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虞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大概是没想到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拒绝。季越洲见她这副小模样,忽然觉得好笑。时虞嘟嘟嘴正准备继续抱怨:“哥……啊!”身子腾空而起,她本能地发出惊叫,两只手胡乱挥舞着。“别乱动。” 季越洲低声在她耳边警告,大掌单手控制住她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时虞终于稳定下来,双眼带着怒火,娇呵道:“做什么呀,吓死我了……”话音未落,季越洲看着她那张张张合合说不出一句好话的红唇,俯身用嘴堵住。半晌,时虞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还故意道:“我饭还没吃完!”季越洲笑了一声,暧昧不清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胸口处上下逡巡,目光愈发危险:“不是说要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口吗?”那晚柔软如水般的细腻皮肉再次浮现,季越洲单手松了松领带,拖住她的臀往楼上走。时虞却不情不愿地挣扎起来:“你两天不理我,一回来就是这种事情,你刚才还凶我,我才不要!”季越洲已经被勾起了情、欲,哪能由着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别闹。”时虞被他的动作弄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愣了一瞬之后,挣扎地更剧烈了。手没控制住,“啪”一下拍到了季越洲的脸上。其实力气并不是很重,只是声音清脆。空气瞬间安静。季越洲的脸黑了,松手就要把人放下来,时虞赶紧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腰,黏黏糊糊地去亲他上面被打到的地方。“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声音里还得带着点哭腔。季越洲面无表情地垂着眼任由她动作。时虞因为刚才的折腾,胸前剧烈起伏着,红唇愈发娇艳,原本的水眸因为委屈连带着眼眶都有些发红,更是迷茫着带着不自觉的勾人。喉结上下滚动着,季越洲觉得自己该给这个任性的金丝雀一点教训,可浑身的肌肉却愈发紧绷,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把人重新托起来。时虞大概是亲累了,无力地靠在他的颈部,用脸贴着他的脖子,一副爱娇的模样。“还闹吗?”季越洲这才问。时虞晃晃脑袋,“好累。”季越洲看见她这副小模样,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气氛缓和。时虞大概是察觉到他的态度软化,开始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一开始先凶我的!”她是给根杆子就能顺杆往上爬,还敢直接爬到人头顶作乱的性格。“你以后要回我信息,不能凶我!”难为她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提要求,还是这种在季越洲看起来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好气又好笑,大概是模样太诱人,居然升不起厌恶。在时虞催促的目光下,季越洲皱着眉最后还是说了句“好,知道了。”时虞这才不闹了,任由季越洲抱着她往楼上走。季越洲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健,只从过快的速度能看出他的急不可耐。时虞把头靠在他的颈脖处,感受着他的喘气声偷笑。刚刚不过掉几滴眼泪而已,对时虞来说甚至不需要任何技巧。直到被扔到床上,时虞才不爽地想要坐起来:“你摔我?”季越洲没想到把她从不到半米高的地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也叫“摔她”。但想到她刚才在楼下时胡搅蛮缠的模样,懒得同她计较。向来高高在上的季总俯下身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说摔痛的地方啄吻着安抚她。时虞对他的做法勉强满意,主动扯开他的西装纽扣。“崩”地一声,一颗扣子因为力气太大被扯开了。时虞愣住,呆呆看着自己的手:“哥哥,这不要我赔吧?”季越洲哪里还顾得上衣服扣子的事情,一只手随手把西装扔到地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肌肤上逡巡试图拉回她的注意力。“扣子……”“专心点!”季越洲手逐渐往下。箭在弦上,再不发就要坏了,所以别给他提那个该死的扣子了!作者有话说:时虞:拿捏了真的没有人在看吗?单机码字好凄凉呜呜第8章 和狗男人的第八天三个小时后,时虞手脚无力地瘫在床上,又开始后悔003给她这具身体是按照末世之前她的模样修复的了。要不然换成在末世三年后的她,怎么可能这么弱?!嘶,狗东西又咬她,早晚她这身皮上到处都是牙印。幸好他这回知道轻重,只咬出浅浅的红痕,估计没两个小时就会自然消退。但时虞还是不爽,她踹了踹旁边的季越洲:“我饿了。”大概是想起上回的事情,这次的季越洲没在抽烟,只是半眯着眼假寐。被时虞这么一踢,他扭头,没有镜片遮挡的目光还带着未尽的欲望。时虞又重复了一遍,这回她放软了声音,水眸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哥哥我饿了。”季越洲心神一荡,又想起回来时她确实还在吃晚饭。“自己下去吃。”时虞横了他一眼:“力气都用光了。”她瞪人的时候眼波流转,又娇又横,不让人觉得跋扈,反倒是让人觉得可爱。季越洲被她看得心尖瞬间又酥又麻。更何况她没有力气还是因为他刚才的努力,这么想着,季越洲的心里居然又升起诡异的满足感。“娇气。”季越洲语气嫌弃。动作却不慢地坐起来去拾刚才作乱时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时虞就托着脸欣赏地看他弯腰时充满力量感的背部肌肉线条,以及上面的红痕。季越洲最后还是嫌弃地上的衣服不干净,只套了条裤子就去旁边的衣帽间找衣服。宽敞的衣帽间季越洲那天来过,即使他不准备住在这里,也本应该是他和时虞的衣服一人占一半。可是此时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时虞的各色衣裙,最后季越洲在角落里才找到自己的衣服。想起时虞窝在被子里娇弱的模样,季越洲居然也没生气,只是觉得好笑,拿了身休闲的衣服套上,甚至还顺手给时虞拿了一套。等从衣帽间出来,季越洲看见的就是她一脸迷恋地盯着自己的模样。甚至对上目光,她眼都不眨一下,笑眯眯道:“你好帅啊哥哥。”这个肤浅的女人!不过眼光倒是不错,而且还懂得夸奖金主,娇气一点就算了。季越洲本来想把衣服递给她让她自己穿,可是她看已经理所当然伸手示意他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就替她穿上了。等季越洲反应过来,时虞已经仰着张开手依赖求抱:“抱。”季越洲动作顿住。这只是依附他而生的金丝雀,一个浅薄庸俗的女人。可……季越洲俯身把人抱起来,稳稳地往楼下走去。身为饲主,偶尔善待一下他的小鸟也未尝不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