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砚皱眉,视线余光扫过许知眠,手中力量加大一瞬,语气冰冷:“想不到吴总私底下还喜欢强迫别人?”见到是傅时砚,吴航面脸怒容变成惊讶再到痛苦,他疼的叫出声:“嘶……疼疼疼!”傅时砚一把松开他的手,接过身后助理手里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语气毫无波澜:“……看来城西那块地并不不适合吴总。”吴航面容大骇,他顾不得手上的疼痛,连忙起身要拉住傅时砚的衣袖:“傅总!这事好商量!傅总!”被傅时砚的助理一把拉住,傅时砚好整以暇吩咐:“扰民。找人带走他。”*viktoria坐落于繁华的市中心,夜晚a市大雨倾盆。雨幕朦胧璀璨明亮的a市夜景。许知眠咬着手背,薄薄的一层汗汗湿额前碎发,他身上泛起粉粉的潮红,漂亮极了,脊背下榻成一道漂亮的弧线。目光无法聚焦,他声音被撞的七零八碎:“……先、先生。”小声极了,好似低喃。傅时砚第一声未反应过来,直到紧要关头,许知眠手指用力到泛白,他仰起头,身上颤抖不止,失神重复道:“先生……”傅时砚低下头,翻过身搂住他。alpha的胸膛宽厚炙热,感受到傅时砚将他搂抱在怀,许知眠乖乖贴着他,埋在肩颈处,感受着白兰地醇香的信息素,再次闷闷重复:“先生。”“嗯?”傅时砚声线低沉沙哑。“……”许知眠抬头啄吻他的唇,被傅时砚偏头躲过。“……”感受到许知眠漂亮眼睛里的光刹那间湮没,omega会在和alpha更深层次交流后,本能依赖alpha,索吻也是一种依赖行为。傅时砚喉结上下滚动,低头重重吻住许知眠的唇——只是满足omega依赖的本能而已。omega被亲得七荤八素,alpha温和安抚的信息素包裹住许知眠,他舒服的浑身毛孔张开,发出懒洋洋的喟叹。满屋的茉莉花香与白兰地信息素缠绕。窗外的倾盆大雨不知什么时候式微,一吻完毕,傅时砚松开他,坐在床边点燃一根烟,半晌,声音暗哑低沉:“……这次想要什么?”omega追着贴过来,搂抱住傅时砚精瘦的腰,额头抵着微凉汗津的脊背,“唔,不……”许知眠湿热的鼻息一路由腰身缓慢爬到后颈,傅时砚回头,许知眠湿漉漉的眼睛一亮,凑上去吻在他的冷峻的侧脸。“……”傅时砚低声道:“坐我前面来。”许知眠乖乖跨坐在他身上,脸一个劲的拱他颈侧。今天分外黏人……傅时砚单手往上抚着许知眠的汗津的脊背,“想要钱还是资源?”许知眠抬起眼一错不错盯着他,omega眼睛大而上扬,眼尾泛红,漂亮极了,叫人无法忽视这道目光。傅时砚:“嗯?”“怎么不回……唔!”他话还没说完,许知眠猛地按下后脑勺堵住他的唇,黏黏糊糊和他脸贴脸:“不嘛……不要说话咯!”许知眠分外主动,手更不安分,在傅时砚胸膛腰腹间不断游走,傅时砚掐灭烟,手心滚烫,与许知眠身体的温度融为一体。他目光愈发灼热。茉莉花香愈发滚烫,许知眠不耐烦拽开脖子上的黑色抑制颈环,被傅时砚一把摁住作乱的手,冷声警告他:“不能摘。”“……”许知眠重重一口咬住傅时砚肩颈处,趁傅时砚闷哼一声,无暇顾及,一举摘掉脖子上的抑制颈环,语气无辜委屈:“这个……坏了,我热,不舒服。”浓郁猛烈的茉莉花香排山倒海涌来。傅时砚脸色猛地一变,声音古怪:“你发情期提前了?”“唔……”许知眠含含糊糊应着,心里只想贴着alpha深深嗅信息素。“……”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坏掉的颈环,个中牵扯因素傅时砚捋捋就能想通。许知眠黏过来紧紧贴住他,蹭来蹭去,小猫叫春一般呢喃细语:“…唔,先生,难受。”他一把钳制住许知眠乱动的身体,咬牙切齿道:“许、知、眠,你别后悔。”回答他的是omega黏黏糊糊的吻。三天时间,许知眠整整三天脚不沾地,眼尾的薄红一直没下去过,膝盖、腰、脊背、胸前的潮红经久不散,最后哼哼唧唧哭着求饶,被傅时砚凶狠冷酷拒绝:“闭嘴。”好凶哦。先生好凶哦,差评。……梦做得不踏实,时而遨游在温热温暖的云里,时而滚落在雨过天晴的青草地。走过与记忆等长的时间,彼时,天光大亮。许知眠穿过落败萧条的树木,一步一步分外艰难,缓缓拨开树枝。那道杂草丛生的墓碑,孤零零的立在那里,贡品七零八落。枝叶枯败,风吹草动。他试探性伸出手,抚摸坚硬冰凉的墓碑,落木萧然,四周寂寥。许知眠跪在碑前,呢喃道:“奶奶,从此,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2许知眠睁开眼,心里一片酸涩苦闷,他愣愣撑坐在床边,好一会儿视线才聚焦。一只温热干燥的手轻轻抚摸过他的脸,傅时砚无奈、冷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哭什么?”哭?许知眠一抹脸,果然摸到满手泪,他摇摇头,本想说没事,眼泪却越流越多。背负三千万违约金、被全网黑乃至被人羞辱时,许知眠都没哭,被傅时砚问“哭什么”时,这一瞬间却丢盔弃甲,城池尽失。尔尔三年,物是人非。傅时砚俨然没想到会是这个走势,omega哭起来不声不响,红彤彤的眼睛好似脆弱而美丽的洋娃娃,听说omega被标记后会格外依赖身旁的alpha。莫不是,omega一醒来没看见他,把自己难受哭?傅时砚眼神复杂,落在许知眠身上的目光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温和,他揉了揉omega柔软的发丝,轻声道:“……我来了,不哭了。”第05章 复出有望“……”许知眠这下不太好意思,擦干眼泪,扯着腰后方某些地方,他疼得“嘶”了声,三天前的事渐渐在印象里回笼。信息素交融、密不可分的夜,以及完全标记时被咬穿的疼,他面露不可置信——事情怎么会这样发展?他砸坏颈环明明只是为了一个临时标记,傅时砚最不喜欢做的事是标记,哪怕是临时标记他也会万分介意,以前哪怕情.欲正浓时,傅时砚也会刻意避开他的腺体。可现在,他抚摸着印着牙印颈后的腺体,他被傅时砚完全标记了!昨天根本不是他的发情期,或许是因为两人过高的匹配度,这才导致他被诱导发情。许知眠垂着眸,心底的惊涛骇浪全部被压下,他一咬牙,反正事情都这样了,那就赌一把大的。许知眠一把攥住傅时砚的手腕,抬起头凑近傅时砚的脸,一字一顿语气坚决道:“我要和你结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