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人否认,苏静书浑身力量骤然流失。她侧过身,让开前路,有气无力道:“伱们走吧。”也许真的是她喝多了出现幻觉。毕竟每到深夜出现在她梦中的人那么真实。可能是酒意上头,让她分不清楚现实与幻觉。苏静书疲惫的揉了揉一跳一跳的太阳穴,率先带着跟在身侧的贝靳州离开酒吧。霍奕容不像苏静书那么好骗,对方离开后,他幽沉泛着冷意的目光在宋情跟容梦阑身上来回看。总觉得这两人很默契,还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这种感觉让霍二爷很不爽。他把怀中的宋情放到地上,搂着她娇小的身躯,用力钳住对方精致小巧的下颌,冷声质问:“你们瞒了什么?”宋情尽管对这个男人有气,心底又矛盾的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欺瞒对方。他撇了撇嘴:“南宫昶刚刚来了。”语气颇为嫌弃,是对自己无法抑制的顺从态度,还有对身边男人下不去手的自嫌。怎么一遇到这个人,她浑身都充满了矛盾点,既想要远离对方,又在碰到对方的时候忍不住靠近,既厌恶对方对她的控制,每每真面对的时候,她心底莫名其妙有种别样的归属感。草特娘的!难不成她疯了不成!宋情心底骂娘,面上却不显,没有人知道她的矛盾。她把这一切都归于两种人格还未完全融合,不愿承认霍奕容对她可能存在特殊。霍奕容听到南宫昶真的出现了,脸上除了一开始露出意外之色,很快就恢复平静神态。他知道宋情是妖,对方骗他的可能性太小。而且看容梦阑脸上讶异神情,这件事应该是真的。霍奕容没有追问什么,搂着宋情的肩,强制性带着人离开酒吧。在路过容梦阑的时候,他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对方。后者摸了摸鼻尖,总感觉霍二爷好像把他放在插足的此时此刻,他内心围观修罗场的愉悦感消失,莫名其妙陷入难缠的事件中,简直郁闷坏了。无论是「插足」霍二爷跟宋情之间不明不白的暧昧,还是南宫昶的突然出现,让他被苏静书盯上,所有的事都太糟糕了。容梦阑仰头叹了一声,他今天出门的时候就该看看黄历,究竟是踩了什么狗屎,让他日子过得如此不消停。一行人刚走出酒吧,容大少再次遇到了糟心的事。他一张谦谦君子之风的俊美容颜都扭曲了。第1166章 霍二爷:我让你动了吗?霍家一行人再次被阻拦,是一群手持棍棒穿着匪气的壮汉,为首的是一对男女,女人正是之前在酒吧里勾引容梦阑的那名卷发性感女郎。对方身上披着件男人的肥大外套,身体无骨般倚在身边男人的怀中,拉着对方的手放在心口处,一副快要无法呼吸的委屈痛苦模样。她另一只手指向霍二爷怀中的宋情,语气娇柔做作道:“莽哥,就是这个女人,她一上来就欺负我,你可要为我报仇啊。”那个叫莽哥可不是小混混,看到霍家一行人的凌厉气场就知道不好惹,再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更不是一般的富贵人。他推开怀中的女人,皱着眉目光谨慎地打量着霍家一行人。霍羌站了出来,手放到后腰的位置,不经意间露出别在那的武器。他什么都没有说,锐利眼眸如寒冰般盯着眼前众人,身上从死人堆里厮杀出来的血腥气味儿肆意的溢出来。莽哥感受到沉压压的危险气息,立马举起双手表态:“兄弟,我跟这个女人没干系,这就滚这就滚!”他是这一片小势力的小头头。因为跟着一个有实力的大哥,平日里也出入夜爵酒吧,混得还算不错。如今碰到硬茬,自然知道识时务为俊杰。要知道凭借这一份能伸能屈的能耐,他几次死里逃生。霍羌见这群人还算识趣,没有上赶着找死,眉梢挑了挑,转身对站在身后的人伸手做出邀请手势:“二爷——”霍奕容目光轻蔑地扫向眼前一行人,揽着怀中还在轻微挣扎的宋情离开。如果莽哥一行人上赶着找死,他不介意拿这帮人出气。心底的恼怒无处发泄,二爷的心情非常不痛快。霍家人一离开,莽哥狠狠松了口气。他转过身,扬起手甩了身边卷发女人一巴掌。“臭婊子,拿我当枪使,活特么腻歪了!”他可不相信对方嘴里那套欺负人的把戏,其中的弯弯绕绕不需多想猜个八-九不离十。如果是小打小闹,他不介意陪对方玩玩,回想霍家人离开的时候个个腰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都配了家伙。身边的女人得罪了人,把他当成傻子推出来顶缸,让他恨不得杀了对方。卷发女人双手握着莽哥的胳膊,嘴里不停地辩解:“莽哥,我没有,我真没有,就是那个女人欺负我。”她没告诉对方的是,事情的起因是她在酒吧猎艳。“贱人!”莽哥甩开对方的手,新奇的火气并没有因女人的解释消散。人就一条命,如果他今天真栽在这,死也要拉上这个贱人陪葬。容梦阑又看了一场戏,已经心如止水,双手插兜,迈着沉稳步伐离开。“先生!”卷发女人注意到他,不顾身边的莽哥还在,张嘴便喊人。容梦阑听到呼唤声,额头狠狠跳了跳,脚步加快了几分。卷发女人快步跑上前,死死拽着他的袖子:“先生,之前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明明是我被她打,你是亲眼看到的,你要帮我解释!”莽哥是在这一片混得,一旦得罪地方,她以后在这没有任何立足之地。女人是真的害怕了,只想要有个人帮她解释清楚。容梦阑被人拽住衣袖,俊美精致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他用力挥开女人的手,转身冷冷地看着对方。清冷嗓音饱含不耐:“离我远点!”他身上笼罩在夜晚的淡黄灯光下,明明是柔和的灯光,周身散发出冷淡与危险的感觉。如果之前他对眼前的女人有几分兴趣,眼下就只剩厌恶与不耐。容梦阑身上的气质清冽矜贵,对比之前霍家为首的人,那份让人浑身发凉的气势相差无几,都是身处上位者的贵人身上才能散发出来的睥睨气场。莽哥没想到女人刚招惹一帮非富即贵的人,眼下又惹怒一名看起来不好惹的男人。他现在恨不得原地消失,今晚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里。这时,容家的司机开着名贵私家车停在酒吧门口,对方走下车,打开后车门,对容梦阑弯身:“大少爷——”女人还要说什么,在看到容家的私家车,与司家开车门时手上戴着的白手套,心底惶恐不安起来。她终于认识到眼前的男人身份不简单,根本不是她能招惹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