在意,“可能是村里什么人吧。”又聊了两句,李季夏向着后方仓库而去。吃完午饭,下午李季夏没再让一群人出去打探。村里能问的人他们几乎都问了个遍,再继续纠缠,反倒有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现在就这么干等着?”眼镜男不赞同。“嗯。”“可是……”“今晚已经是第三晚,夜里估计不会太平,下午都睡一觉吧。”李季夏道。眼镜男欲言又止,但他是第一次进副本还没亲眼见过鬼,也不好在说什么。李季夏几人回了仓库,躺到床上。笋子跟安安三人见状,也都纷纷躺下。笋子多少已经习惯副本里的节奏,安安三人人虽然躺下却毫无睡意。眼镜男一群人看看,一部分有睡午觉习惯的人躺下,另一部分则聚到院子里讨论着什么。时牧皱着眉头看去。李季夏取下他的眼镜,“快睡吧。”戴着眼镜的时牧目光总是犀利而冰冷,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取下眼镜后的时牧眼神一秒茫然,连带着整个人都跟着变呆。李季夏没忍住凑上前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这样的时牧看着很好欺负。感觉着唇瓣上的温度,时牧睫毛轻颤了下。那让李季夏想再亲。狠狠地亲。似乎察觉出李季夏的想法,时牧幽幽看了李季夏一眼,翻身背对李季夏,闭上眼。李季夏从后方抱了上去,也闭上眼。仓库里人太多。李季夏几人都已经习惯副本里的节奏,闭上眼睛静下心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