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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之后原先订好的酒店各种理由不让住了,多退了点钱,想都不用想是为了坐地起价给别人订,然后大赚一笔。临时订别的酒店太贵了,平时一百多一晚的敢卖五百一晚。”林时见的表情冷了点,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江闻愣了下,“那你住哪里?”他还从来没有过住不起酒店的经历,而且毕业后到处飞的他,一千块以下一晚的酒店他都没住过了。他有些难以想象。“在商场缩了一晚上啊,还好大城市二十四小时营业,不然得冻死,”林时见蹙起好看的眉毛,曲起膝盖攻击了下江闻,“你这什么表情?”江闻没忍住提前问了出来,表情还刻意装的像开玩笑,可语调有些急促,“这人是谁?为什么不邀请你?怎么这么没品。”林时见:“……”头一次见到上赶着骂自己的。那神色和语气,活像是世界巨星都得给林时见端茶送水似的,但他大概没想到,那个没品的人其实就是他自己。林时见那股不耐烦的劲一下就上来了,“你听不听啊?问东问西的。”江闻闭了嘴,示意林时见继续。“又没什么。很多年纪小的omega,穿戴的都很好看,一看在家就被宠着,但为了省钱,和我一起蹲在那蹭空调。”都算得上是苦中作乐,林时见的语气却难得柔和起来,“明明自己也没什么钱,也互相不认识,看到我拿着相同的应援棒,买了关东煮,还笑嘻嘻的问我要不要出去吃。”所以他是爱吃醋,会和江闻粉丝吵架,可永远无法偏颇的真正讨厌那些把江闻当老公的omega。他们有人和他曾经在冬日的街头巷尾,同食过一份热气腾腾的关东煮。江闻感同身受的能力实在很差,可此刻他沉默了一下,居然不太说的出话。大概是这样的事情是林时见经历的,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吧。林时见看着像只被养在温室里漂亮矜贵的猫,在他心里也是个被宠大的人。他自觉林时见不会为什么人做到这种地步。“之后呢?你买黄牛票了?买到了吗?”想来答案也是这个,不然总不能白跑一趟。“嗯,买到了,”林时见眼睫被水汽附的垂下去,隔着旧时空的雪花又落了下来,他声音低了点,仿佛真的很低落,“买到张假的黄牛票,损失了七百二十七。”数字记得很清晰,实在是那勾出来的回忆像就发生在昨日的事情。林时见仰起头,眼眶居然有些不可抑制的发酸,墙壁发硬,咯的人后脑勺痛。他语调却平静,无丝毫哽咽之意,说什么很轻巧的事情一般。“大雪天在外面站了三个小时左右吧。”江闻突然问:“那见到对方了吗?”林时见的沉默就是答案。所以林时见知道追线下的辛苦,尽可能的想让来看他的人,揣着开心和满足离开。大家没有超能力,是爱让人变成超人。他潮湿天气关节会痛的毛病,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这类和江闻有关的事情其实太多。林时见知道这些并不怪江闻,这是他一厢情愿,没有人叫他去做近乎自虐的行动。可他太需要畸形的,可以把自己填满的爱了,单方面的也算的上是爱吧。他们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的反义词,实在是太天作不合。一个不会主动体会对方,一个羞于表达自己柔软的情绪。就像是两个没长嘴的笨蛋。说完这些,场景像卡顿的旧唱片,很微妙的安静了一会,林时见短暂的把自己朝江闻剖开了一个口子,江闻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发酸?发胀?他也说不清楚,那感觉太奇怪了,根本就是没来由,没理由的。他那时还不知道,这是他从前未曾拥有的一种能力。——感同身受。喉咙生食了颗炭火似的。半响才出声。江闻小声问了句:“会不会太冷?”林时见没听清的“嗯?”了一声。江闻努力将气氛变得不那么沉闷,他提起点欢乐些的腔调,可更显出点牵强附会的生涩怪异。他评价着:“听着不像你会做出来的事情,很新鲜。”林时见却摇摇头,直起身子,很明白的回答道:“是因为你不了解我,才觉得很新鲜。”他一直都十分清楚。对于江闻,像是一场清醒的沉沦。林时见拍了拍自己后背沾上的灰尘,摆出要回去的架势,举着实例补充道:“像邵逸就不会觉得很新鲜。”林时见道:“走吧。”江闻做不出反驳,林时见心事重重的情绪合进雨里,顺着水流传达一些到江闻的身上。他们并肩朝更内里走去,两人起先都没说话,雨声在伞上滴答滴答的吵的要命,江闻的手指在伞柄上来回松紧不停,表情太过欲言又止,有什么话要和林时见说一样。可又难以问出口。在即将和林时见分道扬镳各回各屋之际,江闻收了伞,本就湿漉漉的地面又浇上一层水色。江闻简直是嗓子好不容易推动了石磨,才再漫不经心的重新问:“那个人是谁?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喜欢的歌手。”他咳了声,欲盖弥彰极了,全天下最烂的话术都用在此刻,毫无问话技巧可言。“那个人是alpha还是omega啊?都不知道去和场外粉丝见面,一看人品就不太好,建议不要继续喜欢。”林时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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