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行:“看情况。”这还要看情况,景鲤瞪了他一眼,给步步切蛋糕:“来,步步吃吧,别想着你头发了。”步步问她:“姐姐,我这样是不是很丑?”景鲤还没回答。江景行:“有点,帽子戴上。”景鲤:“……”步步:“……”许卿和莫宁宁都不住憋笑,难得见到江景行这样幼稚的一面。步步深受打击,蛋糕都吃不香了。胡意林和孟柏终于姗姗来迟,看到小白惊呼:“哇,我波波太帅了吧,又是领结又是衬衫,中国第一贵公子,无人能比。”这俩人都是跟着肖芳叫的。金远忍不住问:“我Bobby大佬到底几个名号?”“就这三个。”景鲤瞥他一眼。Bobby大佬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生日,景鲤替他脱衣服的时候,摸摸他脑袋:“好了小白宝贝儿,玩够了咱们得干正事了,今天是你打针的日子,怕不怕?”景鲤全然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其他人却全都齐刷刷的一副没眼看我想走的表情。金远冲江景行吹了声口哨,打趣地笑。江景行轻飘飘扫他一眼,望向景鲤时,唇角却带着笑意。肖琴传了景鲤大半个月闲话,不痛不痒,终归不解气,一路询问找上门来的时候,景鲤正牵着小白出门。胡意林和孟柏回去了,金远叫了两辆出租车,许卿和莫宁宁已经先上车了,金远拉着步步在一旁给他摘脑袋上不知在哪沾上的碎叶子。景鲤蹲下身抱起小白,恶作剧地抬着小白爪子往江景行身上碰。江景行则牵着小白的绳子躲避,见躲不过,索性拉过景鲤,本意是从她身后抱走小白,伸手过去时,却发现不对,倒不像是抱小白,更像是抱景鲤。景鲤愣了一下,抱着小白不敢动了,一霎那间只有江景行围拢过来的体温和气息最清晰。江景行也不明显地顿了一瞬。但路边还有其他人,江景行就算再有意将这个意外持续下去,也不想让人家盯着看。他拎过小白的颈毛,一手托着臀,抬手将他抱了过来。景鲤的唇吻过他的衣袖,鼻尖萦绕着他衣服上淡淡薰衣草的味道。江景行一手挟着小白,拉开后面那辆出租车的门:“上车。”景鲤看他一眼,见他不看自己,忍不住一笑,走过去还没说话,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直站在路边的肖琴。肖琴不远不近地站着,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景鲤站直身子,不上车了:“你先带小白去打针。”江景行顺着她目光看过去,眉头蹙起来:“金远。”金远带着步步正要上车,闻言走过来:“怎么了?”江景行将狗和一个纸袋递给他:“去步步家常去的那家宠物店,今天打六联和狂犬,可能还要驱虫,在上家宠物店的单子可以给医生看看。”景鲤这时已经向肖琴走了过去,金远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问道:“要帮忙吗?”“不用,打完把狗带去快餐店,要是一直没等到人就送过来。”金远:“行吧。”他认命地将小白抱过来。但是交手的那一刻,小白却蹿了下去。“Bobby!”金远吓一跳。但是小白头也不回,直奔向景鲤的方向,汪汪地叫,气势惊人。肖琴迎面向景鲤走来,扬手就要扇她。江景行将纸袋塞给金远,跑了过去,但他还没到,景鲤抓住了肖琴的手。小白冲过来,一口咬住她裤脚,死命往外拖。肖琴一脚踹向小白。小白嗷的一声惨叫,滚出了半截身子,口中却还紧咬着肖琴的裤脚。“死狗,滚开!”“你踹我的狗!”景鲤本来还没急眼,现下抓着她的手,趁她注意力都在狗身上,狠狠咬了下去。“你也是条疯狗!”肖琴痛得惨叫,伸手就要来抓景鲤头发,“疯狗,撒开!”江景行及时赶到,一手护住景鲤,另一手擒住肖琴,干脆利落扭断她手腕,让她无法伤到景鲤。“啊!”肖琴被迫扭身,凄声惨叫。金远远远听见,牙都酸了,一把将好奇探出头的步步塞回车里,飞快对司机道:“麻烦去中心广场。”司机一脚油门带着两个女生和孩子离开了。金远让另一辆空等的车也离开,这才走过去。“这位大婶,你没事吧?”肖琴跌坐在地上,扶着自己的手,惊恐地看向三人。景鲤咬完只觉得恶心,冲到路边干呕不止。江景行半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肖琴一只手撑着地,艰难地爬起来,骂骂咧咧:“你们这群疯子,疯狗!嘶!”金远笑眯眯的,被骂还全然没有生气:“疼吧?当着景行的面也敢打景鲤,我看,还是你疯的比较厉害。”“她小小年纪勾搭男同学,早恋,我是她婶婶,我打不得?”“要真是婶婶,那自然打得,就是损失有些大,下次还是考虑考虑再动手?”金远扫一眼她耷拉着的胳臂,站到一旁,问另一边,“我去买水?”江景行难得客气:“麻烦了。”江景行说完,目光扫向肖琴。肖琴一边痛得额头冒汗,脸色惨白,一边惊惧地退了一步:“你,你还想干什么,你伤了我,赔我医药费,还有,还有你们早恋,信不信我去学校告你们老师,告你们校长。”江景行将终于不再吐的景鲤抱进怀里,按着她不让她乱动,完全没有搭理肖琴的意思,反而看向一直冲着肖琴狂吠的小白:“小白,可以了,过来。”小白一边退,一边嗷嗷叫,龇着牙,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样。江景行见小家伙回来了,才慢悠悠道:“看来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肖琴脸色一白,却仍然执着道:“你,你要赔我医药费。”“好,你跪下求我,”江景行竟还笑了下,“看我给不给。”他气势逼人,目下无尘,视人如蝼蚁,肖琴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她一步步往路边退,因为腿软差点真的跪到地上。手腕还在钻心地疼,被景鲤咬过的地方还在渗血,她不肯走自然是想要医药费,但是现在景鲤有人护着,她肯定是拿不到的。肖琴小心翼翼扶着手,边走边不甘心地看向那俩人,在江景行一个眼神又扫过来时,肖琴一抖,慌不择路地跑了。金远回来的时候,问道:“景鲤那个便宜婶婶呢?”江景行扫他一眼。金远讪讪,将地上的小白抱起来,检查了一下肚子:“青了我靠,这他妈什么贱人!”景鲤漱了口,将小白抱过来,心疼地搂着,像搂着什么宝贝一样。小白呜呜地叫,似乎知道姐姐心情不好,不时舔她的手。金远重新叫了车,自觉坐了前排。车上,江景行让景鲤靠着自己,一只手将小白翻了个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