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喂你吧。”霍棠随他去,不用自己动手还不好。就这样两人单独过了几天昏天地暗没羞没臊的生活,霍棠实在受不住了,嚷嚷着想要回去。要不是不想看见那些络绎不绝上门送礼的人,霍棠才不待在这。看着霍循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的消息,霍棠直接把手机一甩,全当做没看到。可现在,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满屋子找手机。要是今晚谢微再敢乱来,他立马就走!谢微自觉理亏,勉强克制了下自己身体里出笼的猛兽。没办法,单身二十多年的初男一开荤是这样的。总的来说,霍棠的新年生活还是很滋润的,已经快要忘记还有上班那回事。期间他回过老宅一次,霍绍元突然身体不舒服,惹得全家人都候在身边关心,最后检查出来只是一点小问题。可毕竟年纪大了,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一些大大小小的毛病,医生给出的建议是静养,情绪波动不要太大,最好是别再操劳公司的事情了。讲到这,众人自然是送了一口气。霍易却是眸光闪烁,老爷子生病要静养,那么意味着就要放权。光指望霍循这个花花公子撑起整个霍家肯定是困难,那么就需要看他和霍棠的表现了,要是他表现得比霍棠好,说不定老爷子会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就在霍易摩拳擦掌的时候,之前找的私家侦探来信了。谢达海找到了。在一家赌.场里找到人的,据说带了一大兜子钱过去赌,不出几天,就输了个精光,正被债主追着讨要欠款呢。谢达海裤兜里一分钱没有,债主只好把他抓起来打了一顿。见有人来寻他,债主说只有帮他结清欠款才肯放人。霍易听到侦探报出的数字,咬咬牙还是替他还了,只希望谢达海不要让他失望。等谢达海被带到他面前时,霍易第一时间并不是急着打探消息,而是感到疑惑,眼前的男人穿着皱巴巴的旧夹克,领口和袖口早已磨损,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像是许久没打理过。满脸油光的同时,还带着几处青紫的淤痕,显然是被债主“教训”过后留下的。他嘴里叼着一根已经熄灭的烟头,说话时还隐隐带着一股酒气。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忽视的粗鄙气息,与他原本想象中的谢微父亲相去甚远。“就是你找我?”谢达海翘起两条腿搭在桌上,一副大爷模样。霍易皱了皱眉,但还是强忍着不适直接切入主题:“你和霍棠什么关系?”谢达海没有回答,而是道:“我可不能白说这些话。”还真是个无赖。霍易真恨找的人少了,不然他也得把人抓起来打一顿。但现在他只好先承诺:“只要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之后少不了你的。”谢达海却不买账,这样的空头支票他见过太贵了,还是真金白银实在。霍易无法,只好掏出钱包将身上的现金都给了他:“这是定金,不够我再转你。”谢达海果然是见钱眼开,也不再装腔作势,反问道:“霍棠是谁?”霍易:“……你耍我呢?!”经过一通掰扯,谢达海总算弄清霍棠就是谢微那个貌美小同学,明白过来时眼中还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淫邪的光亮,让人不适。然而,他的回答怕是要让霍易失望了,他不过是见色起意,并没有什么深层次的原因。然而,霍易却是不信邪,最后谢达海烦了,踹了下桌子:“我知道的就这些,钱呢?快点拿出来。”见他一副钻进钱眼的模样,霍易深吸一口气,行吧算他看走眼,这次就算了。憋着气给了钱,谢达海看了下,啧啧道:“摆这么大架子我还以为多有钱呢,不也是个穷鬼,还没上一个老板大方。”已经转身往外走几步的霍易闻言,又转了回来:“你说什么?”谢达海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忙将钱护在怀里:“干嘛?这钱别想再要回去。”霍易:“……我指的你刚刚最后一句什么意思?”“什么最后一句?”谢达海的脑子常年被酒色牌桌熏染,刚说过的话转眼就忘在了。霍易忍着想揍人的冲动将他刚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问他为什么这么说。谢达海拍了下脑袋,一副恍然的样子,道:“你说这个啊,上次有个老板也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办事。”“是谁?”霍易追问。“不知道。”仔细端详了片刻谢达海的神情,见他的话不似作伪,霍易只好问:“办什么事?”谢达海眼珠子咕噜一转,又不说话了。霍易只好认命地又送上一沓钱,“说吧。”“没什么大事,就是让我收集些头发,我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头发……收集霍棠的头发有什么用?谢达海没说清楚到底收集的是谁的头发,结合之前的上下文霍易自然而然地认为是霍棠的。霍易陷入思考也不搭话,谢达海不肯干等,直接问:“还有事吗?”他急着回去逆风翻盘呢。“还让你做别的了吗?”谢达海:“没有。”“滚吧。”找侦探和让谢达海的开口费几乎把他这几年全部积蓄都榨干了,哪里对他还有什么好脸色。霍易回去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仔细琢磨着谢达海的话,要头发做什么呢。他被认回霍家时,为了确保不是什么人上来诈骗,被领去做了亲子关系鉴定。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缓缓浮现在脑海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