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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凉了。”不缓不急的语调响起,余安怔愣半天才回过神,原来方才他只是给她提领子!她还以为......“以为我会亲你?”陆允时幽幽出口,语不惊人死不休。余安羞地猛然抬眸,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却撞入了男人得意的眸子里,霎时又羞又恼。心里默默腹诽,这厮怕是把戏弄自己当成乐趣了。“我才没有!”言罢,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向着那处屋子走去。看着越来越近的屋门,余安羞涩的面色缓缓收起,变得有些沉重起来。那人说过,她要的东西在孟府的书房里,是一个巴掌这么大的竹简。如果陆允时没有断定错,这里就是孟府书房的话,那竹简应该就在这里了。只是......她该怎么绕过陆允时拿走它呢?不知不觉,余安已经踏过了最后一层台阶,眼看着就要推门时,陆允时眼疾手快地按住了那只手。许是焦急,男人素来习武弄剑的力道没有完全收起,竟生生将那白皙的手腕掐出了一圈圈指痕出来。“疼......”余安吃疼,回过神来看向那只大手的主人,只见陆允时一改方才的戏谑,神色凝重,眼里升起点点怒气。心漏跳了一拍——许是做贼心虚,她心里竟然没完没了的打起鼓来,就连发疼的手腕都顾不上,便猛然低下了头。不能怪她,若说陆允时有什么东西最让人忌讳,那绝对是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一眼探进底。这厢陆允时皱着眉头,手里紧紧捏住少年纤细的手腕,见他竟然还垂着头梗着脖子,一副不愿与他说话的模样,心里更气了。男人本就冷沉的嗓音,眼下刻意压低,显得像是责骂:“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敢直接推门!你莫不是又忘了上回擅闯大理寺净室的事情,右颊的伤也忘了?”“怎么这么蠢。”余安眨眨眼睛,闻言悄悄舒了一口气,还好他只是在担心她冲动推门,会遭到暗器的事情。她弯起唇角,想要抬头说无事,不料男人下一句话猛然砸了过来,吓得她忍不住噤了声。“从湖心亭回来后,你就不对劲,余安......你真的无事瞒我吗?”陆允时眼里射出探究的暗光,身上敛去的威压释放出来,手里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着。余安暗叫不好。她早该想到的,陆允时生性敏锐,洞察力极强,只要他认定有问题的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论是翠峰岭上的余家村,还是深藏在山谷里的竹屋,他不过才去了西域一回便全部找到。若是今日,他对湖心亭里的假孟纸鸢起了疑心,断然回去调查,那——届时她的女儿身份,该怎么办?余安心下慌乱,眼眸流转时心里有了主意。这个法子虽然可耻,但是有效啊!半晌,她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圈通红,眼睑处染湿一片。抹着淡妆的眉眼沾着水意,长睫上的晶莹剔透的泪珠要落不落,最直击人心的是那双惹人怜惜的杏眸,叫人舍不得说出一句违心的话。余安动了动被死死抓住的那只手腕,抬眸,夹着鼻音的软调出声,满是委屈:“大人,你掐的我好疼啊。”话落,挂着眼睑上的泪珠落了下来。轰——陆允时只觉五雷击顶,那滴泪像是重如千斤的铁锤一般,敲在他的天灵盖,将所有的怒意和质疑敲的烟消云散。满脑子都是,余安哭了。他又哭了。他被自己弄哭了。作者有话说:阳了,哭天抢地(坐在床上嚎啕大哭)第35章 女儿身暴露(大修)余安使劲儿眨了下眼睛,终于逼出一颗泪来。她抽噎着抬起那只通红的手腕,可怜兮兮地举到男人眼前,“大人,你这算是擅用私刑吗?”陆允时脑子一片浆糊,呆愣愣地顺着视线去看少年露出来的手腕,如雪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数圈骇人的红迹,像是受了非人的虐.待。他猛地松开了力道,眼露无措:“我......”“我”了半天,也没见个所以然出来。陆允时急得直咽口水,随后又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手腕,指腹轻轻地摸了摸。素来眉心满是煞气的男人,如今眼里满是自己都不成注意到的疼意和歉疚,茫然无措的样子,像极了个毛头小子。余安还是第一回 这么清晰地见识到这样的陆允时。还......挺可爱的,也挺好骗。余安吸吸鼻子,算算差不多了,将手抽回放在背后,杏眸还泛着红意,“你老是这样猜忌我,我会很难过的。”说着,余安上前一步,有意伸出那只上面留着指印的手腕,磨磨蹭蹭地搭在男人腰间的玉带上,指尖勾住,轻轻扯了扯。“大人,我们快点进去找线索,好不好?”这番动作,里面满含了无数说不尽道不清的意味。似勾.引,似蛊.惑,似撒娇。但无论哪种,沉沦在其中的人,都甘之如饴。陆允时看向那双水眸的眼神,谈不上丝毫的清白,他点点头,将先前那点猜测按在心里。“好。”*书房里只点着一盏烛火,忽明忽暗,半开的窗户吹进来一股冷风,撩起房梁上垂下来的白纱。处处透着诡异。余安揉着手腕,逡巡一周,“这间屋子的陈设好奇怪,寻常人家都是分为内外两室,用一屏风隔开,但这间屋子不仅没有屏风,却还处处反着来。”书房的内外两室中有一空地,本该用来摆放屏风的地方,竟然摆着几个木架,竟然还呈竖向走形,人只能从两旁路过。即便不提风水陈设的讲究,只是单看,也觉得甚不吉利。余安暗下沉思,上回自己在天和医馆下的竹简就是在书架上找到的恶,这回......看着眼前透着一股诡异的书架,余安开始绕圈寻找,嘴里嘟囔着:“巴掌这么大......”此时,陆允时双眸注视着那盏烛火,灯罩有些歪斜,应该就是方才那人手上消失的灯盏。视线从下往上,最后定格在墙上的一副画卷上。与余安说得大体类似,书房处处都跟寻常人家的习惯反着来。画卷的卷轴上长下短,长度挂在墙上也不贴合,更奇怪的是两旁的瓷瓶竟然喧宾夺主的挡了一部分。欲盖弥彰。陆允时虽经手大理寺卿不久,但他勤勉睿智,研习过不少机关,这种拙劣的东西,他一瞧便知。他回过头,正欲唤道:“余——”只见余安提着裙摆,在几个书架前走来走去,更时不时打开某本书抖一抖,像是从里面找出什么东西来。男人深邃的眼眸暗了暗,银靴放轻,无声靠近。余安心里着急,孟府不可久留,但是这些书架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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