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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只做到了基础项而已。他不记得给林时见过生日是真,这没什么值得辩解,讲出花来也就是那点陈词滥调。虚伪又做作。林时见不会爱听。他言简意赅的和林时见讲自己和邱溪闹的较为轰轰烈烈的事情。“我们两个高中被表白经常拿对方当挡箭牌,高一上主席台念检讨,也是被他骗了去的。”至于搭邱溪回家,还有送东西,不必解释。挑明了亲属关系,林时见自然能懂。江闻抬起头,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面。黑发在水中泡开又下垂,手掌心的皮囊都皱缩,像具余温尚在的尸体。不冷,但脖子酸麻,鼻腔也是。林时见误会时是何心境?又是如何自处的?江闻声音喑哑:“我没有喜欢他。”江闻张了张嘴,似乎想说,“我喜欢的是你”或者“我爱的是你”。林时见想听这句话已久,可此刻却觉得着实担待不起。他僵了下。生怕自己犯恶心。他和江闻在一起四年之久,两人都未对对方说过这类话。就连林时见当初告白也是。omega不知何为胆怯和羞怯,不卑不亢的语气更像那个被告白的人。林时见问:“江闻,要不要和我在一起?”给江闻写情书亦然。他把江闻比作太阳,比作月亮,比作冠冕中央最璀璨夺目的宝石。独独没有最直抒胸臆的喜欢你,爱你。林时见想着他主动了,那有来有往,江闻说完类似的话,他再说出口也不迟。可这“不迟”,一等就是好多年。“第一次”总被冠以一些深沉的含义,珍贵如信件段末的墨香味署名。林时见不愿意求而不得的话语,被江闻这样潦潦草草说出口。那样会显得过去好像笑话,虽然也确实没太大差别。江闻紧握的地方好似毒蛇咬了口,林时见被捏住七寸,他不喜欢这感觉,于是迅速把脚抽离开。林时见踹他一脚,音调冷静又克制。下达着命令,眸光不纯善,“不许说!”林时见觉得这人太烦。江闻盯着林时见噤了声,显然也意识到,这场景并不适合说这样的话。他们之间横亘的问题何止这些。此情此景说出来。太轻浮。江闻失了压迫,却依然不起来,只直勾勾盯着林时见眼睛,似哀求和渴求的在喊人名字。“那我刚刚后面说的话……”无关痛痒的解释说完,还没实质性做点什么,就开始想要甜头。江闻自知理亏,音量也小。主要让人考察,也得人家愿意考察才行。江闻这是在等个准话。配上鬓边一缕湿掉的黑发和濡着水花的瞳孔,好不可怜。非得等林时见恩准。是很讨巧的做法。林时见只轻飘飘瞥他一眼,意味复杂,没想承诺这句话。“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听话,弄得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林时见蹙眉拽了下江闻肩膀上的衣服,“起来。”再多的话,林时见也不想说。俩人还是未破冰,林时见说完这句话就没继续搭理江闻,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江闻站起来时,简直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也就是那张脸披麻袋也好看,硬生生给撑出战损的感觉。他赶忙追上前去,踏着浪前行。江闻踌躇着把花递给林时见,带着点小心翼翼和讨好的味道,“有点脏了,我明天给你买更好看的。”林时见并没有接下,也没吭声,用冷漠和江闻对抗。这是他现在能给江闻的最好态度。江闻自己也觉得很拿不出手,话正说着,他的表情和声音居然像是要哭了出来,“但是今天我只有这个可以给你了。”林时见很匪夷所思的看着江闻。戏未免有点太过了吧,他都还没哭,江闻倒是先要死要活起来。怎么?还想晚上不走楼梯也不走电梯?直接以死相逼?“你最好给我收收你那惺惺作态的鳄鱼眼泪,”林时见脸色渐黑,“就你那蜜蜂都不愿意往前凑的花也好意思送给我,而且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江闻不敢将这种略显委屈的表情再多展露半分。苦情计施多了适得其反,他见好就收,不然真该惹毛林时见了。江闻赶忙找补,态度良好,语气也诚恳,不过分殷勤和谄媚,眼神柔柔的含笑盯着人。“那就明天吧,”不知道是否是意有所指,声调很轻,“我不会再给你坏的和过期的东西了。”其实林时见不爱听承诺,因为他记性很好,别人没做到他会失望。腥咸味贯的人嗓子眼痒,喉咙和眼睛都不太舒服。默了片刻。林时见也没回头,只突然说了句,“百分制。”他给了个机会,橄榄枝都抛到江闻脸上。江闻这种算得上点和学习挂钩的地方,脑子就灵光。江闻和林时见走的齐平,扭着头问:“意思是一百分的时候,我就可以转正了吗?”“也许吧。”很不明朗的回答。也许某个点让他死心塌地,一百分也不用,他就毫无原则卸甲答应。也许某个点让他塌地死心,即便攒到了一百分,他也会转身离去。江闻小心窥了下林时见脸色,追问着,“噢噢,我现在多少分啊?”他指望考官大人泄点题,给个准信也行。林时见听见江闻声音就来气,于是不咸不淡瞥江闻一眼,张口就来,“负一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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