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惠一直都是个乖孩子。乖到了会让家长挫败的那种。和别的小朋友不同,夏油惠相当会照顾人。夏油家虚假的顶梁柱,正在四处奔走为自己拉票的政界新星夏油杰。夏油家真实的顶梁柱:早在六岁就能搬着凳子在厨房里炒菜炖汤一条龙,清晰的记得每个家人的口味,并不断创新菜品,打扫卫生连卫生死角都不会放过的夏油惠。所以五条晴辉才会惊讶,当然更多的是欣慰。毕竟小朋友就要有小朋友的样子嘛。偶尔学着依赖一下大人,他会很高兴的啦。清水老师对传闻中的夏油妈妈早已心生向往。虽然这不是个见面的好时机,但清水老师依旧十分激动。但是现在……男的?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可是……白色长发,笑得很好看,还是大美人,在一些小事上十分迷糊,比如在学校迷路,最好还是惠出去将人找回来。这些特征都对得上啊。除了性别。就真的很让人在意啊。班主任在接手这个班级的时候,是有听前辈说过夏油惠是稍显特殊的孩子啦。因为前辈忙着休产假,所以她们的交接有些仓促,而且前辈说得也很含糊。所以特殊在这儿?这是LGBT家庭?班主任似乎明白了什么。在家长会散去,五条晴辉和班主任深入交流惠在学校的表现,双方谈话进入尾声的时候,班主任突然鼓起勇气,“五条先生,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您真的将惠教导的很好。”“所以……所以希望您不要过多在意别人的眼光!”母亲这个词,从古到今都是褒义词好吗!男妈妈也是光荣的英雄母亲好吗!看着情绪突然高涨起来的老师,五条晴辉不明所以,“啊……哦,谢谢。”五条晴辉下意识道谢后,已经了解了事情始末的白发美人松了口气,“太好了惠,你没有跟甚尔学着动不动就把人胳膊卸下,也没有像悟一样,稍不注意就把操场砸了。”五条晴辉真心实意地夸赞道,“有好好忍耐着呢,惠。”这就很值得一个礼物。“惠有什么喜欢的吗?”是的,在五条晴辉眼里,被教训的所谓大哥没有缺胳膊断腿就是惠做出的最大努力。一旁耸拉着脑袋听训的帮派大哥眼睛都快红了。因为大哥已经被忍无可忍的妈妈扯着头发,只等放学就带这个倒霉孩子去理发店剪发。不过这之前,“甚尔?”“是那个禅院吗?”五条晴辉啊了一声,“应该是的。”毕竟会出没红灯区的那个禅院甚尔,应该也很难找到第二人了。曾为甚尔熟客的老大的妈妈惊喜连连,“我就说为什么一下就没了禅院那家伙的消息。”原来是这样啊。负责调停的清水老师,设想过很多局面她该如何应对。但她根本没想到会有家长大方到在教室办公室讨论起牛郎店的牛郎。还有,夏油,为什么你的语气里,对家长们口中的前牛郎会这么的熟悉?第82章 番外3.跟你回家可以吗一款国民级综艺, 节目组会在街头随机采访素人,以支付打车费征求素人的意愿后,采访素人家。节目组主打的是人情味和真实性, 也会邀请现场嘉宾一起观影,发布感想。这期播放的主题是《身材一级棒的男性最大的梦想是入赘?!》光是标题就很有话题度了。一开始的镜头是子啊灯红酒绿的东京街头, 然后逐渐对焦,出现在镜头前的是浑身自带忧郁颓废气质的男人。明明穿的很随意, 就是随处可见的黑色工字背心, 明明是地摊上打折品都不会有人青睐的老头乐背心, 但在男人身上却穿出了一种扑面而来的——「超色气的感觉啊。」演播厅的嘉宾抢先回答,「这种身材竟然是真实存在的吗?」将浑身上下全部现金贡献给赛马场后,被誉为赛马场上的冥灯的天与暴君终于心满意足地从赌场出来了。就连赌场老板都不能理解禅院甚尔的运气。毕竟对这种深陷赌场的赌徒而言, 他们偶尔也是会放出些蝇头小利的。毕竟赌场也是讲究可持续发展的。但是禅院甚尔的手气是真的有毒。就算庄家放海了, 他也能输得一塌糊涂。但是不要紧。毕竟禅院甚尔他根本不在意输赢。不过他倒是有好好遵守和五条晴辉定下的约定,输满五十万円后就收手。很可惜,今天的禅院甚尔上头了。最后连搭公交的钱都没有了, 啧,要赶不上蹭饭了。虽然是晚上,体格健壮, 嘴角留有一道显目伤疤的禅院甚尔,哪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氛围。但依旧十分耀眼。嘉宾们注意到了男人,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自然也不会错过。“你好,我们是东京电视《跟你回家可以吗?》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我会付您打车费, 您可以接受我们的拍摄吗?”作为国民综艺,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已经十分熟悉这套搭讪流程了。为了让自己显得更为正规, 小林记者还向禅院甚尔出示了自己的记者证。“打车费?”如同一根悬挂着大猫头顶的逗猫棒, 原本神色不耐的禅院甚尔被吸引住了,“很远的哦。”一听就很有戏的回答,节目组并不想错过这样一个机会。他们甚至在猜测,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打手?还是一名健身教练?拜托,不论哪种可能,配上男人浑身上下的雄性荷尔蒙,都是一个看点好吗!节目组有预感,这期采访一定很有看点。拜托,光是冲着这具堪称完美的□□,节目组工作人员就能打包票,他们这期收视率有了保障。一个为了白嫖,另一行为了收视率,双方都拼了,挤上了出租。在车上的时间,为了保护素人的隐私,节目组其实很注意不拍摄一些标志性的建筑,为了节约时间,也为了积累剪辑素材,节目组直接在车上进行了采访,“请问您的名字?”“甚尔。”毕竟被人叫做禅院先生的话,禅院甚尔是会暴躁的想杀人的。节目组虽然奇怪这种奇奇怪怪的介绍方式,但还是尊重,理解,祝福。“您是健身教练吗?”“不是。”坐上出租车,已经达成全部目的后,禅院甚尔对节目组已经失去了兴趣。他言简意赅的开始了敷衍。性格相当自我恶劣的天与暴君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好的。“咦。”工作人员发出一声惊呼,“您的身材真的塑造的很好,我还以为您是从事健身教练一类的呢。”“不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