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娘帮着解释道:“你们今天不过来,明日也是要过来的,都要来,给这边的亲属们敬酒,这是夫家必须要来的规矩。”潘良从几个人身边路过,进屋,:“婶子说的对,我上午在那边儿已经安排好了,饭也吃完了,有成管家带着,还有那边的几个老板,还有齐老爷子一起照顾着,那边不需要我,要不是齐老爷子说,我可能还不会来,左右都是要来的,我就早点出来了,想我们家文哥儿。”月痕做呕吐状。转个头儿的功夫,潘良看到一炕的人。问道:“这是?”月痕直言不讳,调皮的说:“文哥儿家看不起我们的亲戚。”潘良自然不会在这即将大喜的日子跟人家打起来。笑着摆出自己大少爷的姿态来,说:“亲戚们好,我是文哥儿的未婚夫,镇上潘文华家的唯一一个儿子,我叫潘良。”十几个人眼中圆瞪,他们是知道的,也不止他们,整个镇上,只要有人提起潘文华那个能赚钱的,就羡慕。那是个什么人家儿,那可是别说镇里,就是县里,都是一等一的有钱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说着潘良还从口袋里掏出自己今早刚换的散碎银子,准备这几天大事小情上用的,足有二百两白银。钱袋子往火炕上这么啪啦一放,倒出来一大半,挑了挑,说:“额,初次见面,几个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小哥儿,咱们都是同辈中人,我就给大家一点见面礼吧。”这一炕上的十几个人看到这么多白银被这么不放在心上的倒在火炕上,都想问问那银两疼不疼,羡慕的眼睛都变的跟黄鼠狼一个颜色,羡慕的都绿了。潘良似乎还挺犹豫的。月痕跟文哥儿看着都掩面,生怕潘良演绎的太过,怕管不住自己的笑出声。月痕娘无奈的抿嘴笑,都拿几个孩子没办法,总是喜欢作弄人。寒墨在一边习惯性的双手插兜儿,但是没兜给他叉,寒墨只能双手合在一起,两个大拇指百无聊赖的互相绕来绕去,等着瞧这一家子吃瘪。潘良拿起一个十两银子,一个小辈的心跟着瞬间飞上天堂。也不能谁只有小辈这样儿,他们家的长辈个顶各儿的也眼红,但碍于是长辈,都没表露的太明显。这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一两就够他们全家干一年的了,能不眼红吗?谁知潘良又将那十两银子放了下来,拨弄的拿出一两银子。亲戚们都眼红的盯着潘良换成的一两银子,心道一两银子也行啊。潘良:对待你们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一两银子都不给你们。一两随之在众人兴奋的时候又放了下来,最后又倒了一下钱口袋全部的银钱全部都散落出来。潘良将下面的几文钱拿出来,每人一个。一文钱。随之在几个亲友的无话可说的鄙夷中装起银两,说:“唉,这个银子啊,是我准备这几天备用,特地换的散碎银子银票太大,拿不出手儿啊,给多了人家都不好意思接,那能行吗?大喜事儿的,只能换点文银来,给,文哥儿,你拿着,这几天用。”文哥儿推回来,嫌弃的说:“我不要,怪重的,我有你给的银票,那个揣着方便,不要这个。”文哥儿将潘良给他的银票拿出来,嫌弃的慎怪道:“你看啊,这么多银票,你昨日塞给我,我都没数,现在我才知道都是一千两的,足有二十几张,你可真是的,也不和我说。”几个小辈捡起潘良给的一文钱,生气,但也都不得不拿着塞进怀里,一文钱也是钱啊,不赚钱,谁给你那一文钱去。都不是滋味的看看文哥儿手里的银票,潘良手里的百两银子,在看看自己手上的一文钱,默默放进怀里。几个长辈都觉得十分憋闷,早知道刚才就不那样说话了,都怪乞怜那丫头,乱说话,还没探问出个一二来,就如此张扬,现在好了,人都被得罪光了。偏偏文哥儿还跟着一起张扬,摆明了是故意伸手打他们的脸那。一点亲情不顾念,白眼儿狼一个。现在连台阶儿都不给他下。月痕一见如此,他也不是弱。于是乎…。这边想要台阶儿,那边月痕掏出寒墨给的百两金锭子,拿出来两个,还有珍珠手链儿套在手腕儿上。指着珍珠手链儿,扁嘴撒娇说:“寒大哥,你看啊,这颗珍珠上有一个点点,都不好看了,”寒墨低头观瞧,月痕又将两个百两的金锭子丢回寒墨怀里,责怪说:“你真是,这金锭子拿着多重啊,明日就给我换银票,拿着方便。”寒墨接着金锭子,认错:“好,咱明天就换回来,换着玩儿,那一箱子金子,要不咱们都换成银票。”月痕勉勉强强的样子,说:“还是算了吧,反正也没人识货,我们这天蚕丝的衣服都没人认得出,真是暴殄天物,不用换了,我晚上还要数着玩儿呢,就这样吧。”说着月痕又把金子将就着的表情拿了回来。月痕娘见差不多了,笑着赶人,:“行了,你们都去那屋儿里数银子吧,我跟老几位聊聊。”月痕几个叽叽喳喳的窃笑着跑去另一个房间。月痕娘提着茶壶给大家倒茶,和顺的笑道:“几位别介意哈,他们俩啊,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我们家夫爷儿事业蒸蒸日上,事儿也多,不免要用人,文哥儿没什么事儿就过来帮忙,院子又大,孩子就比较粘我,就一起住了。”几个人明显的态度就比刚才好的不是一点点。姨母赶忙拿过月痕娘手里的茶壶,笑容灿烂:“您歇着吧,我们自己来,呵呵,自己来。”舅舅家的闺女不服气,小声嘀咕:“有什么好的,就是个会勾搭人的小妖精。”舅舅厉声呵斥:“你给我闭嘴。”月痕娘笑着摆手,道:“无碍无碍,我们家寒墨啊,自从在村里干出名堂,赚了许多银钱之后啊,许多姑娘,哥儿瞧上他,这样儿争风吃醋的人不少,没十个也有八个了,呵呵,无碍无碍。”亲戚们都赠送白眼儿给自家闺女,潜在里,都在说这闺女是个没出息的废物。还说人家狐狸精,人家能勾搭住一个有钱势的,你能吗?还有脸责怪别人。月痕娘当然也不能贬低了自家哥儿,说:“我们哥儿也是个死心眼儿的,多少人想要结亲,我们家月痕就是不同意,不过话也说回来,那些人都长的歪瓜裂枣,没我们寒墨长的俊俏,也没我们寒墨一半儿能干,办事儿也没一个像样儿的。”姨母好奇的喝了口茶水,问道:“那你们都要了多少礼金啊?”月痕娘有些迟疑,忘记了,说:“这个我们都没有提起,不过俩孩子都准备挺多的,我们今儿才到家,都在寒墨哪儿住呢,礼金我没细看,但寒墨跟潘良的礼金都每人大概八百里吧,不对,好像是黄金四百两,白银八百里,取个好寓意,四平八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