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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黑的负罪感从心底爬了上来,申润想给自己一巴掌。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对孩子说那样的话!让他亲一下是会死吗?他快步走至沙发处,在申泽面前蹲下,抓住那双银白色的机械手,“喂,臭小子,你哭什么?”“我不想你讨厌我。”申泽像是一个在闹脾气的小孩子,眉头拧在一起,嘴巴微微撅着。“哥怎么会讨厌你呢?”申润揉了揉他还湿着的头顶,“而且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东西很珍贵,不要轻易给别人。”“哥不是别人。”申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申润无语,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干脆转移话题,“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吹风机在那边的抽屉里,你自己吹,我要去洗澡了。”他逃似的冲进浴室,打开淋浴,水雾倾泻而下,浴室镜子中,申润看见自己苍白的脸颊上挂着两抹莫名其妙的红晕。他妈的,这都算什么事。*“你睡这里。”申润将厚毛毯扔在沙发上。他无视申泽不满的目光,“家里只有一个卧室,谁让你非要和我一起回来。”“那里不还有一个房间吗?”申泽抬手指了指走廊尽头。“那间是杂物间,没有床。”申泽再次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那不可以和哥一起睡吗?”“打住。”申润伸出手掌,制止申泽发动他撒娇流泪的小连招,“你看看自己的身材,你躺上去还有我睡的地方吗?”“要么睡沙发,要么回你的酒店去,别指望我会心软。”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关上门,申润一头扎进自己的床。“我靠...好疼...”他不喜欢睡太软的床,床垫选的是偏硬的材质,脸被砸得生疼。“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喃喃自语。短短一晚上,怎么能发生这么多事,先是自己的徒弟被所谓的“城市游侠”砸碎了脑壳,自己去追,人没抓到,反倒遇见了多年未见的、像弟弟一样存在的申泽。申泽好像什么的都没变,一如既往的漂亮,和之前一样爱撒娇。但又好像变了很多,来路不明的军用义体,还有莫名其妙的吻......头疼,真的。身体上,精神上,都是。他从枕头下拿出一支泵式注射药剂,犹豫着给自己脖子来了一下。申润体质特殊,对很多药物成分都有排斥反应,一般情况下他对这些成分不明的助眠药剂碰都不碰。用洁德的话来说,“我很难判定,你究竟是因为这药剂确实有效才睡着的,还是因为对其中的成分不耐受,昏过去的。”但今天情况特殊,如果不借助外力,他今晚就别想睡着了。“一定要好好教教这个臭小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会有女孩喜欢这样的男生吗?”助眠药剂见效很快,申润意识开始朦胧。“他这种情况算什么,哥宝男?”“唉......我为什么要替他操心这个,有那张脸在,就算他是个只会流着口水傻笑的痴呆,也会有人喜欢的吧......”城市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拍在窗户上,申润就在一片滴答滴答声中逐渐睡去。昏昏沉沉之间,申润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注视着。那道目光炽热、凶狠,像在打量猎物,思考着怎样将猎物拆吃入腹。不幸的是,申润就是那只猎物。他浑身动弹不得,盯着他的那头野兽蠢蠢欲动,最终按捺不住狩猎的本能扑了上来,一口咬住申润的脖颈,吮吸着血管中汩汩冒出的鲜血。身体中的血液在慢慢流失,申润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来到了一片冰天雪地,紧接着,他跌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香橘的气息充盈在他的四周,混杂着海洋的清爽。那头不停撕咬着他脖子的野兽紧紧抱着他,不,这根本不能叫拥抱。这是它单方面的掠夺。好疼...好疼...-很疼吗?他听见野兽轻轻问了一句。很疼,真的。-那你求我,我就放过你。不要咬我了,算我求你。梦中的申润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向一头野兽发出请求,它又听不懂人话。奇怪的是,在他说出求饶的话后,咬住他脖子的野兽真的松开了獠牙,它捧着申润的脸,轻轻亲吻着申润的脸颊。喂,这样很痒的!野兽发出低低的笑声,申润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迷迷糊糊中,申润皱起眉头,刚刚是冷,现在又太热了。热,放开我...他整个人陷入一种迷离朦胧的状态,好像灵魂脱离肉//体,悬浮在半空之中。四肢则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牢牢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一般情况下,他把这种情况称为鬼压床。申润并不排斥这样的状态,这是他即将陷入深度睡眠的征兆。随便你吧......他放弃抵抗,整个人软了下来,与此同时,纠缠在他脸颊和嘴唇处的热气开始向下转移,那野蛮的家伙掀起他身上的睡衣,贴了上去,他的腰腹开始燥动。你...别...-别什么?那野蛮的家伙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反问。申润的腰腹一阵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感觉到自己锁骨与小腹中间的地方被轮番侵占着,耳边是模糊的吮吸的声音。心脏之上一片湿热。你...你太过分了.....-怎么过分了?就是...就是过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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