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雾竟然不受控制地接过那人的酒,一饮而尽。酒杯倒地,时雾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热。他踉踉跄跄扶着墙壁往洗手间的方向去,回想着刚刚递酒的人,总觉得有些眼熟……慢着,那不是他搭讪傅明川那天,给他下药的那个人吗?!时雾看向周围,这一次,飞快地意识到——不对,这还是梦!时雾想逃离,却被一股大力拽进了屋子。幽暗的vip房间里什么都有,柔软的床,真皮沙发,甚至是洒满玫瑰的地毯。那人却似是冷酷无情地将他摁在地上,仿佛只拿他当泄。。欲的对象,毫无任何感情。“傅明川,是你,我知道,是你……”时雾很快哽咽起来,“你把我拖进梦里了,我已经知道了,你让我醒过来好不好,求你了……”“老公……”身上很快被剥干净。那人这一次没有像之前那样耐心细致地给他做准备工作,只草草地拓弄两下,就直接开始征讨。体型差的原因让这一场本该欢愉的事情变成了折磨。几乎每一下就让人痛彻心扉。再没有从前半点珍稀。时雾哭得凄惨,“不,不要——老公,老公……”可他的哭泣对于这个人,不再起任何作用。他很清楚,这不过是鳄鱼的眼泪。他也曾很心疼他,一次又一次地,为他所有的异样的表现而在心里给他找着解释和借口。可事实就是——他骗了自己。彻彻底底地,骗了他。就像是之前他骗了那三个男人。他让自己沉浸在他描绘的甜蜜谎言里,直到将他算计得命丧黄泉。“老公!老公……对不起,啊,你,你先停一会儿,我……我太疼了……”时雾额头满是汗珠,左右甩动着汗津津的头,宛如架在火上炙烤一般。“你会疼么。”傅明川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些鬼混独有的缥缈。“这不是你为我编的爱情剧本吗。”“一夜七次。这还一次都没到呢。”时雾这下知道了,之前傅明川折腾他的那三天真的是慈悲了,他的哭喊声越发嘶哑起来,“我知道了,我,我知道了!”“傅明川……房子,房子我还给你,还给……啊,傅家人……都不要了……不要……”如果这是在现实里。大概时雾可以轻而易举地晕过去。但很可惜,这是梦境。并且,是恶鬼为他构筑的梦境。按照他曾经说过的谎话,一样一样,贯彻实施。毫不放水。时雾忍着剧痛,勉勉强强地撒着娇,回抱着傅明川——从前每次他这么做,傅明川都会变得无比温柔,会千百般地照顾他的感受。但是这次显然不是。故技重施只能将他怒火激得更甚。动作都更狠厉起来,几乎将人五脏六腑全都捣碎。恶鬼地声音不断回响在耳畔。“你盼着我死是吧。”“要死,也是你先被×死。”时雾:“……!”傅明川身上的煞气到底有多重,这竟然是他能说得出来的话吗!他已经基本没有人类的理智了吧。看来,不给他狠做这一顿,他的戾气根本无法消解。时雾只能咬着牙,看上去像是根本无力反抗了,认命一般瘫软着身体。傅明川却将这种顺从以为是心虚。越发燥郁。“你说过多少谎。”“都得一样一样,全还回来。”第66章 朝三暮四小娇妻(十)一夜七次什么的, 有时候是个伪命题。因为有的人的七次,根本不只一夜。傅明川说到做到,真的就照着时雾当初说过的谎, 编过的话, 身体力行地给他造了一场初遇的‘梦境’。对于时雾来说。是梦魇。他无数次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疼到要昏死过去,可是却被迫清醒着承受。直到傅明川第四次结束。那人已经完全不能再承受了,再继续下去,这个脆弱的漂亮羔羊好像都快断气了。傅明川终于缓缓的起身, 俯瞰着地面上那个饱受凌虐的人。原本白皙漂亮的少年如同被残忍鞭打后的动物, 无助地而吃力地蜷缩起来。连抖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上下都是惨不忍睹的痕迹, 尤其是脖子和腿, 完全就是青紫一片,还残余着深红的咬痕。时雾刚刚好几次以为,傅明川真的打算要把自己做到死。让他在梦里体验一次死亡的恐惧。没想到,到最后关头他还是收手了。“疼……”时雾毫无意识地呓语着,喉咙沙哑到几乎失声。这是傅明川的梦。如果他不给自己药,他是没有办法从这样的疼痛中逃离。过了好一会儿,时雾被关进了房间的笼子里。隐隐感觉那恶鬼身上的戾气似乎稍稍减弱了些,十分吃力地哑着声音,伸出手, “傅明川……给我一点药吧……”“在你的谎言里, 我今晚可不会给你药。”时雾哭了,“我不骗你了,傅明川, 我都嫁给你了……你,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难道不开心吗……那些快乐,都是……假的吗……”不。是真的。所有的喜悦,心动,乃至痴恋。都是真的。真因为如此,才绝对不能原谅。“再疼,都是你活该。”听到这句话,时雾不再讷讷然求他,像是收敛住最后一点力气,蜷缩在地上保留着一点体力。他是个很爱哭的人。但是现在,好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疲惫地闭上眼,不论有没有药,还是为终于到来的停歇而微微松了口气。“还差三次。”傅明川缓缓蹲下,毫不留情地碾碎他的幻想,“没完呢。”梦境里,他感觉不到饥饿和干渴,所有的时间好像在这里全部失效,等到他身后的伤微微愈合,不再看上去那么可怕。傅明川就会过来,再狠狠地将他做到哭出来。如此,反复三次。时雾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的确是在梦里。否则,他就算没死,应该被被做废了。“醒来后,回傅家。”“敢跑的话,你知道后果。”终于从梦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雾发现,他竟然坐在公交车上。时间才仅仅过去五分钟而已。他看上去憔悴了很多。完全不敢违抗傅明川,他下了公交,就打车去了傅家,再不敢抱有其他任何侥幸心思。周身的阴冷气渐渐散去。他知道,傅明川暂时离开了。他可能是去查究竟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复活了。梦境里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始终伴随着他,甚至还残余着什么东西在抽动的错觉,时雾回到傅家后,所有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发现夫人今天的脸色格外憔悴,眼下乌青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好几天都没合过眼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