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跟老汉坐上马车,道:“您还会这个呢?”老汉敲马背:“老汉我年轻的时候就会,只是前些年因为小娃娃的病拿不起那手艺了,手抖的不行,这不,现在得好了,手脚也利索了,老汉我又干起了老本行。”寒墨:“那您这行儿应该很赚钱吧?”老汉点头:“是啊,待遇还好,不管走到哪一家儿都给你吃好的,就连烟都吃一等一的。”寒墨:“您这行儿有什么说道吗?”老汉:“有,木匠这种活儿,原本大家拼的都是手上的活儿,只要你手上功夫地道,到哪儿都有钱赚,现在不同了,现在的木匠,都会点邪门儿的招数,还能害人,在不经意的功夫可能你被他算计了。”寒墨好奇::“邪门儿是啥东西?”老汉:“邪门儿的东西就是一些画符,风水一门儿的,家具的摆放位置,都有讲究的,摆错了位置,就有事儿发生了,不像咱们穷人家儿,一个柜子装得下所有家当,有钱人不同的,家具太多。”寒墨:“画符?画画儿也能算计人?”老汉大有显技的心思,笑道:“一看你就对这行儿一窍不通,其实在往远了说,木匠原本是没有这绝活儿的,以前木匠也不是个人能干的活儿,总是被有钱人看不起,被欺负,后来有的木匠气不过,就学了这门道。”老汉换了一锅烟袋,继续无奈说道:“其实啊,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些富人欺负人,不给工钱,木匠们经常被这样算计,看了一年半载,一个大子儿捞不着,都有挨饿饿死的,后来用这个,你不给钱,我就用一点风水术弄得你家犬不宁,回头有钱东家会主动找上门给你送钱,还的赔礼道歉。”寒墨:“原来如此,看样子现在木匠想不吃大鱼大肉都不成。”老汉应和笑道:“是啊,所以现在我们家得好儿了,我儿子也在学木匠呢,怎么样?小恩人,你要不要学上一学?”寒墨:“成,我回头看您弄就学了。”老汉笑的畅快,下午回去老汉家,老汉家里人已经将被子赶出来了,老汉要留寒墨吃饭,翰墨现在可吃不下,家里还有月痕等着他回去拿米开饭呢。将棉被装上车,寒墨要给老汉家留写猪肉,老汉带他去看了他家藏了一水缸的猪肉,寒墨想想还是算了。老汉将小木柜抬出来,道:“就是这个了,你今天的手艺是学不上了,剩下一点活儿都被我儿子弄完了,下次吧,下次有空你来熘达,咱们在学。”寒墨告别老汉的家人,才想去买马,但是没有老汉相中的好马,都是一些受了伤,或者老弱病残的马,所以买马的事情又搁置了。拉了一大车的东西,寒墨回来还有几个小孩儿跟在后面跑,寒墨进了田间,小孩儿们也都散了。月痕老早就在帐篷外等着了,也不是饿,早上走的时候寒墨已经留了一些糕点所以就不是很饿。月痕跑过来:“寒大哥你回来啦?”寒墨捏着月痕娇俏的下巴问:“是不是饿了?”月痕张望寒墨身后的马车:“都买了什么?”寒墨将给月痕买的零食饼干水果什么都都放在里面,:“拿去,给你的吃食。”月痕笑嘻嘻的抱着木箱子,:“谢谢寒大哥。”寒墨望着月痕蹦蹦跳跳的回帐篷,心中也高兴,月痕高兴,他就高兴。老汉将土培从车上搬下来,笑道;“一看你们感情就好,瞧这亲近的。”寒墨:“承您吉言。”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月痕娘也出来帮忙,但穿的太少,被月痕拉了回去,寒墨将衣服拿进来,月痕娘又穿了一层才让出大棚。老汉间这满帐篷的白菜,跟中间的木架子问:“你这东西也没地方放啊,这样吧,咱们爷俩儿赶赶,今晚上就把火炕搭起来。”月痕娘拿了米面在外面用大石头简单搭了一个灶台,将自己的大锅放了上去,在外面烧饭。月痕帮他娘在外面忙活,棚子内,寒墨跟老汉先清理出一部分白菜,将白菜摆放到一边儿,空出来的位置刚好够搭建一铺火炕的。寒墨将大棚内的图挖起来一层,抬了水进来和泥。 ?第55章 :那老头儿怎么样?寒墨忙活完帮老汉往大棚内搬土培,因为土培很少,没得办法,老丈只能用树立起来的单培搭建。老丈道:“这么弄也可以,只要平时小心些,能撑两年,大棚里不烧炉子,光烧土炕就行了,土炕四面都当火墙用了。”寒墨不懂这些,只能看着,听着,老汉要用什么他去拿就成,很快老爷子就将一个小火炕搭建完了,没有出烟的地方,老汉又接了一个烟筒出去。寒墨往里面填了木块,很快大棚里的挂着湿泥的土炕就冒起了热气,那边月痕娘的饭菜已经好了。寒墨又找了几块木板,在老汉的手艺下,敲敲打打的支起一个木桌子。月痕娘看着欣喜,:“一看就是个手艺人,干甚么像什么。”老汉笑呵呵道:“还真让您看出来了,我是个木匠,所以这些房子砍个房架子,搭个土炕,这些我都擅长。”月痕娘放下饭菜,道:“怪不得,一看这手艺也不错。”月痕娘将碗筷摆放开来,头发还没来得及收拾,披散着头发。月痕这会儿也有空了,在马车上找到寒墨买的布匹,剪了一条下来,进屋给娘扎头发。寒墨给拿马儿填了草,放了桶水才进大棚。老汉看着月痕娘这样雍容娴雅的仪容有些痴,又想起自己老伴儿了。老汉无奈道:“哎!做的再好也没用啊!老板前几年得病死了,也没跟我想到啥福分,想起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都小,但就是看着对方顺眼,我回去就叫我爹上门提亲,没想到这一提就成了,咱们年龄相仿,可我那小孙子都是寒墨救得,哎,日子一晃就过去啦,都三年啦。”老汉不知不觉就咬起了烟袋。月痕娘:“我们那时候走在一起很难,因为他爹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就是觉着这个人行,就嫁给了他,可他在孩子十四那年就去了,别说,也巧了,当时也被寒墨他爹救了,可他命短,每两年,人就没了。”月痕默默给他娘扎过腰的长发,偶然间看到老爷子是不是看他娘,心道就是不知道他娘有意不。月痕是见过这老爷子家的,这老爷子人也好,心地也善,年龄还相仿。月痕想着,寒墨走进来,月痕娘也已经将盛好了米。老爷子:“人老了,就觉得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大家落座,月痕娘也跟着感叹,端起米饭,道:“是啊,这米饭,以前哪敢想啊,你看看,现在也吃上了,还亏得我们寒墨能干。”月痕把一碗米饭端给寒墨,寒墨拿起筷子,将菜碗里的肉夹起来放到月痕碗里,然后才自顾吃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