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围观弟子亦连声附议,戾魔之气虽强,但也可能适得其反,一旦控制不好,可被其反控,由仙入魔。云汲眸光坚定,“三长老莫担心,我有一法子,可控戾魔之气。”“哦?何法子?”祝融疑道。“诛邪血符。”诛邪,是为诛邪笔。人间婴儿方出生,父母会为孩子留一缕胎发。民间有传说,胎发有祈运辟邪之效。无邪胎发,最为纯净,制成的胎毛笔,又称诛邪笔。人界若有被妖魔邪祟之气上身之人,可用其自身的胎毛笔,画一张血符,贴至心口,可除邪祟。听云汲此话,祝融面上阴霾散去,“你父母竟为你留了胎毛笔,那笔现在何处。”“自然留在我老家宅院。”云汲对祝融长老道:“我需亲自去一趟湘陵镇,取诛邪笔。”—印着桃花蔻丹的指尖,微微一扫,一重桃花瓣绕上温禾的身,转瞬间没入她体内。“去吧,去同新郎快活,莫要空守洞房花烛。”冤冤娇媚一笑。温禾的身子,果然不受控制,爬上了玄冰床。冤冤潋滟红唇微启,“亲。”温禾缓缓趴至醉躺床榻的赫连断身上,一双唇精准贴至对方唇畔间。“咬。”冤冤又道。温禾张嘴,狠狠咬了赫连断一口,显然这一口力道不轻,她都闻到唇腔内的血腥味。“轻吮,撕磨,亲咬。”冤冤又发令。温禾又不受控制,与赫连断的朱唇缠绵一番。“你要做什么。”温禾得了空隙,又羞又恼吼道。冤冤幻了把桃花椅,风情款款坐下,这才懒懒回复新娘子,“自然是看你青涩,姐姐好调~教你啊。”“我不需要,你快放了我。”温禾急出一脑门汗,再瞧身下的大魔头,虽满面晕红,但神情一点反应没有。冤冤笑颤了水蛇腰,“瞧你急的,你放心,新郎不过醉酒,该有的反应都会有。”“脱。”冤冤又道。一双素手,捏住新郎腰封衣带,轻轻一扯,解开。“扒。”冤冤言简意赅。温禾动作麻利地扒了魔头的喜服及中衣,对方胸口似火似莲的刺青花妖冶异常。“抓。”赫连断结实有力的胸肌腹肌之上,瞬间落下几道指甲滑痕,微微泛着血丝。温禾四肢不受控制,只得嘴上大吼道:“你住手,你个女流氓,要干什么。”冤冤自桃花椅起身,款款朝玄冰床行去,停至一双新人前,俯身,娇妖的音调道:“你猜,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什么。”烟眉微颦,摆一副颇为纠结的面色,“是摸*了好,还是先让你脱光了衣裳好呢。不如……咱们先摸吧。”“住手,住手,住手,不要不要不要……”温禾瞧见自己的手缓缓探去,急得面红耳赤,豆大汗珠顺着鬓角滑下。“啊,是我太心急了,你还是个花骨朵。这样吧。”冤冤改口道:“先往新郎脖子上种几个草莓。”于是,温禾埋首魔头脖颈间,或轻或重印上几颗草莓。冤冤站在床前一阵娇笑,见新娘子眸底晕红,简直要哭出来,狠狠瞪着她道:“我劝你善良,待魔头醒了,有你好看。”“待魔头醒来,估计比你我好看不到哪去。”冤冤纤指掩唇,眼梢一挑,“可想再继续亲热,哎啊,看得姐姐都热了,这滋味真是让人难熬。”“你放了我。”温禾咬牙,此时她为案板鱼肉,不得不放低姿态,“都是女子,咱有话好好说。”冤冤掏出一方桃花帕,拭了拭鬓角耳后的薄汗,方缓缓道:“要我放了你,也行,咱俩喝杯交杯茶你看如何。”“不……”温禾方吐出个音节,抑着心底的怒火,转口道:“能与美人喝交杯茶,是我荣幸,但交杯茶之后呢。”冤冤停住拭汗的动作,又噗得一声笑出来,幽魅蛊惑的嗓音道:“还以为你清纯可人,不成想这般闷骚,你还想干嘛呀。”“若只是饮交杯茶,我觉得可以。”温禾暂时妥协道,不知这桃花妖骚要做什么,能拖一时是一时,只盼魔头快些醒,或者黑檀早些发现寝宫闯入了人,好救她于水深火热。实打实的水深火热。冤冤指尖微扫,两盏清茶浮至半空,手掌一摊,掌心绽放一朵桃花。她轻轻一吹,桃瓣飞入茶盏,瞬间化作粉润光晕,迎着暖烛,于水中微荡,煞是好看。“起来吧,同姐姐喝了这交杯茶。”温禾恢复自由身,不得已靠近桃花妖女,端了一盏浮空的桃花茶,对方半裸的玉臂,主动缠上她腕间,冤冤勾着狐狸眼一笑,率先饮了盏中桃花茶。温禾嘴角抽了几下,只得仰首喝掉。冤冤捏了捏对方的小脸,“好可爱,好想一口吞掉你。”温禾后缩几步,错开对方的手。冤冤的水蛇腰一扭,朝殿门扭去,“不逗你了,再逗就哭了。”行至殿门,回眸一笑,“小可爱,但愿魔头醒来,你能解释的清啊。”封门窗的桃瓣,随冤冤迈出殿门的步子而消遁,温禾长吁一口气,这糟心的洞房。哪来的桃花妖,好一出恶作剧,真不怕魔头拧她脑袋。她方要去桌案给自己倒茶压惊,倏觉又动不了了,不止动不了,唇也被封住,连个音也发不出。于是,温禾在心里头,给自己编花圈。赫连断醒来,眸色有片刻怔然,转瞬间恢复往日阴沉霸气的眉眼。他自玄冰床直起身,垂睫,觑见光裸的上身,以及胸口腰侧之上一道道抓痕,唇上有僵涩感,他抬手摸了摸,这才抬眼,瞥见几步之外,一动不动盯着他看的蒜苗。赫连断微微眯眸,地上落下七尺高的铜镜。瞧一眼镜中影像。好嘛,蒜苗好魄力,唇瓣被亲破,脖颈上落有深深浅浅吻痕。赫连断先是深呼一口气,再舔了下牙尖,不疾不徐逼近坚~挺不动的蒜苗。温禾只觉四肢一紧,竟又不受控制地脱衣裳。解了腰带,仍了喜服,扯开素白中衣的领口,她心里一万个握草。定是那桃花妖女的把戏,她口不能言,身子又不受控制,只得使劲朝正向她走来,被她这狂野动作惊得怔住步子的赫连断使眼色。赫连断揉了揉发痛的眉心,“你勾搭人的伎俩委实拙劣,眉眼抛的让人想吐。”不是抛媚眼,不是抛媚眼,不是抛媚眼啊……有没有菩萨路过,顺道救救她!!!啊啊啊!!!领口已被不能自控的手,扯开大半,肚兜之上银枝黄盏的水仙露出大半,温禾锲而不舍冲赫连断眨眼,祈祷魔头能读懂她眼神中的求助。好在中衣扯掉之际,她一双仍不安分的手腕,被赫连断握住。温热的鼻息喷绕耳廓,余光瞥见赫连断俯身,于她耳边轻声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见蒜苗不回话,也不动,赫连断略微直起身,“你个淫苗,竟如此饥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