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全部都忽略了各自头上的簪子。回去的路上月痕要走,可寒墨说什么都不许,就这样,寒墨背着坐在木架上,悠闲晃腿,偶尔吃东西,喝饮料的,总是有无限惊喜表情的月痕走在归家的路上。路上,月痕喝了一口全是果粒的黄色饮料惊疑的问:“这个味道,真好,这是什么做的。”寒墨:“是那老头子做的,全部都是橙子,橘子榨出来的汁,还添加了一些维生素,喝着口感更好一些。”月痕:“橘子?橙子?那是什么?”寒墨:“一种果子不知道吗?”月痕摇头,又喝了一口:“不知道,不过我喝到了,是不是就是说我就吃到了。”寒墨心疼月痕。月痕却知足的笑眯眯道:“寒伯伯还真是厉害,什么都会做。”寒墨笑道:“那老头儿,平时看这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懂,其实我觉得他什么都懂,只是更加超脱而已。”月痕听闻超脱二字,顿时觉得眼泪憋闷的胸口难受:“超脱,何来的超脱,人活一世,被亲人牵绊,之后为子女牵绊,何来的超脱!”寒墨一步一个脚印的看着脚下路过、被无数人踩踏过的路,说:“超脱并非一定是出家,可以是天涯海角的行走,这是心灵超脱,居于一地,被种种牵绊,这才是牵绊。”月痕宁好瓶盖,说:“我就是后者的牵绊。”寒墨:“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人,是画,见我,破布加身,却依旧笑颜走天下,次而超脱。”月痕仰望无尽天穹,道:“见山是山?在险恶的人心中,见山,不是绿的,是黑的。寒大哥?”寒墨声音粗,却让人觉得踏实。:“哎。”月痕勾起嘴角,说:“寒大哥,寒大叔是个参禅悟道的吗?”寒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只知道,他很穷,穷的只有我,穷的只有空间,穷的只有四处乱跑…。”月痕噗笑,:“寒大哥也说了这才是超脱啊,你跟大叔应该活的很轻松吧?”寒墨眉头微皱,道:“算吧,缺少了很多人情世故,是会少遇到很多事情。”月痕笑的明媚:“我都开始羡慕你们的生活了。”寒墨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村子,说:“如果羡慕,以后我有机会了带你去山里,住上一段时间,到时候你会能体会到了,都是山涧溪水,能与你交流的只有大自然,没准到时候你还会觉得孤独呢。”月痕要接话却听到传来打骂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之间一家小孩儿被追着满村的跑。后面的中年人提着棍子追:“臭小子,你别跑,你把你奶奶的糕点都吃没了,你还骗她是耗子吃的,你这小子满嘴的谎话,看今天老子不揍死你。”前面跑的小家伙将手里的最后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喊道:“奶奶牙口不好,我帮她吃怎么了?”大叔气的狂追:“臭小子,你还有理了,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小子跑到寒墨身边,围着寒墨转悠,月痕坐在上面被下面的小不点晃的头晕。小子跟自己爹叫嚣:“你打啊,你打啊,反正我也吃完了。”大叔指着能有十三四的孩子说:“今天老子飞揍死你不可。”说着一老一少围着寒墨他们开始转悠。月痕低头看的头晕,忙阻拦:“良叔,哎呀,您转的我头晕,您先停一停。”大叔叉着腰,大喘着气,站直了气吼吼的:“你瞧瞧,这小子,简直气死我,没法儿原谅,他犯错了还满口是理。”小子在寒墨身前躲着,据理力争:“我吃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我让着奶奶?为什么不是奶奶让着我?我还小呢?”大叔提着棍子:“你瞧瞧,啊?这不尊老的德行,惯着还行?以后还不得把我跟你婶子全都塞进猪窝里养活去啊。”小子:“谁让你对我不好了,把你塞进猪窝都是轻的。”大叔提棍子就要上去揍人,可被寒墨将这小子给制服了。寒墨扣着这小子的脑袋教训道;“小子,你错的不是吃了的问题上,是错在你轻视长辈,为人子要有孝心。”小子要踢踹寒墨,却被寒墨退离了些距离。小子气的脸通红,横眉竖眼的骂道:“关你屁事,狗拿耗子。”寒墨一把将人那小子甩到他身后,那小子他爹怀里:“大叔,这小子的三观是该正正了,不然以后可有您受的。”这爷俩,就是当时帮月痕家收地的其中一家人,所以寒墨直言不讳,如果是无关的人,他可不愿意费这口舌,还不讨好。月痕拍拍寒墨肩膀,寒墨将月痕放下来。这小子好像凶神下世了似的,这要是不好好教教,以后难说会干些什么!大叔用外衣将这浑小子绑上双臂,不好在外人面前教训,便说,:“我这就回去关他小黑屋,非得扒他一层皮不可。”月痕心软,拿出寒墨之前塞给他的蛋糕和糯米糕送到大叔手上:“大叔,这是寒大哥做的,刚在镇上卖了些,这些是剩下的,您拿回去给老太太常常,孩子吗,还小,以后慢慢就懂了。”大叔一听忙推脱:“这个可不成,你这个看起来就很高级的玩意儿,我们家老太太那些啊,都是一些不值钱的饼干,你这个太贵重了。”月痕在推回去:“大叔您就拿着吧,婶子还帮我娘干了许多活儿呢,我们都没什么可感谢的,您就拿着吧。”大叔还是不要的说:“当时你们都给我们算便宜了蒜,可不能在白要你东西。”寒墨看出大叔是真不想要,便说:“叔您拿回去尝尝,看看有什么不足的地方,然后告诉我,我好改进。”大叔一听这是试吃,还是点头答应了:“好好好,这个我能做,放心,回头我就告诉你。”大叔跟月痕他们告别,回头踹一脚小子,:“给我滚回家去,臭小子。”小子看了眼他爹拿在手上的糕点,心中又在盘算什么的跟自己爹回了家。小子边被踹,边说:“我不走了,您给我一块糕吃,我就任您差遣。”小子爹问:“真的?”小子点头,特硬气的说:“我说话从来都算数,我什么时候说一套做一套了?”大叔想想也是,这小子,就是属驴的,欠揍的硬脾气,确实没撒过谎。于是最后大叔给了他两块儿糕,一块蛋糕加一个糯米团子。小子胡吃海塞的扔进嘴里,他爹说:“你可得好好尝尝,你月痕哥还要咱们品尝一下呢。”小子囫囵吞枣之后伸出双手,含混的说:“没常出啥味儿,在给两个。”他爹还是天真的给了。小子边吃边说:“爹啊,你听月痕哥说在镇上刚卖完回来吗?”大叔愣头愣脑的点头:“听到了,怎么了?”小子吃光最后一口说:“那你看见他们两个头顶上的金簪子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