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景鲤都想走了,林为仪终于出声:“我就是想做个了断,我不想让自己的心意不明不白。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想告诉你。”他大概是终于想通了,眼里带着点不甘,问景鲤:“如果你没有喜欢上江景行,你会喜欢我吗?”景鲤笃定道:“不会。”林为仪压抑着心底的暴躁,尽量平静问她:“为什么?”“因为江景行有你永远都不可能有的优势。”林为仪不解:“什么优势,他比我聪明,比我会读书,还是比我长得帅,比我有钱?”景鲤有点无语又有点好笑,他们为什么要一本正经地在这讨论这些:“都不是,而是我和他。”她想了想,用了一个很玄虚的词:“我和他大概是宿命吧。”如果前世临死前遇见的那个人不是江景行,或许她会先注意到林为仪也不一定,毕竟她和林为仪的接触比和江景行更早。林为仪嗤笑一声。景鲤没管他什么反应,又问他:“你喜欢明溪吗?”在讨论他喜欢自己的时候,林为仪还算平静,提到明溪的时候,林为仪像被点了炸、药桶:“谁他妈会喜欢她?”林为仪难以置信:“不是,你把我当什么了,上一秒喜欢你,下一秒就能喜欢她,我有那么花心吗?”景鲤和他对比强烈,非常平静:“哦,我知道了。”林为仪无比暴躁,声音都不自觉大了:“你知道什么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老子喜欢你,不喜欢她,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景鲤:“……”周围很多人看过来。景鲤受不了:“行了行了,我要走了。”她拿着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转身就要走,却没想到林为仪大招还在后面。他大步过来,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景鲤。路边一辆车缓缓停下,景鲤对上江景行黝黑的双眸:“……”景鲤刚一挣,林为仪就抱得更紧:“我就抱一下。”眼见江景行下来了,景鲤急道:“你松开。”林为仪也看见了江景行,一顿后,慢慢松开了手。景鲤怕他们兄弟俩反目成仇,大街上打起来,刚一脱身就飞快跑到江景行身边,拽住他手直接往他车里塞,自己跟着坐上去,拉好车门。“开车。”车子慢慢开动,景鲤这才松一口气。但她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察觉到身边人不对。她僵硬地扭头,呵呵干笑两声:“小白,你怎么……”她话还没说完,被江景行堵住了唇。他现在大概是解禁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不需要再顾忌什么。景鲤来不及挣扎便被唇舌纠缠时触电般的感觉带走了意识,被他按住后脑勺,不自觉仰起头。她下意识回吻,忘了场合,抬手想要搂住江景行的脖颈,却被他牢牢扣住双手。江景行的吻很激烈,像是在发泄什么,到后来,景鲤连回吻都做不到,只能予取予求。津液从嘴角滑落,江景行咬了下她的唇畔,又舔舐她嘴角。景鲤脸红到脖子根,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江景行吃掉了。这男生明明也不大,也没有经验,怎么就能这么快熟练起来,还舔她……好一会,景鲤嘴都麻了,江景行终于松开了她。车上还有司机,虽然司机目不斜视。意识回炉后,景鲤羞得不敢抬头,被江景行搂在怀里。景鲤脑袋直冒烟,不敢开口说话,便揪着江景行衣摆,察觉到他心情好了许多,拽了拽。江景行摸到她被他握得泛红的手腕,嗯了一声,算作询问。景鲤也没什么想说的,将热乎乎的脸贴在他微凉柔软的衣料上,过了会,还换了一边贴着。江景行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心底的郁气终于俱都消散了,他抬手抚了抚景鲤泛着红晕的脸颊,声音很轻:“回去拿证?”景鲤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什么证?江景行手滑下去一点,落到她耳边,轻轻揉捏她耳垂:“机票已经订好了,不是要毕业旅行?”、景鲤第二次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房间装饰,终于确定自己的确是被江景行拐跑了。她的确在微文上发了条消息,说是要毕业旅行,还要给大家直播,也的确办好了签证,但是出发日期根本就没有确定,她其实还有些事要处理。结果江景行送她到柳潜家门口,直接在车上等她。她拿了证,连行李都没带,就跟着江景行跑了。打开手机,时间还很早,十几条短信,三个电话,短信有很多其他人发来的,电话是柳潜和肖芳打来的,柳潜两个,肖芳一个。房间门啪嗒一声轻响,景鲤飞快熄灭手机,闭眼装睡。江景行进来,坐到床边,静静凝望了一会景鲤的睡颜,眼底溢出几分清浅的笑意。看了眼时间,江景行俯身过去,在景鲤唇边亲了亲:“早安,看日出吗?”景鲤没有回答。江景行也不需要她的回答,掀开被子,一手从她膝弯穿过,一手揽住她的温热圆润的肩,一用力,抱了起来。景鲤窝在他身前,悄悄睁开一只眼。他没有看到,但是像下巴上长了眼睛,低头准确地亲在景鲤睁开的那只眼睛上。景鲤慌忙闭眼,感觉到睫毛被压弯了。他们住的是一间海景房,套间,阳台处可以看到海天一色的地平线,江景行抱着她靠进露台的柔软沙发,俩人陷进去,便挤在一起。景鲤穿一条松软的吊带裙子,昨晚在机场免税店买的,只有这条裙子符合睡裙的标准,此刻裙摆堆叠到了大腿根处,修长的双腿露出来。江景行扯过旁边的薄毯,盖在她腿上。景鲤瞥见笑了,趴到江景行怀里,咬了下他下巴:“我腿好不好看?”江景行:“……”景鲤:“长不长?”江景行:“……”景鲤瞥了眼他的腿:“虽然长,但是没有你的长。”江景行忍无可忍,按着她脑袋,安顿在颈窝处:“不要闹了。”独处的时候景鲤的胆子要比平时大得多,反正没有别人,她完全可以放飞自己。她蹭了蹭江景行的颈窝:“哦。”然后伸直了腿,脚从薄毯下伸出来,伸直了,好像要和江景行比腿长。江景行:“……”远处天际线,一缕金色浮出海平面。江景行眸光黝黑,望着天际,好像在看日出,手却探进薄毯底下。异样的触感从腿根处传来,景鲤大受刺激,猛地缩回脚,差点蹿下沙发。江景行牢牢扣住她,压在身前,沉声问她:“还比不比?”景鲤红着脸,乖乖坐好:“不比了,你长。”江景行:“……”他顿了顿:“不止长。”景鲤:“?”他坐下来一点,贴着景鲤的耳朵,气声:“还硬。”景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