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能否除去酒精,真希望端来的是两瓶冰镇的碳酸饮料,就是这样谢谢。”满分诙谐幽默的口吻,引得女服务员咯咯直笑,为了在客人面前保持淑女风度。她耐着性子点点头记下点单。没料到这位穿着贵气的东方人会这么生动有趣,想想那些哗啦啦落在托盘里的大额小费。便觉得他更对胃口了,至少比对桌的那位冷脸客人性格好一些。天生棕色自然卷的女服务员托托衣领上胸,故意解开几粒白扣,用着纯正英式腔调柔声细语:“好的先生,请您稍等片刻。”忽然发觉到魏尔伦带有冷意的眼神。收起心思随即握紧菜单,同时偷偷在餐盘底下塞份写有电话号码的白纸条,便踩着细条高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来的也快去的也快。没过多久,一盘热乎乎的炸鱼薯条再次占满整张桌面,彰显来人的胃口大开。自从被家里的世界第一厨师口味养刁。带着纠结心情,魏尔伦转动一圈碧蓝竖瞳,迅速把老板没发现的纸条用重力碾碎成渣,完事开始观察瓷盘上滋滋冒油的薯条鱼排。心想真的不会吃吐吗。他忍不住看了看对面,早就拧开可乐瓶盖使劲吨吨吨的好老板,好像在家人面前完全不会在意自身形象。明明穿着正经西装的样子就应该举起酒杯品茗,但却意外地喝着甜味满足的气泡可乐水。莫名想起过去不小心尝过的英式料理,口味即独特又别样。魏尔伦悻悻的耸耸肩,试着放下些许成见后,才暖声回复刚才那番无心问话:“这些还好,至于其他…至少我认为很勉强也很差。”说是美食荒漠也不过如此。明白员工说的话,李桂林拍了拍撑到饱腹的肚子,抽出纸巾摸嘴后,便说:“嗯…我吃饱了,现在结账吧。”时间不等人,等会完事就跑海路回巴黎找兰波。“好。”整理妥当,完事李桂林在服务员带有遗憾的眼神中迷茫许久,想了半天也看不懂,只能在走前留下一比充裕小费垫充。途中二人路过橱窗服装店门口,稍加思索,又在里头统一换回原本服饰离开。暖红色夕阳照在一高一矮的头顶,长长的红色衣摆伴随动作起伏,同踏长桥,这时伦敦的大本钟卡点敲出铛铛钟响。差不多临近晚间了。他们一路朝着在酒馆里打听到的钟塔位置前进。另一边,突然头天晚上得到近卫骑士长明日全部休假,使得王尔德感觉这事发展的莫名其妙。最终在一系侧耳倾听的话题中摩挲出两可答案。第一知晓当初卡罗尔去远东后,其中被处禁在种花的最终原因,第二又知道了卡罗尔的学生来自哪儿人有多厉害。重声警告会来伦敦杀了近卫骑士长吗,真是…可笑。就这样,王尔德抱着胳膊,无声看着萨默塞特和卡罗尔吐出不一措辞摆脱条件,转眼又看着阿加莎微笑不语。愈发觉得古怪起来了,心底痒痒的,脑子一热直接一拍叫板,像是松开了野马缰绳般的好奇心奔腾飞跃。原本沉默,然后一口答应明天过来凑热闹,顺道来帮忙。不就是个种花的超越者吗。有什么好怕的,都在本国削弱半分实力了,还敢过来也是心大…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分明就是坦荡荡的稳赢局面。真是太过自负的想法,先前深有体会的毛姆嗤笑一声不自量力。懒得劝说什么也懒得管他们怎么想,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匆匆离开,留着还在纠结的刘易斯偷溜回仙境里郁闷思考。一来一回,这事拖到第二天傍晚。此时,钟塔总部静悄悄的安安静静的,独留好奇占满的王尔德和平淡品茶的阿加莎。两人身处圆栋梁办公室,同步坐在柔软皮质沙发上,又面对面一句一句对话聊天打发时间。“下周情人节,你没买点漂亮礼物送给波西吗,免得他伤心难过就不好了。”咬下一口新鲜出炉的纸杯蛋糕,阿加莎微笑看着王尔德说道。话意暗示如过去一样,有可能大闹几番上层的宴会厅。知道其中意思。王尔德轻轻勾绕一缕金色卷发拨弄,似乎想到了什么,往后靠在抱枕上很无奈的说道:“不想去啊~克里斯蒂不知道我们最近吵架了嘛…”具体还不是因为结婚的事,都拖拖拉拉好一阵时间了。可对自己来说感情最多截止在男朋友份面上,婚姻只是爱情的坟墓罢了,更别提波西家里的那些思想迂腐贵族们。他们能走到一块不都是为了最佳利益,而在自己看来,还是喜欢近距离接触打心底浮动的顶级美貌。“那祝你好运…先来看看照片吧,免得认错人了。”阿加莎微笑放下镀金白瓷茶杯,从兜里掏出四五张高清照片丢在桌子上。“哈?”对此,王尔德饶有兴趣的挑高眉毛,勾起一抹愉悦笑容,十分随意地捏着照片边角正目看了看。后面直接沉默消声,忍不住调侃:“我好像明白,卡罗尔为什么没有性趣的结果。”长这样的清秀男人谁会喜欢啊,要身材矮个豆芽菜,要颜值哪点都是平平无奇。那谁不是说超越者普遍高颜值吗,这这这,还有这些…里面这个又呆气又傻气的普通东方人是谁??自我想象与真实现实根本不一样,大失所望的王尔德垂下脸,内心难受的要死了。没仔细观察的话。看面相还以为是个未成年呢,而且另他满意的地方很少很少,少的凑不出星点。单独觉得那双不被风尘仆散的清澈双眸挺特别的,干净像是静宛湖水般清澈灵气,忍不住让人伸手拨弄出几番水纹。可偏偏这样普通人的样貌却能与智商成为反比,颇有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现实真不靠谱。王尔德轻咳几声,将手头捏紧的几张照片重丢桌面,转而对阿加莎问:“克里斯蒂害怕他吗,我并没有感觉到这人的危险之处。”从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一个人的好坏,明明都这么纯粹了。对此,阿加莎扯平笑容,翠色的美眸暗沉,她叹了口气,无力说道:“最近得到消息,他上周草草结婚了…而且对象正是几年前法国消失的超越者,阿蒂尔-兰波。”“哈??”信息量太大,王尔德没咋反应过来,嘴快说出一句想不到的话:“您是说,法国可能会找人来帮他?”“不是可能,是肯定。”阿加莎皱了皱眉头,抿着唇,最后还是开口说出了不甘心的实话:“昨晚打听到确切消息,巴黎的那些人已经和种花达成共识了。”越说越气,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下意识捏紧拳头眼底燃烧怒火,。过去努力的一切全部打水漂,倒不如说是被隔壁半路截胡了,最为珍贵的三年免期走通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