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州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说话时会出现细微的震颤,嗓音撩人道:“那你呢?时总不积极下班,又是想找我做什么?”“我找顾总,当然是为了——”时溪凑到他耳侧,“深入交流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呀!”男人眉毛微挑,嗓音也逐渐嗳味,“噢,时总下班还有精力?平时我们不都是在周末才......”平板里传出谭平的喊话声:“喂,顾延州的麦怎么关了?你们小两口是不是背着我们谈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题?”吴兴师兄也跟着笑:“哇,谭总,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怎么不跟周总谈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题啊?你这个不顾家的大直男。”“谁谁谁不顾家?我还在等我老婆下班呢。”其他人还在谈话。时溪已经转身跨坐在顾延州大腿上,伸手抓着他的领带放在掌心里扯了扯,语气暧味道:“顾总,你想么?”顾延州双手揽上她的细腰,眼眸中仿佛有碎光闪烁,隐晦道:“可我这里没有。”“没事。”她的手指触碰他的锁骨,“我姨妈刚走,安全期。”“......”这句话仿佛一下子助长了顾延州狠狠压下的欲念。他手臂提着时溪的腋下捞起来,将她整个人放在办公桌上。时溪双臂圈住他的脖颈,上半身完完全全跟他紧贴,扯落他的领带,不管不顾地要跟他接吻。后脑勺被人紧扣,唇齿相贴,黏腻又潮湿,周遭的气息仿佛也沸腾起来,灼烫人的皮肤和心脏。耳边传来办公室门锁落下的声音,随后领口的扣子也“啪嗒”一声被扯开了。“顾延州,等一下。”时溪连忙按住他,拿起桌上的黑色眼镜戴起,手臂搭在膝盖上,还要扮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架势,“在此之前,我想问问顾总,今天的报账单签了吗?”顾延州已经听不懂无关的事情了,扣着她的后脑勺,舌尖狠狠地长驱直入。男人扔掉自己的领带,随意将领口拉扯得更大,他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掌心直接将平板关上,随之消失的还有其他人的声音。他俯身上来亲她,从额头、鼻子再到下巴,掌心所过之处,酥麻得像是有一道道电流流窜,直冲四肢百骸。时溪的唇瓣被他含吮着,听到他染了沉重欲念的喘息落在耳边,刺激她全身上下敏感的神经。桌上的文件扫落,终于空出一个地方。白腻的后背紧贴光滑冰凉的桌面,最后被一件黑色西装垫着,上面还沾着男人的体温,冰与火之间,双腿也忍不住颤栗。时溪抱着顾延州的脸亲吻,手臂用力地攀着他,让他进得更深一些,也让爱意变得更加浓厚,完完全全占据这个严肃穆然的办公室。男人轻声在她耳边呢喃了声。“你最好了。”***五月,入夏。清风晴朗,万里半空飘散浅淡的云团,绵绵如丝的云随风飘飞,游离无依。时顾科技捐赠的图书馆正式建成,共有三层阅览室,几千多册图书和期刊上架,顶层还设置了咖啡厅,不久后将对外招商。揭牌开馆当天,吴教授特地邀请顾延州和时溪回校剪彩。当天来的学生很多,站在前头的不少是数学基地的学生。他们挥手跟时溪打招呼,还跟随其他现场的工作人员一同维持秩序。剪彩仪式开始。顾延州一身西装矜贵清冷,他从礼仪小姐手中接过一把金色的剪刀,转头看向旁边的时溪,点头朝她示意。在主持人的组织下,他们提起手上的红绸带,用剪刀裁断。现场的学生立马响起掌声和欢呼,两边彩礼炮放响。吴教授朝顾延州伸出手掌,笑道:“顾总,以后你要常来学校探望,学生们都很欢迎你和你太太。”顾延州侧身跟他悄声道:”教授,明年会捐个饭堂。这是我太太提的,我听她。”吴教授脸上立马出现一个笑容,拍了拍他的肩,“好小子,听自己媳妇的话对吧?真够爱老婆的。”时顾书苑正式开张,第一批学生井然有序地进门,只允许在第一、二层楼的空间自由行动,第三层留给投资人参观。时顾书苑和其他图书馆不同,整个设计风格跟公司大厦是一样的,走廊上还挂着顾延州替学校获得的各种数学竞赛奖杯。其中一个房间还打造成剑桥的风格,像极了时溪曾经经常去的自习室,墙面上还挂满了她在交流学习期间,所有获得的奖项和荣誉。站在天台的咖啡馆,还能遥遥看到位于城中心的时顾科技大楼。这里,真真正正保留了他们两人独有的年少记忆。从图书馆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不少学生下课,几波人浩浩荡荡地从教学楼里出来,往学校饭堂涌去。他们特地避开人流,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散散步。大学环境清净怡人,鸟语花香,一排排绿树林立成荫,沿着中心湖畔围成一圈。金黄色的星点浮在水面,偶尔还能看到湖面泛起层层波澜。时溪牵着顾延州的手从图书馆里出来,才走几步就停下来了,拉着他的手甩了甩,“我走不动。”顾延州回头看她,来到她面前,“怎么了?累了?”她扶着顾延州的手臂,摸摸自己的脚踝,小声嘟囔道:“脚酸,不想走了。”“这么快就累了。”顾延州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眉头轻蹙,“不过你这段时间,怎么总是脚酸?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时溪摇头,“不用,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是累了而已。”男人只好在她面前蹲下,掌心往后捞了捞,“上来吧,我背你。”她勾起唇角,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将上半身贴在他宽厚的背部,小脸还蹭了蹭,心满意足道:“哎呀,顾顾真好。”“抱紧我,小肚子贴紧点。”顾延州往上托了托她的双腿,“快,不然要掉下去了。”时溪“嗯”了声,扶着小腹小心翼翼地贴近他,夸道:“你的手臂好有力量哦!”前面的人忍不住嗤笑,“今天怎么嘴那么甜。”“不止今天啊,我天天都嘴甜。”路过南淮大学医学部,一个气质清冷的男人从研究生大楼里出来,五官标致,双眼皮很深,身上还穿着白大褂,身材高挑,走在路上格外惹人注目。时溪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了,还轻声叹道:“哇,好帅。”底下的男人立马就不高兴了,闷闷地喊她:“时小溪,在夸谁?”“你你你。”她连忙轻哄。她抬头看向旁边的白色教学楼,这里仿佛比其他的学校建筑还要更高一些,楼梯层级宽而深,显得楼宇庄严肃穆。“这里是医学系的研究室吗?”“嗯,我们公司也有跟医学系合作。”顾延州终于看到了对面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那位是比我们高两届的医学系师兄,温时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