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艽摸着秦阮披在肩上的一缕发,随意把玩在手中,对她一头秀发是爱不释手。他唇角不自觉扬起:“别不正经,继续说苏家的事。”霍奕容耸了耸肩:“苏静书把肚子里孩子打掉后,孩子的爹被扔到海里喂了鱼,这事是苏静书派人做的。”“够狠。”霍云艽神色平静,面上并无太大情绪波动。霍奕容语气中难掩嫌弃:“之前还装得优雅知性,谁知道骨子里是条毒蛇。”他真跟那女人成了婚,以后还不整天提心吊胆,时刻担心被她暗地里捅一刀,一命呜呼。霍云艽扬起的唇角轻轻抿了一下:“苏家这是不甘心?”“对,否则不会动作这么快,还盯上了弟妹。”“他们下一步什么动作?”“暂时还不知道,最近别让弟妹落单,出门也要多注意,苏家都是一群疯狗。”“疯狗?”霍云艽神情有些意外。“可不是,苏家这些年藏得真够深的,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内里都特么脏透了!”说到这事,霍二爷难得爆粗口,脸色都有些扭曲。“三弟,你知不知道苏静书的生母是谁?”第200章 苏家的腌臜恶心事霍云艽手搭在秦阮身上,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看向对面的二堂哥视线中充满了戏谑。他嗓音淡定道:“苏家主的妹妹。”“……”霍奕容瞪圆了双眼,嘴巴微张,陷入沉默。他神色是既震惊又诧异,还有难以言说的扭曲。“你竟然知道?!”霍云艽眉眼弯起愉悦弧度:“苏静书生母是苏家主继妹,又不是亲生的你怕什么?”“他们都各自成了婚,苏静书的存在就是他们苟且的证明!”霍奕容声音包含愤怒。他感觉三观都刷新了,有些事终究是无法释怀:“苏家主也是厉害,既给人当爹又当舅舅。”“这算什么事,苏静书可不止是手段狠了些,她在苏家还有一定的话语权,世家中少有这样狠的女人。”霍云艽语气淡淡,对于苏静书他并无好感,也没有太大的恶意。“不错,这次就是苏静书查到弟妹身上,谁知道那个歹毒的女人想要做什么。”现在的霍奕容对她是满满的嫌弃。比当初得知对方给他戴绿帽子,厌恶感还要更深。霍云艽:“说不定她想跟你再续前缘。”“饶了我吧!”霍奕容惊呼出声:“这种女人谁愿意要谁要,要不是老太爷欠了苏家人情,我何至于被当做牺牲的筹码。”霍云艽揶揄道:“苏静书长得还不错,不少人追逐在她身后。”“女人长得不都那样,什么叫不错?合得来才行!看上她的男人谁知道她的真面容?”要是知道,早就跑得远远的。霍二爷今晚受了打击,神色恹恹的。他懒懒掀起眼皮,凝视霍云艽:“三弟,你太不地道了,知道苏静书的身世竟不告诉我!”“比你早知道几天。”“霍川?”霍奕容试探问。霍云艽摇头:“潜伏在苏家的人传来的消息,苏静书打胎惊动了她生母,对方上门跟苏家主大吵一架,被人钻了空子打探出来的消息。”“这一家子也是会玩,苏家主是怎么说服苏夫人,把小姑子跟丈夫生出来的孩子,放在身边一养就是二十多年。”霍云艽眸中笑意散去,脸上神色漠然。“自然是苏家主御妇有方。”语气里说不出的嘲讽。苏家的底子就坏了,再往深了挖,什么脏的臭的都要冒出来,腌臜恶心事数不胜数。霍奕容听出他话中有话,微皱眉头下闪动着一双精明眸光。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语气散漫:“行吧,还是人家会玩,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不送。”霍云艽坐在沙发上,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霍奕容对此习以为常,他冲秦阮笑了笑:“弟妹回见。”“二爷,再见。”相对于他的亲昵,秦阮的态度说不出的疏离。霍云艽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她脑门:“都是一家人叫什么二爷,太生分了,喊容哥。”秦阮乖巧改口:“容哥,再见。”霍二爷啧了一声:“听说老爷子给了你HEA集团的股份,大伯也送了你一套房子,我这也没什么见面礼给你,改天带你去选一艘游艇玩玩?”第201章 附在廉价玉坠上的亡魂“等她放了假,正好可以出海玩。”霍云艽未等秦阮出声,开口替她应下。他因身体不好很少出门,有时候在庭院受了风,都有可能会大病一场。秦阮才十九岁,这个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他觉得二堂哥的提议不错。快要放假了,秦阮正好可以出去玩玩,免得在家陪他待着无趣。今天去秦家接人的时候,他清楚看到秦阮跟秦昧相处时,脸上露出的神采是在他身边没有过的。还是同龄人在一起,话题更多一些。三岁一代沟,他们之间相差九岁,整整差了一个辈分。三爷不禁在心底感叹,他是真的老了啊。秦阮莫名其妙看了身边男人一眼,对上他无奈且含笑的眼眸。霍奕容微眯起双眼,似是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小暧昧。他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秦阮无法再拒绝,只能乖巧道谢:“谢谢容哥。”“客气了。”霍奕容心道,这么乖的丫头看起来,还真不像资料查到的那样凶残。三堂弟说苏家主驭妇有道。此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秦阮,心道跟苏家主相比还是三堂弟更高一筹。瞧瞧秦阮这只小狐狸,给调-教的爪子都不敢露,乖的就跟猫咪般无害。霍奕容清俊容颜露出晦暗不明神色,唇角弯起别有深意的笑意离去。他前脚刚离开,霍云艽把白天从陆寒那里拿到手的,那枚廉价圆形壁玉吊坠拿出来。“阮阮,你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壁玉吊坠早已被霍云艽从证物袋拿出来,上面的血迹也被他清理干净。红绳固定的吊坠被送到秦阮眼前,她那双琉璃般纯净眼眸中,并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她清冷眸中直射出寒冰般光芒,仔细去看,她眼底还蔓延着阴寒的狠戾幽光。“这是我的东西,怎么在你这?”秦阮伸手接过东西,微微垂眸,遮掩脸上与眼底的阴鸷神色。她动作足够快,依然被近距离坐在她身边的霍云艽捕捉到。“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不对?简直太不对了!秦阮紧紧捏着手中廉价玉坠,深深吸了口气。“这东西三爷从哪找回来的?”察觉她神情不对,霍云艽没有指出她的称呼问题:“你落在出租车上了。”秦阮秀眉微拧:“是不是跟今早凌晨,发生在西城边界的那宗命案有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