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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他赶紧用手捂耳朵驱散干扰。要不逃跑吧?现在收拾行李箱,离开节目组,就说有事得退出不能再拍。两千万不要了。......两千万不能不要啊,太多了。谁会跟钱过不去啊?宣从南纠结,愈发清醒更不觉得困顿。他脑袋空白,眼神空洞,要是再想下去,宣从南觉得他可能会让自己原地爆炸,震慑一下这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世界。要不......等顾拾醒了,说一下离婚的事情?——还是收拾行李箱退出节目组更好。宣从南悄悄地掀开被子,想下床。他刚要坐起来,就被勒在腰间的一双胳膊重新拖着躺回去。“......顾拾?”宣从南回头拍拍顾拾手背,轻声镇定,“你醒了吗?要是醒了的话先松手,我要去洗手间。”顾拾没松,反而勒得更加紧致。可能在宣从南左右睡不着一直动来动去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没出声。“你生我气了吗?”顾拾将脸埋进宣从南后颈,低声问道。听声音不像清醒的样子,好像梦呓。宣从南说:“没有。”顾拾问道:“......我是不是犯错了啊?”宣从南道:“没有。”顾拾道:“我是不是,冒犯你了?”宣从南呼吸微窒,心脏跟着一紧,干声说道:“没有。”“那你别走。”顾拾音低声轻,“如果我冒犯你了,我可以自己杀了自己。囝囝......别走。”“啊?你在说什么?!”宣从南因这话受惊不小,忙转过身面对顾拾,推动他肩膀道,“顾拾你做噩梦吗?醒醒。”顾拾说道:“你走了,我会死的。”【📢作者有话说】顾拾:现在这么害羞,以后太阳了可怎么办啊?不管,必须要狠做!从南:他好可怕O.O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第50章 “顾拾?”宣从南锲而不舍地推他, 想让他从梦魇里出来。“你醒醒,顾拾。”顾拾睁开眼睛:“嗯。”卧室里的视野昏暗,不知道酒精散了多少。他的眼神不清明。宣从南额头贴过去试顾拾的体温:“你身体不舒服吗?”“没有。”顾拾道, “......我怕你生我的气。”额头温度正常, 没有发烧。“我没生气,睡吧。”宣从南说道, “明天下午还得录节目呢。”顾拾道:“你不要走。”宣从南说道:“没走。”他安慰神志不清的顾拾,说道:“外面都是摄像机,我哪儿都去不了。”顾拾道:“嗯。”宣从南道:“继续睡吧。”顾拾闭上眼睛, 紧紧抱住他说:“嗯。”抱着自己的人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宣从南老老实实躺着, 没再动过。怕再把顾拾弄醒了。在一起那么久宣从南第一次听顾拾这么说话,太奇怪了。好像他的本性完全不似他表面这般无害。一旦事情超出某个阈值,他便会做出过激偏执的行为。令人心惊。浴缸里的场景历历在目。双方都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负责, 不过就是被摸一下,没什么大不了。要是明天顾拾问起来,他大大方方承认就是。没必要这样扭捏。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 事情肯定能翻篇。婚姻协议书里写着, 如果甲方(顾拾)有牵手拥抱等方面的需要,乙方(宣从南)要尽力满足。但里面没写如果乙方......需要劳烦甲方伺候。思来想去, 宣从南想了个办法,大不了他礼尚往来一次。......睡得晚,醒得就晚。节目组给嘉宾准备酒时,考虑到有人爱喝酒第二天会起不来床, 一大早录节目不现实。所以上午时间自由, 想睡到几点都行。“囝囝。”耳边响起顾拾的轻喊, “今天怎么一直睡?昨晚没睡好吗?”将近十一点,宣从南挥散凰梦,四肢疲惫地像是真的刚从梦里出来。睁开眼看到头顶的顾拾,他反应片刻,而后脑袋“轰”地一下,猛地把被子拉至头顶盖住。“怎么了?”顾拾被他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后觉得稀罕,动手扒拉宣从南牢牢拽住不撒手的被角,“囝囝,你的脸跟耳朵怎么那么红?”“你看错了。”宣从南闷声说道。“是吗?”顾拾一定要掀被子,“让我仔细看看。”“你别扯被子,”宣从南语气颇急道,“我没你力气大,让让我。”“好。”顾拾就真的开始让他,开始漫长的拉锯战。闹了一会儿,宣从南被捂得身上发热,想出汗,停下來歇会儿。就是在这时,宣从南发觉顾拾太淡定了。态度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顾拾。”宣从南扒拉掉被子,露着一双眼睛看过来。顾拾将宣从南今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嗯?”宣从南道:“你昨天说了很奇怪的话,记得吗?”顾拾疑惑道:“什么话?”“你不记得吗?”宣从南眼眸微亮,“唰”地坐起来。顾拾摇头说:“没印象。”宣从南蹬掉盖在腿上的被子靠近顾拾,问道:“你昨天洗澡了吗?”“我早上洗的。”顾拾遗憾地说道,“昨天你不让我洗。”提起这个他就委屈,不满地道:“你不帮我,好像还一直让我睡觉。”宣从南问道:“你喝酒是不是断片儿啊?”“是有这个毛病。”顾拾承认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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