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宋情咬牙道:“你凭什么管我?我现在不是霍家的暗卫,不是跪在你面前的狗,凭你也想要管我,你配吗?”站在车门外的霍羌,听到宋情这番话,脸色大变。如果说家里的霍三爷是轻易不发怒。一旦动怒势必要见血,那么霍二爷的脾气阴晴不定,上一秒他也许对你满面笑意,下一秒就会手持武器取人性命。宋情这番话无异于是在二爷这只老虎头上拔须,纯粹是活得不耐烦了。每次二爷大发雷霆,遭罪的都是他们这些手下。霍羌苦逼的想着,今晚跟出来的手下,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挺过二爷的震怒。低沉悦耳地笑声在车厢内响起,是男人特有的磁性好听声音。霍奕容不但没有像霍羌所设想的那样大发雷霆。反而伸手搂着宋情的腰,把人拉近怀中。他双臂用力禁锢挣扎的身体,凑近对方耳边,轻言细语道:“宝贝儿,你是真的不怕死啊。”宋情媚眼一挑,浑身释放出嚣张肆意的妖气:“听二爷刚才的话中意思,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该清楚你今天带的这些人手还不够我塞牙缝的。”第1168章 霍三爷:只怪阮阮太诱人,让我情难霍奕容把宋情拽着衣领的手一根根掰开,力度并不用力,却不容抵抗。他把那只食指与拇指下方有着枪茧的手,放到他仰起的勃子处,轻笑着问:“敢杀了我吗?”他握着宋情的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力度慢慢收力。宋情眸中瞳孔骤缩,用力挣扎地甩开他的手,目光惊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你疯了!”脱口而出的话,有无法掩藏的颤抖。霍奕容俊美绝伦的容颜五官分明,浮现在脸上的笑意看起来放荡不拘,眼底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那双眼睛里像是藏着什么算计,又像是看透宋情的内心深处,把她这个人从里到外都透视得一清二楚。宋情垂在身侧的手指尖在颤。她是妖,霍奕容是人,刚刚只要她手上稍稍用力,对方顷刻间气绝。就算对这人又怨又恼,可她从没有对他有过杀心。霍奕容倚在座椅上,轻飘飘的眼神流转在宋情身上,有探究也有估量。宋情刚刚情绪愤怒时,脸上的表情妖异冰冷无情,把妖的强大邪念释放得淋漓尽致。不得不说,无论是在他面前臣服的宋情,还是眼前性格大变的宋情,都让他有种所属物的占有欲,对方是不得让其他人触碰的存在。这种感觉很微妙,也有些不受控。对潜在的危险,包括无法掌控的事物,霍二爷下意识想要将其消灭。想到宋情之前的质问,对她有情?霍奕容内心嗤笑一声,眼底的笑意散去,冷声开口:“滚下去!”宋情一张不安的脸,在被如此恶劣的态度对待后,登时冷了下来,身上消失的刺再次冒出来。她冷笑出声:“你让我滚就滚,那我多没面子!”霍奕容锐利目光刺在宋情身上,宛如利剑般,想到撕开她身上伪装的刺衣,把她掩藏的所有真实面目全都暴露在日光之下,让所有人都一览无余。宋情的目光率先移开,身上萦绕的怒火妖气非常浓重,有种将人撕裂的杀意。她的确有些底气不足,但也不是故作镇静,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眼前这人,对方让她有种打不得只能呛声的挫败感。霍奕容突然倾身,泛着凉意的唇在宋情脸颊碰了碰,压低的性感嗓音,缓缓道:“你是真的不怕我……死伱啊。”宋情一双大眼睛瞪着圆圆的,猛地回头盯着他,像是被他的无耻所震。虽然那个干字,非常轻,几乎低不可闻,她还是清楚捕捉到耳中。回想两人曾经在霍宅小楼的那一晚经历,宋情已经平复的心跳再次加快。她用力推开眼前的男人,起身跳下车,脚步飞快的冲向宋家。此时的她,足以用四个字概括,落荒而逃。她怕再不逃,身上的妖力控制不住,真的会杀了对方。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狗男人就是吃定她不敢下杀手。宋情冲进宋家,停在门外的霍家车队还没离开,坐在车上的霍奕容又点燃一支香烟。他深邃幽沉目光盯着宋情离开的方向,清隽脸庞面无表情,谁也看不透他想什么。霍羌坐在驾驶位,没有命令不敢有下一步行动。倏地,霍奕容叼着烟痞笑出声:“还真是只野猫。”不仅野,还挠人。他深深吸了口烟,随手将掐灭的烟头扔出车外,沉声吩咐:“回家。”车辆启动,缓缓行驶离开宋家。……时间一晃,一周过去。秦阮突然发现她家三爷手上的坤天冥佛珠不见了。她倚在露台阳光房的躺椅上,望着坐在厅内正在泡茶的男人,对方修长的手置于茶壶上,缓缓倒出弥漫着清香的茶水。一套繁琐的泡茶工序,一举一动都透着雅致。看着对方腕间消失的佛珠,秦阮终于察觉到这几天哪里不对劲。那串佛珠是三爷的伴生物,是从来都不离身的物件。秦阮撑着头的手移开,坐起身,拧着眉看向端着茶杯品茶的男人。察觉到秦阮的注视,霍三爷那双风动无波的眼眸缓缓抬起,在看到秦阮时,眸底流露出温情与宠溺光芒。他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秦阮起身朝他走去,嗅到厅内弥漫着的冷清茶香。她坐在三爷身边,目光紧盯对方光秃秃的腕间,问出心中的疑惑:“佛珠呢?”霍云艽垂眸,终于明白这丫头为什么皱眉。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语气随意且平淡:“前些日子落公司了。”秦阮握着三爷的手腕,脸色还是不太高兴。霍云艽把手中的帕子丢在桌上,抬手轻抚她的脸庞:“别不高兴,明天带你出门散散心。”秦阮抬眼看他:“去哪?”三爷轻叹:“去接家里的两个祖宗。”前几天秦家把霍遥跟霍安祈接走了,家里安静不少,今早岳父打电话来说,两个小崽子吵着要回来。想到这几天难得的清净,三爷决定明天再去接人。他把秦阮搂在怀中,摸着她鼓起来的小腹,手上动作小心翼翼,处处透着怜爱。随即那只手移开,来到秦阮的后腰处,为她轻轻揉按。腰酸了一上午的秦阮,在三爷的伺候下,嘴里发出低唔声。掌下按揉的力度很舒服,让她根本无法拒绝。可想到腰酸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她撇了撇嘴,闭上眼享受对方的赔罪。耳边响起担忧声:“下个月就结婚了,身体会不会撑不住?”秦阮睁开双眼,抬头乜了一眼笑容和煦的三爷:“你少折腾我两回,我能踩着高跟鞋在婚礼上蹦跶一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