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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搜索出《爱乐之城》。身旁那位说“随便”的女士,忽然开口:“就看《夏洛特烦恼》吧,大喜的日子看喜剧,应景。”这真是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选择。温辞树说:“哦。”背对着她,漾出一个“我该拿你怎么办”的宠笑。温辞树在这边连接投影仪。乔栖想了想,把自己杯中剩下的红酒,都倒给了他。事情做完了,她才问:“你不介意喝我剩的吧,这玩意那么贵,我不会品,别糟蹋了它。”温辞树看了一眼地毯上的高脚杯,空的那个有唇印。不知道他的这杯,有没有沾上她的口脂。他不动声色收回眼,说:“冰箱里有其他酒。”乔栖眼睛一亮,手撑地站了起来,到冰箱里抱了一堆啤酒出来。温辞树默默数了数,足有八罐。他家冰箱里也只剩八罐。拿这么多,喝得完吗?温辞树目光幽深,他不敢想,她再醉一次,他们之间又会惹出什么事来。而乔栖现在只想醉。她想试试温辞树的底线。但以后毕竟是“合作关系”,不好明探,只好拿酒当挡箭牌。电影投屏成功之前,乔栖就已经开喝了。她喝得畅意,“咕咚咕咚”每一声都特别清晰,也勾起了温辞树的啤酒瘾,但是红酒还没喝完,这款酒他轻易不拿出来示人,上好的红酒是艺术品,喝不完浪费钱是其次,最怕糟蹋东西。……然而他酒还没喝见底,地上就已经歪扭七八倒了五六个空易拉罐。乔栖脸红了,眼睛也迷离了,痴痴笑着,说:“好没劲啊,要不跳舞吧!”温辞树诚恳地告诉她:“你醉了。”她对着空气甩了一胳膊:“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八一十六,三八二十四……”她背了一长串乘法口诀表,最后大着舌头得出一个结论——“谁他妈醉了!”她为他小看她的酒量而很生气!这下还非要拉着他跳舞不可。念头一出,她直接上手了,拽着他一只胳膊,像拔萝卜那样要把他拔起来。她一弯腰。衣领的布料就滑了下来。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温辞树眼眸一沉,喉结滚了滚:“乔栖。”这是一声警告。乔栖脑袋昏沉,但还没忘记她喝醉的目的。只可惜眼前这人就是一片没有涟漪的湖,深不见底,清清凉凉。什么火烧到他身上都得灭了。她干脆更过火一点:“不跳舞也行,要不咱们入洞房吧。”温辞树直直看着她。说真的,他搞不懂她的脑回路。她是那种上一秒问你今天天气怎么样,下一秒就问接吻吗的那种女人。正如此刻,她上一秒还因为电影里的桥段笑出泪花,这会儿就开始和他讨论起夫妻生活:“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婚后亲密接触以我为准。意思是,我不愿意的时候你离远点,我愿意的时候你得积极配合。”在这等着他呢。温辞树静了一会儿,不受干扰的回了她四个字:“你喝多了。”乔栖被他噎的说不出话。两秒后,她打了个娇憨的酒嗝,眯眼问:“温辞树,你是疯了吗?”她忽然张牙舞爪起来:“你瞧你一晚上那满脸‘性冷淡’的样儿,我在你眼里不是女人吗?你的审美和全人类反着来的吗?”边说话,边把胸向上提了提,颠了颠引以为傲的春软。他的疏离感,对一个被男人宠坏了的女人来说,是极大的勾引,温辞树深谙这一点。她还在拉着他的胳膊不放。温辞树不再反抗,遂着她的心意起了身,然后在她迷蒙的眼神中,忽然拦腰把她抱起。她一惊,下意识勾紧了他的脖子。头发被甩的全都糊在脸上,她扬扬脸呼了一口气,才把眼帘的头发吹开,问他:“怎么,您舍得破戒了?”温辞树只笑,不语。等走到她的房间门口,他把她放下,打开门,淡淡说:“睡吧。”乔栖脚沾地,腿软了一下才站直,她扶着门框,一个头两个大:“你搞什么?”温辞树神色如常:“你该睡了。”这是在逗她,还是在耍她?乔栖来火了,冷笑:“你这样我很没面子的诶。”温辞树眼眸暗了暗:“乔栖,如果你承认自己有点风情,就不要随意挑逗一个男人。”乔栖酒意正浓,对超过五个字的话都思考不来。她撩了把头发,靠在门框上悠悠地笑。“找什么借口?”“你是不是不行啊?”“是男人你就来。”“……”空气越来越冷。乔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嘴角也僵在脸上,笑不动了。因为温辞树看她的眼神变了。才刚刚意识到这一点,乔栖的胳膊就忽然被人一拽,紧接着腰肢便被温热的手掌握了一下。一时间天旋地转。等她再有反应的时候,已经在温辞树怀里了。她仰视着他,只能看到他的下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呼吸很重,三步并两步把她带进卧室,门在身后重重砸下。与此同时,他也和她一起砸到了床上,像水花在水里溅开。她的头发糊了满脸,是他替她拂开的。而后四目相对。两个人的呼吸都很重。乔栖这才确定,温辞树的确不一样了。她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他办公室里的火焰壁画,看到了客厅白墙上喷发的红色火山,餐厅里透明屏风上的满池红莲,然后是她。盛开在他眼眸中的她。乔栖被他的眼神烫到了。人是有本能的感知危险的能力的,她突然心慌。“你放开我。”她害怕了,玩不起了,想逃命了。于是扭着身子,要从他身体下逃走。他只用腿压着她的腿,其余什么都不做,像是挑衅她似的。偏偏她还就真的根本就动弹不了几下,就像被绑住腿儿的蚂蚱,蹦跶的越欢,越滑稽可笑。意识到根本没逃开的可能,乔栖酒也醒了,人也开始认怂了。“我说,你放开我。”她认怂也是拽着认。温辞树鼻息间哧了一笑:“这会儿知道怕了。你不觉得晚了吗,乔栖。”又是乔七。乔栖想纠正他,嘴巴动了动,又打消念头了。算了,他爱这么叫随他。只要能把她放开,他叫她乔八都行。“什么怕啊,我刚才喝醉了,做的事都不算数,现在被你吓醒了,要求保持距离,不过分吧?”乔栖盯着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在狡辩这一块,她是有天分的。温辞树打心眼里承认这一点。他心里想笑,表面却忍住了,敛眸睨着她问:“我是男人吗?”乔栖:“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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