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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五条悟的人,没有来救你。”你语塞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是的。”“你对他的爱意,对我来说是勉强可用的燃料。当然,死人是无法产生爱意的。”听到“爱意”两个字的时候,你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心脏,它跳动的频率没有发生变化。“所以我稍微让你活得久了一点,活到我抽完那些爱意为止。”声音嗤笑了一声,星光大亮,“我对你的帮助,是用我的能力将你的术式强化到极致。”“你说的最后一句话,自然也应验了。”“我想想,”声音恶意地停顿了一下,变成了低沉的成年男人的音色,“是,”“永别了,五条悟。”“永别了,五条悟。”你轻声重复着,和祂说出口的话重叠了,“所以是永远都不能和他见面了吗,和悟?”“当然不是。”声音变成了四五岁小女孩般的甜美音色,笑声如同银铃,“你的实力终归也就那样,本该影响五条悟,但因为他的实力太强,所以最终变成了影响你,你会以各种不经意的方式远离他。”“最多三个月,术式的持续效果就会停止了。”声音烦躁了起来,“你的身体是活着的,但灵魂没有完全契合到身体里,一旦脱离开就会死掉,这下可以了吧。”“醒来吧,天极爱。”你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闭上了眼。真是太嚣张了。你这样想着。醒了过来之后,你猛地坐了起来,“哐当”一声撞在了棺盖上,棺盖直接被你撞的离开了棺木。“好痛。”你捂着额头痛叫一声,“搞什么啊,我还没问完啊!”咒力有些不够了,但有种奇怪的力量在身体里流动。看来是和祂连接就能获得力量。你笑了一下。“再和我见一面啊,神明大人。”你将地上的棺盖重新捡起来,“我还有点问题想问呢。”再一次踏入黑暗中,脚腕被水没过了,你踩了踩水,感觉不到温度。“什么事!”祂的声音里满是怒气。“想问一下,我为什么会一直做和狗卷棘相关的梦。”你摸了下身上的海蓝色长裙,抬起了头,“还有我对狗卷棘那种不正常的迷恋是怎么回事?”星空在闪烁着。“体质的问题也要问我?!”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你把我当问答机?”“神明大人就不要这么小气嘛。”好不容易逮着个能回答问题的,你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祂,“教教我吧。”“神明大人。”声音嚣张地笑了一声,“我才不是那种东西,倒不如说,你才是神明吧?”“我只会回答你三个问题。”星空中的一枚星子落了下来,你摊开了手,看着它自大变小,落在你的掌心中央。是不规则的、发着七彩光芒的多面晶体,握在手心稍显硌手。“那么我的第一个问题,”你将合拢了掌心,“我的体质究竟是什么?”手心的光芒亮了一瞬,又黯淡下去。“第一个回答,你自己的体质,应该叫假想神明。”星空开始回答你的问题,“人们设想中的神明,拥有强大的力量,能够实现别人的愿望。有所祈求,则有所应答。”“神明本应该无所不能,回应愿望只是最低等的能力,”星空似乎降低了些,变得触手可及,“但看看你,这么弱小,这么脆弱。连神明预备役都算不上吧?”“解释归解释,不要嘲讽我。”你无语地接话,“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我会梦到狗卷棘,一连好几次,每次都不重样。还有我对狗卷棘那种奇怪的迷恋感是什么?”“这是第二个问题吗?”“是的是的!”怎么这么小气,你捧着多面晶体应答。“神明的愿望是不会结束的,一旦生效就是随时有可能再次触发的程度。”祂的声音里满是嘲讽,“所以说愿望要有界限啊。”星空变换成了碎片海,碎片落了下来,绽放成画面。你看着年幼的天极爱抱膝坐在地上,她穿着蓝白色吊带裙,呢喃着:“我想有一个好朋友。”这是多么简单的愿望啊。你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摸一摸她的头,就看见画面碎裂又重聚,变成了穿着羽绒服的幼年狗卷棘。他围着围巾,遮挡住了唇边的咒纹,看上去颇为委屈的样子。真的好可爱。你的手停在了那里,怔怔地盯着画面中的狗卷棘。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哭得通红的鼻尖,过长到遮住了大半眼睛的浅色流海,划过面颊的水珠被略胖的小手一次次擦去,那双紫色的大眼睛里含着些许水雾:“我想有一个好朋友。”“我来成为你的朋友。”你下意识地回应道。“别回应啊!”声音的主人像是被你气笑了,“不是说了会再次触发的吗!”可怎么会有人能在这样的声音下不去回应他?你抿了抿唇。“如果只是想成为好朋友的话,没关系的吧。”你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为什么我的感情会那么强烈?那些梦境,那种心动的感觉。”“人类啊,不都是这样吗?”祂回应着你,语气中的叹息和嘲讽都不曾掩饰,“好朋友,好朋友,有了一点,就想要更多,多么贪婪无度的生物啊。”“那是术式导致的情感。”你怔怔地盯着天空,语气低落下去,“那不是我的感情吗?”“怎么不是呢。”祂嗤笑了一声,“就像一见钟情,难道你也会想说,那不是爱情吗?”“你们两个人的相性超级好,也超级差。”随着声音,星子自两端一枚一枚地亮起来,交汇缠绕,像是分割不开的锁链,“天生的咒言师,天生的被咒者,你们是最容易诅咒对方的那一类人。”“哪怕跨越时空,你们也会联系在一起。”“梦境只不过是一种最简单的联系。”“不过只有一件事情,你绝对不能做。”祂的声音变成了烟雾般缥缈而又空灵的样子。“是什么?”你急切地追问着。“这是一个问题吗?”你停顿了一下,突然有些犹豫,原本你还有其他想问的问题,比如说自己什么时候能好全,但祂说的事情又确实让人好奇:“这很重要吗?”“对狗卷棘的影响会比较大,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你捂着手心的多面晶体思考着,手不自觉地开始用力,突出的表面开始挤压掌心的肉,钝痛清醒了你的思绪,最终还是狠了狠心:“告诉我吧!”“……你们两个绝对不能交换真名。”祂补充道,“你已经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那么他绝对不能亲口告诉你他的名字。”“为什么?”只是名字而已。你想不明白。“因为他会被神隐。”祂像是难得好心地解释着,“他的术式让说出口的话都带有特殊意义,那么将真名说出口的瞬间,就已然将自己放在了祭坛之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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