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娘点了点月痕脑袋,;“你啊,日子还没定呢。”寒墨笑道:“那就是十六吧,取个吉祥的十六这个号。”王老二不发表意见的点头。文哥儿瞧了眼潘良,没有意见,月痕娘,点头,笑道:“成,只要你们来得及整理好彩礼就行。”婚事的事情很快就被这么定下了,月痕眼睛转了转,说:“明日就是大年三十,咱们家的对联还没有写呢,寒大哥你要不要提笔?”寒墨难得露出为难的表情,说:“我写字不是很好看。”月痕笑嘻嘻的:“左右你是一定不会比我写的难看,我去拿笔墨纸砚。”大家看着月痕欢快的跑去屋内拿东西。都喜欢瞧这样的没心没肺,笑起来又可爱的月痕。其实月痕就是一个看起来天真活泼,有什么享受的就会尽情去享受的人,悲伤的时候,就会超级真诚流露的。可了解的人都明白,他只是一个太天真,诚实的人,才会在欢乐的时候尽情笑,悲伤的时候是真心伤痛的哭。月痕的长相出众,这也是上天对这样纯真的月痕给的一种厚爱吧。寒墨一时瞧着月痕的背影望的痴迷了,喜爱也走进了心里,钻进了骨髓,刻在了脸上。文哥儿戳了潘良一下,示意他看寒墨那痴情模样,调侃起寒墨来:“好啦,在看,你炽热的眼神就要把我们月痕给看化了,哈哈哈。”潘良跟着捉弄寒墨:“是啊,都化了哦,再说了,眼看着就要大婚了,这几天都等不了?”寒墨喝了口茶,说:“可见我的定力好,我们自从相识以来,到现在,是多长的时间啊,从一点感觉没有,到后来的喜欢,在到爱上,我可是经历漫长的时期,平时我们是经常在一起,时时刻刻相对,所以我的定力一定比你好。”潘良挑眉:“跟我比?我看未必,要比咱们比一比,看看到底咱们的定力谁更好。”寒墨摇头:“不了,怎么比?难道婚事推一推?”潘良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那可不行。”寒墨笑道:“那怎么比?”潘良奸诈的表情,:“比不洞房,看谁能坚持到最后。”寒墨笑着接过月痕送到面前带有金色点点的红纸,说:“那我没有你定力好,你赢了。”文哥儿微微羞涩的在潘良肩膀上打了一下,:“你有够无聊的,这种事情也比。”月痕娘自言自语的给小不点吃的,边说:“你们现在的生活多好啊,我们年轻那会儿,只要你不动,只要你多花一文钱,就要想一想,明日是否有吃穿?!哎!”月痕给寒墨研磨,说:“娘,咱们以后抱着寒大哥这个大神,我们以后的日子不用愁的,不要老是想着以前,以前就当成是一种磨练,经受了那么多苦难,换来以后我们一切都是美好的。”月痕娘抹掉小不点嘴角的脏东西,笑道:“是呢,我们以后的生活要美上天了,咱们小不点真是个有福气的。”潘良小声在文哥儿身边念叨:“我定力真比他好。”文哥儿笑而不语:“……”月痕天真的问:“什么是定力?”一院子的人都哄笑。寒墨将毛笔在墨里转沾了下,贴着月痕的耳朵,说:“定力就是,男人对洞房之事的渴望泛指。”月痕心灵纯净的自动将自己跟寒墨摘除,笑道:“啊,潘良原来对我们文哥儿没有那个想法哦,我们文哥儿不好看吗?”文哥儿跟上月痕的思维,质问的眼神盯着潘良,潘良忙摆手:“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漂亮我能娶你吗?”月痕继续磨墨,:“不是啊,不是说定力吗?你都不想要我们文哥儿的!一定是不够喜欢。”文哥儿又将质问的实现投向潘良。潘良焦急,摇头:“不是,真不是,我喜欢,特别喜欢。”月痕就是要磨墨,:“喜欢就不会有定力啊,难道说你身体有病?”文哥儿对潘良挑眉作弄的质问。潘良无辜摇头:“真没,真的,我身体一向很好。”月痕娘见潘良这小子被月痕绕的实惨,还有文哥儿这孩子,跟月痕捉弄潘良,真的,多大也是长不大的。王老二将黄瓜没有爬上绳子的枝叶缠绕到绳子上,窃笑的不说话。寒墨想了一下要写的对联,笑道:“行了,你们就不要捉弄潘良了,给人家的定力问题留点活路吧。”集体被寒墨的话挑的欢笑声一片。潘良:“囧………”寒墨想好了要写什么字,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朴实无华而兼纳干坤。潘良瞧着,杂乱的窘迫心境都被寒墨的墨笔吸引了注意力。“没想到,你会医术,会种菜,居然在文房四宝上也有造诣啊!这字写的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气呵成啊。”潘良将寒墨写好的字符拿起来甚是欣赏的读起来:“吉祥如意万事兴,下联呢?”寒墨挥毫濡墨下笔如神,道:“富贵平安百福来。”潘良爱不释手的看那两个副字,赞不绝口,啧啧称奇,道;“寒墨,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寒墨写了一道横幅,五福临门,戏弄的说:“别,我对你不感兴趣。”潘良将那两副字放在蔬菜架子上,说:“你可以对我的玄学感兴趣啊。”寒墨调剂潘良,道:“我对定力很有兴趣。”一家子都欢声笑语的,门外有人喊了一嗓子,还挺不客气:“开门。”寒墨刚要些什么肥猪满圈,之类,现在好像没空闲写了。寒墨头也不抬的问道:“哪位?”“蒙牙,开门儿。”寒墨浅笑的放下毛笔在墨研上,说:“大过年的,贤弟是来收保护费的吗?”寒墨说着,将大门打开,放狼进来。蒙牙钻进大棚,顿时展露惊诧表情:“你这!来了几天啊?蔬菜长这么好?你是神仙吗?”寒墨浅笑,吩咐后面的劫匪:“关门。”劫匪在后面说话不怎么好听:“要我关门,你算老几啊?”话是这么说,但那小子还是照做的关门了。蒙牙前面骂:“让你他妈关,你就关,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小弟不敢吭声,只能听着。潘良见有劫匪,戒备的挡在文哥儿身前。月痕娘也抱着小不点回屋去,生怕劫匪一生气将小不点给打了。王老二也处于戒备状态,手里的拐杖都准备好打人了。大家都见过蒙犽,但在心底对劫匪这个行业还是惧怕多过亲近。月痕是个心大的,坐在桌子前,就没有动过,还认认真真的写了一副贴在门上的春联呢。寒墨倒了被茶蒙犽道:“坐吧,正想去找你呢。”蒙牙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一口喝掉寒墨给的茶水,说:“来就是问你呢,有没有眉目呢?这眼看着就要过年,过完年就要开春了,要是挖矿,可以有些动作了,我可不得来问问情况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