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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用眼睛骂我。”顾拾点头,“有长进。”宣从南:“......”眼睛也能骂人?宣从南咽下第二口粥,往顾拾身上射眼刀。顾拾一怔,闷笑出声。“你笑什么笑?”宣从南凶狠地问道。顾拾收敛:“不笑了。”“我过一会儿得去剧组,你想去吗?”他问道。宣从南拒绝:“不要。”言罢不自在地补充:“我不舒服,不想动。”哪里都是酸的,手指头上都有牙印。跟顾拾待这么多天,易留痕体质发挥彻底,宣从南早上睡醒去洗漱,看到镜子里的人都吓一跳。入目所及没完整地方。顾拾说:“好。”他抬手摸宣从南未束的柔顺长发,因为蹭到被子有点乱了,“你在房间好好休息,没有人打扰你睡觉。”宣从南不自觉地说:“......你不打扰就没人打扰。”很小声,但顾拾听得真切。“我打扰你是应该的。”他无一丝忏悔地说道。宣从南当即拿脚去踹他,不留情面。足尖刚抵住顾拾肩头,脚踝立马被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腿不可避免地上抬,从被子里要露不露的,顾拾垂眸眼底晦暗。宣从南下意识抽腿,呼吸微窒立刻认错说道:“对不起,我不踹你了。你放开我吧。”顾拾语挟警告:“囝囝,我要去工作了,你乖一点。”宣从南频频点头:“嗯。”“好好吃饭。”顾拾说道。“嗯。知道的。”宣从南乖顺,继续点头。眼看着顾拾高大的身影站起来经过玄关,打开房门,走将出去,最后在门口依依不舍地停留一会儿,再关门,十分钟过去没人原路返回,提在宣从南嗓子眼儿的一颗心脏才咚的落地。他劫后余生般地深呼出一口气,一下子歪倒在床上。严格地算,宣从南有八天没睡好觉了,每次觉得要睡饱,就被拽起来干正事,他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等意识放松能陷入深眠,顾拾也依然会出现在他的梦里招摇过市,永远不知道疲累。怎么有人的精力能旺盛到这种地步?跟有病似的——宣从南不是骂人的意思,中肯评价。无论现实还是梦境,顾拾从来不放过他,宣从南不知道跟顾拾说些什么才好,哼哼唧唧,半天憋不出一句动听的话。可不哼唧还好,一哼唧全完了。有时宣从南根本搞不清顾拾发的什么疯,整个人已经像飞起来荡着,灵魂不上不下,找不到得救的出口,抖如筛糠地低泣。令宣从南羞恼的是,他自己也是个不争气的。顾拾一说自己害怕大雨,宣从南就心疼,羊入虎口地主动送上门去,毫无设防地等着钥匙打开他这把锁。很能对得上号。房间里只有宣从南一个,紧张的精神感受到松快,他眼皮黏连下耷,就这么裹着被子侧身躺着沉沉地睡过去。......大大小小的雨下了三天,之后转晴,阴云,晴阳,雾,五级风,几种自然现象来回地转换。剧组已经开工四天,顾拾这是第一次来。从停工的前一天开始,他就像原地蒸发,从所有人的视线范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若不是顾拾的经纪人胡阅还在,并一日三餐往楼上送,向导都怀疑他这部电影没找到男二。剧组拍戏不按顺序,男女主对峙的戏份多,顾拾不来向导也不慌,有的是事情忙。况且顾拾身为电影的一方投资人,他多休息几天怎么啦?向导乐意惯着。而对于顾拾的旷工,胡阅是这么对向导解释的:“我手里这个艺人吧,精神方面偶尔不太正常,不过大问题倒是没有,这几天先不用管他。等他快乐的发完疯回来,一切照旧一帆风顺。”乍一听全是像黑子一样的言论,仔细一听也确实是黑话。再仔细一瞧胡阅表情,苦大仇深想立马宰个人,颇为恐怖。向导不解但是说:“怪不得你俩能搭档八年。还没闹崩呢就黑自家艺人,你是第一个吧。”胡阅微笑:“你不懂。”向导回笑:“我尊重。”胡阅:“......”截止今日共休息八天的男二终于到场,鉴于顾拾平日气场强大,没人敢问他干嘛去了。总之向导没拍他的戏份,没耽误拍摄进度。第八天同意来工作,还是胡阅去做的说客。“小宣又睡觉呢是吧?你看你一天天的,也没带人出去玩一玩,就让人家窝在房间里。而且都一周了,不是一天,小宣是不是过迷糊了啊?要是他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你竟然还没去工作,事业心这么低......”“这么久”“这么低”的字眼被胡阅故意咬得很重,夸张。顾拾让他闭嘴。胡阅善良:“工作吗?”顾拾有戾气:“嗯。”现在这种眼神和表情没再对着胡阅,换了个人。多日没和男二这个角色交锋携手,顾拾好像生疏了,第一个镜头他的表现阴冷得堪称可怖。浑身好像都写着不想上班。表达得再严重点就是——谁让老子上班,给我死!向导看得心肝儿一颤,纳闷儿地说:“......你休息这么多天都没把你的心情和精神休好吗?阴湿味儿给多了。”顾拾死盯着他:“嗯。”向导:“......”咖位大了不起,气场强不敢惹,投了资得小心地供着。向导打碎牙齿往肚里咽:“麻烦顾老师再来一条。”顾拾这次是剜他:“嗯。”向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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