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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好。那他告诉江闻现在该和他保持怎样的距离,作为请求方该怎样尊重别人。林时见濡湿衣料下的腿部肌肉绷紧,大腿往上重重一抬,膝盖陡然屈了起来,速度迅猛力道狠辣。挽起的漂亮水花和白沫,在抖落时,它们粲然如珍珠。“嘶……”江闻还沉浸在身体力行拥抱林时见的实感之中,下一秒他就吃痛的往后一缩。他先前之所以能毫发无伤亲近林时见,不过是林时见给了他点特权。而林时见借此机会往后退了一大步,清瘦的手腕使着十足的劲。青白的指骨在空中勾勒的雪色弧线如同白鸽翅膀的掠影。“啪——”清亮的一声黏着水意,显得不算太干脆。力气太大,指甲尖擦过的侧颈处划出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颈动脉的鲜血将渗未渗。江闻面皮泛起红和肿来。两人距离因此拉的更开,林时见脚下动作还是不停。江闻小腹霎时绷紧,那处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踢,他整个人失了力往海水里陷,被浪花埋到肩胛处。“咳咳咳……”江闻呛了几大口水,脸色瞬间变得和林时见一样苍白,下颌和侧颈湿漉漉的。抬眸看人的样子像只阴湿难缠的水鬼。江闻耳廓还荡着海水的涟漪声,他怔愣的盯着林时见那双无情的暖色眼睛。不知道是做戏还是真心实意,他第一反应是护住那束给林时见带来的花,即便其颜色毫不鲜艳。林时见看了眼那束打着蜷甚至边缘都灰褐的玫瑰花,神色有些莫名。这是江闻送他的第一束花。眼睫颤动的频率快了个拍子,心跳也同频。可那微表情压根没给江闻细品的机会。他也不容许自己心软。这是原则性问题,江闻还想三妻四妾不成?做什么春秋大梦?“你不是要解释吗?就这样解释吧。”林时见的声调融着点碎冰,不过已经看不出丝毫的伤心欲绝。他在装腔作势方面,天赋一绝。江闻右手往后一撑。整个人明明已经半坐起来,水向下坠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如同雨打屋檐,急促到听的人心烦。就在这时。林时见的脚踩上了江闻的肩膀,往前继续使着巧劲让江闻重新和海水齐平,脚尖挪动轻轻掂了下江闻的下巴。随后定在江闻的胸膛上缘,再往前一步就是肩膀或者喉骨的位置。威胁着人的命脉之处。动作极其折辱人。也极有技巧的碾着人尚可忍受的疼痛。林时见裤腿湿漉漉的拖着水浪,往下施着力,使得江闻的表层皮肤都和脏污的泥沙融在一起。“我说,”林时见站的笔挺,俯视着江闻。他的眼睛正没什么温度的睨着人,话语中间稍加停顿,明明平静却渲染成不可违抗的指令,“就这样解释。”“好。”江闻胸膛起伏了下,眼睛进了点水有点泛红,声音呕哑如鸟雀嘶鸣,极哑。不过并不反抗。应林时见的要求,他只得一只手往后撑着深陷的泥沙,不让自己说话时口鼻没入咸涩海水,另一只手则揽抱着鲜花。模样狼狈又滑稽。让他心慌的是。林时见此刻的表情比起刚才争执时,平缓不恼怒。和当年提分手时如出一辙,已然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这份不激动才更叫人心底在意起来。江闻此时才深刻意识到,什么叫自己有求于人,甚至连他的解释,林时见都是可以不听的。他却还偏要得寸进尺要拥抱,或者更近一步。他刚才着实将自己的姿态摆放的过高。江闻回想起高中时每每林时见找自己,总让他处于一种愿意深入了解的地步。不过分冒犯,行为举止恰到好处。他绷紧唇线,知晓了自己刚才叫人不满意的地方。原来很多事情和林时见对他的态度对比一下,答案很快就能够浮现。而且此情此景。依照林时见的表情,但凡他的回答不叫人满意,他将随时被宣判死刑。江闻倒是很懂话术。他挑了个最无关紧要的节点切入话题,他表情看着有些落寞和不好意思。此刻倒是低声下气,做小伏低起来。“去花店买花时,店长说今天最好的那些花已经被买走了,所以它不够漂亮,边缘都有点灰褐。”这是在解释花为什么这么不漂亮,不艳丽。这于林时见而言,是避重就轻。林时见知道最新鲜的花都是被自己粉丝给买走了。那江闻早些买呢?以江闻的财力把那花店买下来都不成问题,这算什么正当借口?不过是着重说明了江闻对他的不在意而已。林时见脚往下挪了点,他没什么表情的踩在江闻的肋骨上。力道很有分寸的加重,不至于叫人骨折和受伤。但足够疼痛。他比江闻要更直截了当。“说重点,不要在这给我打苦情牌。”重点在于他见到江闻的第一句话——“食言”二字上。江闻该庆幸自己身上没有别的omega信息素的气味,不然林时见根本不会给他讲话的机会。江闻不知是非要迂回,还是一定要承诺点什么才放心一样。就是落不到林时见的重点上。他嗓子发着涩,“这段时间我会把你的生日礼物补上的,一定会是你喜欢的东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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