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都追到这里来了。嗯,谢姜戈,就让你看看姐姐的魅力。檀香扇缓缓的从半边脸移开,苏妩弯下眼睛指着悬挂在大象头顶的节日花环对着那位大象训练师:“先生,你能在挑一朵花戴在我的鬓角上吗?”小伙子的神色更为的痴迷了。苏玛丽坐在大象背上,她体内的暴力因子在蠢蠢欲动着,每当苏妩这样她就特别想把苏妩那美丽的卷发抓得就像一个鸡窝。这个让小谢头疼的女人又在乱勾引年轻小伙子了,有一个小谢还不够?偏偏,年轻小伙子们都吃她这一招。只要苏妩弯下眼睛笑,那么。。。她就是那些愣头青的女神。偏偏,耳边传来谢尔廖倒胃口的声音:妈妈好漂亮,我以后也要交像妈妈那样漂亮的女朋友。真是够了!苏玛丽在考虑要不要说出让苏妩花容失色的那句“老巫婆”!余光中,一个人影就这样急匆匆的卷过来,三下两下,花被丢在地上踩得稀巴烂,女人被拉在身后藏起来不让年轻小伙子看。苏玛丽在心里哀嚎,果然,小谢逃不过苏妩这个老妖婆的魔掌,没有出乎苏玛丽的意料,接下来的小谢取代了刚才的那位倒霉的训练师,他黑着脸把自己的老婆摔到了大象背上,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吼:苏妩,你再给我说出一句话我就把你丢下去。两匹大象沿着最为热闹的街道走去,这是苏玛丽第一次参加泼水节,在她的感觉里这是的泼水节是很对她胃口的节日,她坐在大象背上,扯开喉哝大声呼喊,她把正义女神的特质发挥得淋漓尽致,拿着水枪朝着那些人射击,不亦乐乎之时听到坐在后面的谢尔廖闷闷的,妈妈去哪儿呢?苏玛丽转过头去,一直和他们并行的大象马背上空空如也。谢尔廖找他的苏妩,苏玛丽找她的谢姜戈?爸爸去哪儿呢?老老的街道里,只容纳两个人的小巷子里,男女的声音在那里拉锯着,时大时小,似乎在商量着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苏妩,让我进去,嗯?你摸,已经要爆炸了?”“不是还没爆炸么?”“苏妩,求你了,它需要找一个地方呆着。”“那你随便给它找一个地方呆着。”“不行,它只喜欢你那里,它只想呆在你那里,它只认得你那里。”“谢姜戈你胡说八道,它又不是小狗狗。”“苏妩,你说的没错,它就是小狗狗,就是只认得你的小狗狗,苏妩,你被水泼得湿漉漉的样子性感极了,从那个时候起,它就想要了。”“刚刚我很性感的吗?”“嗯,谁都没有你性感。”“真的?”“真的!”“谢姜戈,你以后还凶不凶我?”“凶你,有吗?”“谢姜戈!”“不敢,不敢凶你?”“那。。。。谢姜戈,就。。。就进来吧。”102剪掉了十五公分的头发,在眼角下植上小小的痣,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站在镜子前,李若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莞尔,转身面对着自己的奶奶扮了一个鬼脸。可怜的老太被她吓坏了。“奶奶,我还是我。”她和她说。说完之后她拿起了手袋,今天她要到机场上去送一个人。她的奶奶叫住了她,她的声音愤怒,气急败坏:“李若芸,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她才没有闹,才没有。打开房间门,把那个一辈子都在操心着的老太太声音关在房间,她都和她说了,她还是她。李若芸和祝安琪不一样。祝安琪把她自己当成了容安琪了,可她即使是留着和容安琪一样的发型,拥有了和容安琪一模一样的痣她也不会把自己想象成为容安琪。她只是需要那个外壳,因为容允桢这个时候精神世界需要属于容安琪的那层外壳,来填充突如其来的变迁。今天是圣诞节。今天有两个李若芸认识的人要离开。一个人现在已经在一万米高空上,李若芸对着天空挥手:再见了,栾欢。她几次偷偷的穿过她的破洞牛仔裤,她曾经偷偷的在镜子前一次又一次的模仿着她紧紧的抿着嘴角。欢,再见了。李若芸昂起脸,吸掉自己眼眶的泪水。你瞧,你们瞧。谁说她不在乎她们之间的友情。今天离开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一个聪明但是总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她之前叫住祝朱珠,后来叫做祝安琪。在某种意义上祝安琪是一个悲剧式的人物,就像是患了郁抑症的演员,因为太投入角色了所以总是分不清生活和现实。现在,这个女人将被驱逐出境,一夜之间,她被剥夺国籍,她以商业间谍罪被美方勒令离开美国境内,并且被美国政府终身禁止入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