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助理也可以跟来,只不过需要在门口等。”阮甜甜:“跟着吧。”一行四人也没有上楼,而是在一楼拐了个弯,来到一间办公室模样的房间前,房门紧闭着,门口守着两个黑衣男子。同拦住他们去路的人一样,身形高大挺拔。阮甜甜停下脚步。带她来的人抬手敲了敲门,低声冲里面说道:“先生,阮小姐已经带到了。”门从里面打开。敲门的人站到一旁:“阮小姐,请。”阮甜甜深吸了口气上前,她不是第一次见陆衍之的母亲,印象中那个女人极为霸道固执,如果说陆衍之有人格障碍,倒不如说她的性格有什么缺陷。迈步走进去,刚一走进身后的门就被关上。她也没什么意外的情绪,往里面走了两步,就看到不大不小的房间里一坐一站两个人,站着的那个人有些熟悉,年纪有点大,一时间想不起来。而坐着的也明显不是女人。坐着的人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让她震惊不已的脸来。第1585章 知道陆衍之是谁吗靳业云抬起头,目光和蔼的看着她:“你好,阮小姐。”阮甜甜脚步一晃,人吃惊的差点没站稳,靳业云身旁的人皱着眉上前,“你这丫头怎么毛毛躁躁的,一点礼貌都没有!”阮甜甜深吸了口气,摇摇头。她不是毛毛躁躁,她是太震惊了好吗。任谁看到总统就站在离自己几米远的位置上,也会惊的站不稳。她想起来了。这个站着的人为什么会眼熟,可不就是跟在总统先生身边的徐梦达,经常一同出现在电视里或者报纸里。靳业云抬手:“无妨。”阮甜甜用了半分钟来稳情绪,抬眸看向坐着的人,即便坐着,也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无法直视的压迫感,这是常年身居高位者的气场除此之外,靳业云面色和蔼,看人的目光温和,倒是综合了这股气场。阮甜甜低头道歉:“抱歉,是我失礼了。”靳业云:“我也有错,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将你请过来,他们没吓到你吧?”阮甜甜摇了摇头。虽然请人的态度强硬,但还算礼貌,没有强硬着来。靳业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这次见面是唐突了些,不过衍之快回来了,我也只有这个机会同你聊会天。”阮甜甜敏感的听到衍之这个名字。她心下一怔。忽然想到之前拦住她去路的人,说是陆衍之的家人要见她,她一开始想的他母亲,但眼前的情况显然不是。家人。是面前的这个总统先生吗?靳业云。姓靳……靳业云微笑着看她,一直在等着她坐下。阮甜甜再次深吸一口气,将心里刚刚得知的消息压下,将心里的震惊消化,缓慢的走到他对面落座,也等着对面的人说话。靳业云不用在抬头看她,平视着道:“我是衍之的外公。”阮甜甜眸子一闪。果然。搁在膝盖上的双手骤然握紧。她猜对了。靳业云看向徐梦达:“倒杯水来。”徐梦达点头,抬脚走向办公室角落里放着的饮水机,这间办公室是临时借来征用的,借的时候也极为隐秘,酒店的人不知道是谁用,所以也没有准备东西,只有白开水。徐梦达拿了一次性的杯子倒了杯水放到桌子上。阮甜甜看着眼前的水,有些回神,低低的说了句:“谢谢。”靳业云看了眼她蜷缩的双手,“别紧张。”阮甜甜面上看不出什么,心里却是苦涩一笑,怎么可能不紧张?普通人见到男女朋友的家长,长辈都会紧张。何况她见到的是总统。她之前不明白,还觉得中二,但现在什么都懂了。为什么周立会叫他帝少。为什么那么多称呼里偏偏叫他帝少。靳业云:“找你来,是想同你聊聊我的外孙,也就是陆衍之。”阮甜甜停下脑海中的思绪,抬了抬头。靳业云道:“知道衍之在进入娱乐圈前,他在做什么,是什么身份吗?”阮甜甜摇头。靳业云缓声道:“国内J区最高指挥官。”阮甜甜紧握的手忽然一松,她的神情有些松怔,应该说呆滞,像是听到一个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而震惊到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做出反应。第1586章 你是想要我离开他吗记忆中有许多事情都记忆深刻。比如现在。大学的时候她陪着唐薇薇选修政治课,给她们上课的是一位非常有名的老教授,老教授很活泼,课讲的一点都不枯燥,她经常去。犹记得,有堂课老教授提问谁是一个国家的领袖。当时很多学生举手说那肯定是总统。就连她都隐隐赞同。可老教授却笑着摇头说:“这种认知是错误的。”底下学生纷纷追问:“难道不是吗?”老教授在黑板上写下军事两个字。她至今都记得老教授当时严肃的神情,领袖或者是总统,但拥有绝对实权掌握着权利的绝不是总统。大家都竖起耳朵。老教授说“你以为总统很厉害,可实际上最厉害是J方背后最高指挥官,通俗一点。”教授在黑板上写上三个字圈出来。“这个指挥官可以决定谁可以坐上这个位置,也可以决定谁坐不了这个位置,有他支持的一票,这个人一定会走到这个位置,并且坐稳,而被他投反对一票,那么这个人就注定无法往前,即便艰难如愿,这个位置也是摇摇欲坠。”学生们听得惊讶。那个时候大家年纪都还小,阅历,格局也都没有展开来,并不理解老教授这些话,直到老教授解释才明白。老教授向他们举例好几个国家。每个都是耳熟能详的,并且让他们惊讶,震惊的。原来看似和平,实则暗藏巨大位置。原来看似伟大的人,其实只是一个傀儡,而背后操控的线,更让他们惊讶。老教授在那三个字上圈起无数个圈,每提及一次,就圈一次。学生们被吓了一身冷汗。即便老教授当时言语平静,可每句话犀利,直指要害,让人听得全身血液沸腾,心跳加速,不是心动,是愕然,是恐惧。阮甜甜记得,她上完这节课没多久就恢复过来了。倒是唐薇薇,那几天常常拿着本书卷了个话筒在宿舍里发言:“我以前以为总统是最牛逼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总统这么的……”她没找到形容词,摆摆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重新认识了一个人物,一个真正牛逼,拥有你无法想象的权利。”“总统不牛逼,这个人才牛逼。”阮甜甜手再次攥紧,她抿着唇,半晌才抬起头,喃喃道:“我不知道。”她从未听说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