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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州故意凑过来,高大的身影遮天蔽日,一米八六的身高压过来,带着极强的侵略感。两人的影子也瞬间重叠在一起。其他人已经陆续进入唱K房,卢一悟跟在最后,还朝他们挥手道:“顾大神,时溪,你们快跟上来啊。”顾延州颔首,“你们先进去。”直到所有人都进去之后,顾延州突然将她拉到墙角,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将她禁锢在墙和臂弯之间。时溪抬起头,刚好看到他流畅锋利的下颔线,以及脖颈上那颗性感的喉结,再往上是他的瘦削的下巴,薄唇略显浅薄和冷漠。顾延州将她手上的雪糕抢走,背到身后,不让她够着。时溪伸手过去抢,却不小心碰到他劲瘦的腰,白衬衫底下的肌肉隐隐透着少年人的力量。她刚想低头换个方向,下巴就被人捏住,抬起。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闷声响起,声声入耳,“长本事了。接其他男生的东西倒是勤快。”墙角光线阴暗,头顶只有一周小小的光源,周围全被绿叶树枝所覆盖,留给他们的空间也很小。顾延州在半明半暗中凑近,呼出的热气让时溪鼻尖发痒,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捏得她下巴发紧。她朝他挑眉,下巴抬起,“怎样?你嫉妒?”他问:“还要吃是么?”“是,我就要!”“管不住你了?”“你管我啊!”她不敢说得太大声,生怕墙角外的人听到,越是这种压着声音的斗嘴,暧昧越是肆无忌惮地横生。哪怕只是做过一天亲密举动的男女,只要气息靠得太近,心里那根弦就很难稳稳地把持住。更何况那个人,还是顾延州。粗粝的指腹在下巴细嫩的皮肤上轻扫。一下,又一下。消磨着时溪所剩无几的耐心。时溪一抬头就是他略带冷感的眉目,内双的眼角呈尖型,眼型狭长偏窄,浅棕色的瞳仁倒映着她脸上倔强而挑衅的表情。被人看得久了,她赶紧别开脸,不让他继续捏自己的下巴。“顾延州,你可管不着我。”她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推他,没有用多少力气,“你现在又不是我的谁。”顾延州态度蛮横,抓起她的手,身体更加逼近,“我是你的谁时,也不见得你听我的话。”身后便是墙,无路可退。时溪仰起头,气势上就是不服输,“那你现在干嘛那么紧张我?”顾延州别开脸,“没紧张。”见他气势弱了些,时溪继续乘胜追击,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顾延州,你听好了——”“我想要一个乖点的、听话的男朋友,不是让我听他的话。”食指尖下全是他结实的肌肉。“你要想回到我身边,除了你这张脸要好好保养之外,还得想好要怎么当我的男朋友。”顾延州插着兜,像是一点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轻飘飘地低笑一声,“以前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男朋友,你说‘活的’就行。”时溪:“.........”“看来继我之后,”他侧着头打量她,“你的择偶标准清晰了,还提高了不少。”时溪才不要跟他说话,刚要跨出他的牢笼,结果又被顾延州伸手拦下。这次他靠得更近。遮天蔽日的阴影笼罩下来,他的气息也变得灼热烫人,让人闪避不及。他单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怎么?这么害怕我管你?”“谁怕了。”时溪用力戳他的腰,“搞清楚,我这不是怕,是不喜欢。”“是么?”他的声音很低,“那没在一起之前,你还主动让我管你。”“......”时溪想了想,不太确定,“哪有,没有啊。”顾延州继续低头,不顾她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一步一步吞噬掉两人中间的距离。“再好好想想——”他低头看着她,一字,一句,“有,还是没有?”时溪感觉心脏砰砰狂跳,有些不受控制的被他带着走。突然想起一些曾经。高中那会儿,班上要填报父母信息,生活委员找到顾延州,将他的个人信息表还给他。那时,时溪坐在他旁边,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生活委员:“为什么你不填写父母信息?”顾延州懒散地将数学卷往桌上一放,“没有。”“什么没有?父母信息,怎么可能没有。”“没有就是没有。”班上的同学都很害怕顾延州,见他态度强硬,也没有再追问,苦恼地将个人信息表放到他的桌上,“那你填写好了,自己交给班主任。”时溪刚好跟顾延州吵完架,正愁没找到嘲讽他的机会,于是赶紧凑过去,指着他表格上的“父母信息”,又指向自己,“我,写我。”顾延州白了她一眼。“快点,写‘你的爸爸’是我,时溪。”少年还真拿起笔,洋洋洒洒地在表格上,补充了一个“父女”,又在后面写上“时溪”两个字。时溪蹙眉,“喂!占我便宜。”顾延州轻拍了她的头顶,勾着唇角,嗓音玩味儿,“乖,小棉袄。”“......”后来时溪去同学家玩,才得知顾延州为什么空着父母信息。原来顾延州是单亲家庭。他妈妈偷偷生下他,而他那个有钱的爸爸不承认。等他长大以后,好不容易等到顾家松口了,他爸爸又另娶了其他女人。无奈之下,顾延州的妈妈只好带着他一路南下投靠家人,结果又在他初中的时候,彻底离开了家。怪不得少年上高一时就很寡言少语,气质清清冷冷的,多了些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早熟,一点都不像同龄人那般天真活泼。脾气还很凶,连时溪都怕自己不小心怼狠了会被他揍。刚好顾延州参加完国际奥数竞赛,一人揽获二金一银,独占整个亚太区的金榜排名,风头正盛,还被学校领导和迎接队伍前后簇拥。平时不爽他的男生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趁机拿他的家庭说事,甚至将这件事夸大,传得全校都知道了。少年一向不管外面的风言风语,但这次他一回到座位,顺手将金牌和奖状往时溪桌上一放。什么话都没说,眼睛就死死地盯着班上那几个说坏话的男生。时溪在学校的人缘很广,她知道顾延州不爽,也因为想起了自己说要当他爸爸的话,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于是让人帮忙递了几张警告的小纸条过去。内容无非是说学校里有人罩着顾延州,让那些人消停点。谁知道小纸条最后传到了顾延州的手上。那天,他拿着小纸条站在她面前,眉眼间是与生俱来的冷冽,头顶的灯光落入他的瞳孔中,明亮而幽深。他问:“我有人罩着?谁?”时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你同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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