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还很痛吗?”姬安情细细感受着腹中的异样,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想上厕所,还是大的。难不成她只是吃坏肚子了?但是总有一直下坠感,还抽痛着,很不正常。“有点,很不舒服。”“孤扶你到床榻上歇会儿?”“好。”姬安情微微动着身体想要站起身,一股熟悉的热潮突然涌出。姬安情神色一滞,意识到什么,又扑通坐下了。姬容朝疑惑着:“怎的了?”姬安情脸上浮上一片嫣红的窘迫,她好像知道为什么肚子痛了。准确来说不算肚子痛,而是痛经。她以前在现代是属于不痛经的那一类人,哪曾想到了这痛的死去活来还让她误以为中毒了。她好像有那什么被害妄想症一样。姬安情简直欲哭为泪,没有什么比在姬容朝面前出糗还要难为情的了。姬容朝见姬安情不说话,贴心地俯下身问道:“可要孤抱你去?”姬安情惊恐地连连摆手,忸怩道:“其实我感觉不痛了,不用叫太医了,让我的贴身侍女来一趟好了。”姬容朝眉眼溢着不赞同:“你适才都痛成这般了,还得是要太医瞧过才放心。”“你可是需要什么,孤派人去你宫里拿?”“不用不用,我真没事了。我误会你了,没有下毒,我就只是肚子抽风,真的!”姬安情眼神无比诚恳,姬容朝狐疑地盯着姬安情。姬安情蜷缩着脑袋,支吾着:“真的不用太医了,不然我丢死人……”“嗯?”“难不成脑子也糊涂了?”姬安情百感交集,眼底闪着豁出去的坚定光芒,一把将姬容朝拉进自己,温热的呼吸打在耳际:“我来那个了!”姬容朝迟疑片刻:“哪个?”姬安情耳朵根红的似滴血,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说出口:“月事!月事!”声音大的震得姬容朝耳膜痛。反应过来姬安情所说为何事,姬容朝少见的泛上臊红,神色少许的不自然。轻咳掩饰着:“那孤即刻让你宫女过来,你先坐着歇会吧。”姬安情点点头,生无可恋的长叹一口气。待碧灵带着换洗衣服及月事带匆匆赶来,姬安情已经快要血漫江山了。她坐在那一动不敢动,小腹涨涨,痛经痛到她整个人都有些乏力。在碧灵及长乐宫随着一同来的宫女帮助下,姬安情清洗了身子换上了月事带。身子不适的姬安情喝了碗姜茶暖身后沉沉睡去,说好的认人只好先放在一边了。不过若是姬安情知道她这月事一来会耽搁那么大的事,怕是爬也得爬起来。第31章 情敌姬安情哀哭嚎叫病恹恹的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恢复了些气力,揉着酸痛的腰,姬安情一脸生无可恋。她总算明白了什么是痛经真要命,她恨不得昏睡三天度过这噩梦的前三天。太医也来看过,说是因为落水造成体寒,提前了月事也因此身体多端不适。对此,姬安情表示很难理解。不就掉水里了吗?她在现代也经常游泳泡水里,怎么也不见如此?这古人的身体真这么虚?古代的水真这么毒?姬安情后怕的抖了抖身子,收拾好衣着,准备去找姬容朝。如今因为她的原因耽搁了少许日子,再不赶快去认人都要瞒不住她已经清醒的事实了。小碎步走出殿外,随手抓了一个太监问姬容朝在哪。得到答案后,姬安情头也不回的跑开,完全没有注意到太监欲言又止的神色。福康没在,姬安情懒得顾忌那些虚礼,自认为已经和姬容朝很熟的她门也没敲径直推开了书房门。“姬容朝,我们什么时候……”姬安情的话蓦然戛然而止。书房内,姬容朝趴卧在桌案上小憩,而他的对面有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背对着姬安情如姬容朝一般卧趴着。姬安情脚步一顿,呼吸一滞。似乎是被姬安情的声音惊扰,背对着的女子悠悠转醒,施施然起身,转过身,泛着红晕的那张脸赫然就是尚诗月。比起意外,姬安情此时只觉得嗓间干涩,异样的情绪占据整个心房,她差点想要落荒而逃。好像,打扰了他们的温馨甜蜜。尚诗月扬起温煦的笑意,走上前:“给长公主请安。”“太子今个儿新点的安神香安神效果实在太好,诗月与太子殿下竟双双睡了过去。”“还好长公主来唤醒了诗月,不然可要误了出宫的时辰。”姬安情下意识动动鼻子闻了闻空气中的香味,只有淡淡的薄荷香。姬安情皮笑肉不笑,没由来的怼了一句:“本宫倒是觉得这香闻着醒神的紧。”尚诗月笑意渐深,乌黑的眼眸中闪着诡谲的意味:“那想来应是时间久了,才失了少许效果。”姬安情目不转睛盯着尚诗月上扬角度恰到好处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尚诗月的笑好假。连带着她今天说的话都好奇怪。从小深受其母教育而城府颇深的尚诗月,在姬安情锐利的眼神下依旧稳如泰山。“听闻长公主落水昏迷不省人事,太子殿下在一旁悉心照料。如今看长公主的气色,想来传闻不假,也难怪太子殿下如此劳累。”姬安情自然是清楚这传闻有多假,只是鬼使神差的,她没有否认。尚诗月见姬安情没有否认,脸色难看了几分,玉手狠狠捏着手帕一角。“尚小姐今日怎么又来东宫了?官家小姐何时出入皇宫能如此方便了?”姬安情抬起清澈的眼眸,无比真挚的问着尚诗月。天地可鉴,她是真的好奇一问,绝对没有阴阳怪气冷嘲热讽。显然尚诗月不这么想,脸色阴沉,眸光不善,笑意渐弱:“长公主莫要误会了。”“诗月是替父亲给太子殿下送典籍的。”“哦。”姬安情淡淡道:“没想到太傅如此繁忙,屡屡给太子送东西都要尚小姐代劳。”尚诗月眯了眯眼,有些意外姬安情今天异样的“咄咄逼人”。意识到什么,随即荡开了笑意。“是诗月的不是,一心想着为年迈的父亲分忧,倒是忘了诗月的身份本不该出入皇宫更何况东宫。”“诗月谨遵长公主教诲,往后再也不会亲自来东宫了,还望长公主待太子殿下醒后替诗月赔个罪。”“诗月这就先告退了。”尚诗月福身行礼,仪态轻盈慢慢离开东宫。姬安情眸光落在尚诗月背影上久久回不过神。她好像,说错话了?可是不知为何尚诗月的言行越来越令她感到不舒服。无关任何。书房内再次恢复沉静,刚才两人的对话没有收敛声音,可姬容朝依旧没有醒,可见睡的有多沉。“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安眠药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