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冬的嘴牵了牵,韩夏眼里的笑意更重,“锁骨呢?”白冬顿了顿,装作风轻云淡地将目光移开了屏幕:“你幼不幼稚。”比自己小了六岁的小屁孩儿说自己幼稚?韩夏不由地挑起了眉,看着屏幕里装得人模狗样的白冬,心痒难耐,要是在家,他指定立刻就把人扒光了。“你不幼稚,你往我脖子上啃,谁现在一见我不来一句‘好不风流’。”韩夏动了坏心思,举了手机,从温泉里站了起来,大片大片光裸的皮肤就对着屏幕照了过去,从挺立的锁骨,到蓬勃的胸肌,再到线条深刻的腹肌和人鱼线,甚至能看见腰跨部分若隐若现的青筋。水珠在午间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细小的光,所经之处无不留下细小的水痕。照到小腹以下的时候白冬总算忍不住了,白净的脸蛋儿泛上了好看的粉红,那粉红又顺着爬到了耳垂,最后染红了整个耳朵,再到眼尾,像是连成了一幅极其好看的画。“你有完没完。”白冬身体僵了僵,皱起了眉。“怎么了?有反应了?”韩夏勾起了嘴角,把镜头转到了自己的脖颈上,尽情地袒露出那块儿白冬的杰作,却因为手机离得更近,声音也更加低沉,平添几分性感。白冬抿了唇不说话,再也不去看镜头。见逗得差不多了,韩夏怕再这样下去白冬得挂断了,于是见好就收:“快点,给我看看锁骨。”只可惜那个人锁骨上的印记已经淡了许多,没了一开始的红艳,变成了青黄色,让韩夏心里有些淡淡的堵塞。“你那个案子什么时候完?”韩夏问道。一提案子,白冬好像才拢回了一些思绪,“不清楚,下次审理之后吧……怎么了?”“想做,不克制的那种。”白冬立马垂了眸子不去看韩夏的脸,半晌才哑着声音问了一句:“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想我的话,明天就回。”韩夏笑了笑,脸上温柔的模样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勾走。“……你还是按照行程走吧。”两个人干柴烈火,再聊下去大有收不住的势头,最后还是白冬果断地掐断了视频。他觉得他就像是多年的单身汉在网络上裸聊,脖子耳朵脸都烧透了。白冬去洗浴间洗了把脸,收了心思再去看案子,订好了时间,打算十二点半再休息。屋子里少了韩夏和韩夏的东西,更显得空旷,他一个人住在诺大的房间里,听不见一点声音,灯光稍微暗一点,就有种让人压抑的寂静感,只有用工作,才能把那种感觉暂时摒弃出大脑。直到十二点半,白冬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打算给电脑关机,结果收到了一封邮件。那封邮件是匿名的,看不出来是谁发的,上面也没有标题。白冬的眉心微蹙,拖动鼠标点了进去。是一张照片。一个法国女人依偎在韩夏身边,白嫩的胳膊搭在了韩夏的肩头,手指勾着韩夏的领带。照片上韩夏没有任何异色,甚至还在笑。白冬的手一顿,随后把邮件删除了,紧接着就在手机上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李文辉。——你不会真以为他喜欢你吧?白冬觉得胸口堵得慌,他打了字回去:老子的男人在外面怎么玩管你屁事。打完字他就把李文辉放进了黑名单,给电脑关了机,倒了杯凉水灌了几口。白冬是不相信韩夏去做什么事的,但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大概是男人该死的占有欲又在作祟,但是韩夏为什么笑?那女的有那么漂亮?纷纷扰扰的思绪涌上大脑,让他有些生气。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白冬才下班回了家,推开门就发现灯是亮的,紧接着他就看见了地上熟悉的皮鞋。不过韩夏不在客厅,白冬听见了洗浴间的水声,那人大概是在洗澡。于是他去衣帽间换了家居服,看见韩夏脱下来的西装和领带,走过去捏起了那条领带嗅了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条领带上似乎还有女人的香水味。白冬皱了皱眉,扬手将那条领带扔进了垃圾桶。浴室的水声停了,白冬换好了家居服走出去,看着韩夏裹着自己的浴袍走出来,头发没擦,还滴着水。“你领带抽丝儿了,我给扔了。”白冬淡淡道。韩夏看着他没说话,随后笑了起来,点了点头:“五万八的领带,抽丝儿了就该扔。”白冬愣在了原地:“多少钱?”韩夏没再管他说什么走过去就抱住了人,将头埋在白冬的颈窝里,像是在闻什么一般,气息喷在皮肤上弄得白冬有些痒。白冬也不再去想一条领带五万八的事儿,手指顺进韩夏的发根,湿漉漉的。“倒时差了没?”“嗯。”白冬推了推韩夏的胸膛,走进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回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我给你擦头发。”韩夏听话地走了过去,不过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地毯上,后背靠着白冬的小腿。韩夏的头发被水打湿的时候又黑又亮,白冬用毛巾轻轻地蹭干上面的水迹,抚摸着那头柔软的头发,心里踏实下来。“上周李文辉给我发了张照片,是你在法国的,应该是偷拍,角度不是很好。”白冬垂了眸,给韩夏揉了揉太阳穴。“嗯?那他应该什么都没拍到。”头皮被白冬摸得很舒服,韩夏闭起了眼睛向后靠,头枕着白冬的膝盖,随后又想到了白冬为什么要扔他的领带,笑了笑。“总之你小心点,他可能在盯着你。”白冬想问那个法国女人是什么情况,但又不愿意像一个怨妇一样做出查岗的事儿,就没说。“我去那儿什么都没干,就看了看工地,脑子里除了你也没想过别人了。”韩夏自顾自地解释起来。白冬的嘴角勾了勾,把毛巾放在了一边,低下头摸了摸还留在韩夏脖子上淡了许多的印记:“是吗?”韩夏睁开了眼睛,站起来又弯下腰,一抄白冬的膝弯和后背就将人抱了起来,他就那么抱着,不走也不放手,让白冬搂着他的脖子。“这么能吃醋?”白冬的眼底盈上笑意,脸颊变得粉红,他勾着韩夏的脖子凑上去吻了韩夏的唇。在法国的时候韩夏靠着一个吻痕,想念了白冬的唇一遍又一遍,如今日思夜想的柔软终于贴了上来。韩夏几个大步去了卧室,将人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欺身压了过去,他拖着白冬的后脑勺去吻那红润饱满的唇,将那人的唇咬着磨着,用舌尖撬开白冬的牙关,将漱口水留下的清香混合在他们的口腔里,唇齿交缠。韩夏只觉得那唇又香又软,怎么也亲不够,他的手撩开了白冬的家居服,手抚上那劲瘦的腰肢揉捏,又不满足地游走到那人柔软的小腹。“韩夏……”白冬伸手抵住了韩夏的锁骨,终于从绵长的亲吻中得以喘息,眼睛里露出几分狡猾:“明天开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