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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业将所有罪责推到卓娅君头上,他不死,卓娅君如他所愿去坐牢后,外面与宣业一起生活的宣卓耀就会死。或者宣卓耀被逼到狗急跳墙捅死宣业,无论哪种结局,都不是卓娅君想看到的。......凌晨两点多,宣从南忽然从梦中睁眼。落地窗拉着,卧室里只有一点从窗缝里透进来的灰暗月光和城市灯光,顾拾像条八爪鱼似的将宣从南紧勒在怀里,宣从南试图挣脱,无果。“顾拾,你先把手松开。”顾拾不动,睡着了被唤醒般迷糊,开口时声音微哑:“是要去洗手间吗?”宣从南严肃道:“嗯。”“快点回来。”顾拾松了手叮嘱道。“嗯。”宣从南应声,然后根本没去洗手间,而是径自走到衣柜前开门,把里面一套白大褂制服拿出来团吧团吧,抱在怀里转身出去。顾拾坐起来不解问道:“囝囝,拿衣服干什么?”宣从南不搭理他,翻出一个黑色垃圾袋,毫不留情地把白大褂还有听诊器丢进去。紧接着是粗针筒,医用口罩和手套,润滑剂......能丢的全丢了。在顾拾“这个不能丢掉,那个也不能丢掉啊”的一声声抗议中,黑色垃圾袋很快满了。宣从南果断地打死结,趿着拖鞋在顾拾追上来之前跑出家门,按电梯下六楼,把这袋子垃圾丢进小区楼下的大垃圾桶里。一气呵成。垃圾桶的大口张开合上,发出“咣当”巨响,宣从南站在旁边吹了会儿秋天的夜风,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还是丢掉安全,睡觉不用再惊醒。自从顾拾买回制服让宣从南陪他走戏,半个月过去,宣从南几乎没一晚好过,特别是他的右手好了,左右搭配干活不累。但这是顾拾的工作需要,他又不能拒绝帮忙。顾拾在走戏时,确确实实是个掌控者,眼里有反派的疯念与侵略,宣从南看了一句话不敢多说,让干什么干什么。好几次顾拾都夸他乖孩子。胡阅昨天打电话说和导演定完试镜的时间了,在下周四的下午,让他记着点儿日期。顾拾回答说自己会记住的,下周见。走戏遇到瓶颈期,不好再进行,顾拾便让宣从南亲力亲为地和他一起,说:“好孩子,不要光看,帮帮医生啊。”有一次宣从南非常郁闷,问出心中所想:“你们,拍的什么电影啊?你平常就拍这种让人看了脸红的东西吗?你就赚这种不干净的钱?”质问过后,顾拾愣半晌,然后闷声笑好长时间。他说:“可爱死了。”宣从南说道:“我要去把你之前演的电影全看一遍,电视剧也要看。”闻言顾拾立马老实,反派变成正派,苦口婆心,绝对唯囝囝是从地说道:“不用看了吧,一部电影两个多小时呢,电视剧就更长了,你时间那么宝贵,不要浪费在我身上。”宣从南反驳:“我看我老公的电影,怎么能算浪费时间?”把顾拾喊得摇尾巴,耳尖变粉,点头:“好,你随便看。”丢完垃圾,宣从南心情轻松地回家,今天肯定能做个美梦。顾拾不能跟出去,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房门一响他就立马迎过去,心痛地说:“干嘛丢掉啊。”宣从南开心:“别管。”顾拾:“我又买了两套。”宣从南:“。”宣从南不开心:“你都要试镜了,已经不需要再走戏了,为什么还要买。”顾拾说道:“白大褂确实已经熟悉了,买的其他款式。”宣从南立在原地,双手举起来掌心朝前,按在顾拾的胸膛上推他,把他推到两米之外,然后自己又后退几米。对峙氛围一触即发,他试探地商量:“要不......你退掉吧。”顾拾委屈:“不要嘛。”“只要你退掉它,我可以答应你其他的。”宣从南善诱道。顾拾立马:“真的?”宣从南坚定:“嗯!”话到嘴边顾拾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很扭捏似的,怕自己目的性太强因此睫羽半垂示弱:“我能不能蹭蹭你。”【📢作者有话说】顾拾:嘿嘿,嘿嘿嘿(痴汉脸)从南:啊?!O.O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第66章 蹭?怎么蹭?用什么蹭?!宣从南没理解, 狐疑地看着顾拾,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一没大人教;二不上网就这点不好,很多超出理解范围的东西宣从南需要谨慎分辨, 答应得太快定会掉入陷阱。尽管很早之前搜索过, 但那些和顾拾说的不一样。他只是想让顾拾把刚买的两套制服退掉。两个人隔着几米距离站在客厅里,顾拾抬步要靠近, 宣从南举手掌让他站住。把顾拾搞得还挺委屈。他敛着眉眼,很可怜地用手玩睡衣衣摆,仿佛也知道自己刚才提了怎样的过分要求, 不敢吭声。有力纤长的手指在灯光直射下近乎透明, 浅显的蓝紫色血管泛出漂亮的光泽, 很适合出现在画布上。宣从南用力地盯着看。半个月前开始的人物画如今才进行一半,顾拾安静哭泣的样子栩栩如生跃然纸上。两只眼睛盈满清澈泪水,把画布染成泪的海洋。上张没画完,宣从南就想进行下张了, 在他身上这样的情况几乎没出现过。他是个画画专一的人,一旦开始专注哪幅油画,无论接下来的时间需多久, 都一定要先完成手上的油画才会开始下一幅。但他现在很想画顾拾的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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