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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这么俊的年轻人,得长成什么样才能配得上啊。“不是别人送的,”宣从南说,“我送朋友。”“嚯!你送给朋友,那肯定跟你关系很好。不过朋友啊?哈哈我懂,我懂的嘛。”保安大叔笑得意味深长,“姑娘肯定得开心坏了。”宣从南本不愿多说,听到这句还是解释道:“不是姑娘。”保安大叔顿时将嘴巴张得老大。这里的公寓不是一层两户的规格,一层四户。住了三个月,宣从南还没怎么见过其他三户人家,更别提除工作外几乎不能出门的顾拾了。他不像顾拾,非名人,回家不用全副武装。到了六楼自家门口,宣从南要用指纹开门,便听到身后响起一道拉开门的动静。邻居出门没什么稀奇的,他不好奇,指纹按上去。“南南。”“滴——”指纹歪了,需要重按。宣从南回过头。沈迁不仅住进了这个小区,还住在了他家对面。和沈迁一同出现的,是被他抱在怀里的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惹人瞩目。自上次宣从南报警说沈迁和宣卓耀交易买卖他的信息,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南南,好久不见。”沈迁嗓音有些发紧地说道。宣从南没回应,眼神淡漠的没一丝感情。“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你接受了谁给你的花?”沈迁目光如炬地瞪着他手里的洋桔梗。宣从南是一个情感不丰富的人,他需要别人引导着做出喜欢的回应。让他主动送东西的可能性太小太小了,除非他和一个人确定关系,这样宣从南才会自主地让对方变得特殊起来。沈迁享受过这种特殊,他很了解。而且宣从南向来不缺人的喜欢,从来都是别人向他示爱。他几乎不为没什么特长的男人停留。可是现在......宣从南接受了别人的花。如果先前和沈迁分手他只是暂时地将“特殊性”收回去,那现在这种特殊性就要另给他人。这一刻沈迁竟然庆幸自己没再拖下去,逼着自己来了。他深呼吸一口气道:“我不管你接受了谁的花,这些我都不该过问,是你的隐私自由,”他脚下上前一步,“我只是和你说——南南,我们结婚吧。”宣从南的眉头非常不解地蹙起来。在他问沈迁“我们会不会结婚”的时候他态度模棱两可,在他已经领完证,沈迁竟然又拿着一束鲜花说要结婚。“你有病吗?”宣从南说。沈迁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对戒指。“我没病,我是认真的,我之前只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宣从南身后的房门被一个男人从里面突然拉开,所有话全噎回到嗓子里。一条胳膊向前伸绕过宣从南的脖颈与肩膀,然后猛地将他带进怀中。被碰到的那刻宣从南微微受到惊吓,忙抬眸回头看,看清是谁后没有挣.扎。“明明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不进去?”顾拾垂眸盯着宣从南的眼睛看。指纹锁响,人没进来,顾拾就知道宣从南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他谨慎地戴上帽子口罩打开房门,余光扫到沈迁的那刻,眼神一片冰凉。帽檐遮挡住顾拾过于冷淡的眉眼,他的大手摸着宣从南的下巴,看似亲昵实则不仅亲昵还格外有劲儿,让宣从南只能看着自己,道:“嗯?说话。”“是邻居......”宣从南开口。顾拾这才抬起眼向沈迁看过去,只露着的一双眼极其冷漠。他的另一只手搂上了宣从南的腰,黑色口罩蹭着他耳垂,低声不解:“这个邻居是谁?小先生,你认识吗?”“......”沈迁发现眼前的人是何等熟悉时,神识与四肢都像灌了入水泥,做不出任何成熟的反应。他想确认这个戴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抱宣从南,为什么跟他离得那么近,为什么那么亲热地说话。可等眼睫一眨回过神,面前的房门早紧闭关严实了。宣从南强硬地被顾拾牵着手走进客厅,怀里还抱着那束洋桔梗。现在送花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跟沈迁那束颜色靓丽的玫瑰比起来,洋桔梗太素雅清新了。“还要抱着它吗?”顾拾问道。“嗯?哦。”宣从南连忙把花递给顾拾。他想说送你一束花,可以把它插在玻璃瓶里放阳台做几天观赏植物,看到顾拾的脸色又突然不知怎么开口了。顾拾摘了帽子口罩,眉眼垂耷着,沉默地接过花。明显不太高兴的样子。前男友搬到自家对面,还拿玫瑰求婚,又恰好被“现任”撞见,各种倒霉事冲撞在一起,宣从南头一次生出有口难言的不安挫败感。他想解释自己跟沈迁没有什么,但如今顾拾毕竟跟他是在一张户口本上、领了证的男人,如果真直接说难保顾拾不会在意。思来想去,语言反而组织不出来了。“洗手过来吃饭。”顾拾说道。语气和平常相比没变化。“好。”宣从南应了一声。他看着顾拾随手把花放茶几角落,没有想把它插起来养着的意思。确切地说都没有多看洋桔梗一眼。饭桌上罕见的寂静,宣从南默默地扒饭,心道吃完了他去画室待着,等顾拾睡着了再回去。他情感淡漠,意识里知道沈迁像一张狗皮膏药粘过来的事令人烦躁,但实际上他又觉得这种事根本没所谓。真就是真假就是假,相信的人不解释也会相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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