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看着月痕慢悠悠的吃完面,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两人上马,要走时,店家出来收桌子,看到桌儿上的十两银子,举着银子说:“客官,给多了,两碗面不用那么多银钱。”老板喊着,身后他的家人都出来看情况。月痕喊道:“那是因为我夫婿看我吃的很香,老板您就收着吧。”老板万分感动的拿着银钱,原地打转,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跪下来给月痕他们背影磕头:“谢谢恩人,谢谢活菩萨,谢谢……!”从此,月痕从这次的事情中找到了能让他心情愉悦的事儿。沿路打赏钱,遇到穷苦的人就给银钱。为了百姓的安全还跟百姓说:“你们不要到处说,以免响马知道又来抢银子。”百姓们都泪眼婆娑的跟着不住点头,随后都跪下来拜谢月痕的恩德。这份恩,在月痕跟寒墨这儿只是一次小小的施舍,但在百姓心里,在生活上的作用,确是人命关天恩德。月痕心情好,寒墨看着也跟着发自内心的欢喜。两天后,这样的发银钱日子持续到进了匪窝边缘的村落。在这里,月痕没有在发银子了,他怕自己做的太铺张,万一兜不住,打草惊蛇,到时候,可就不妙了。寒墨跟月痕找了一个十分贫穷的客栈住下。马被客栈的人迁走去喂,月痕跟寒墨进了小二引去的楼上客房。一切看起来行云流水,但是月痕就是看那店小二不对。进了客房月痕就小声提醒道:“寒大哥,你说,刚才那人是不是有问题?”寒墨揉了揉月痕得耳垂,月痕就像小猫一样面颊依偎在寒墨的大手上。瞧着这样乖巧依赖他的月痕,寒墨温柔的笑道:“看到了,等等吧,也许有收货。”月痕的脸在寒墨手掌上蹭了蹭说:“那如果是坏人,是响马怎么办?我们被盯上了呢?我们刚才就应该把小花跟小白送进空间,这样我还能安心些。”寒墨刮了一下月痕得鼻子说:“都拿走了,坏人怎么还会上钩?再说,你什么时候给马儿起的名字?”月痕不放心的说:“现在。”寒墨哭笑不得的拉着月痕进了空间,在空间的内晒着太阳,寒墨心境突然佯装有些低靡。拿过酒,静静的,喝起来!月痕给寒墨倒酒,月痕不想喝,他觉得今天的外面危机四伏,不是一个喝酒的好时机。寒墨自顾喝着,月痕眼睛不听使唤的瞟了一眼酒杯,道:“寒大哥,真的不用出去看吗?万一……!”寒墨怅惘:“不用担心,你的马儿很安全,它们会回来找你的。”月痕惆怅,最后还是没忍住,喝了一杯,一杯足以让月痕睡一会儿,果真,月痕很快就睡了过去。寒墨出了空间,跟着偷的店小二后头,来到一处背山的村子,村落很大,但房屋的结构很紧凑。寒墨本想速战速决。可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并不能够实现,寒墨只能回去。就是那么巧合,刚从响马窝里出来就遇到不平事。一个脸看起来胖胖的女孩儿被几个歪瓜裂枣的男人抓着,女孩儿大概有十五六岁的样子。那群歪瓜裂枣有五六个之多,并且都是一副烧杀抢夺的横行霸道德行,更贴切来说,鬼子什么样儿,他们什么样儿。女孩儿哭着要自己的爹娘救她,但他爹娘又惧怕这些劫匪,都不敢上前,又一步一躇龊的跟着,又不敢跟太进,一家人哭着喊着,劫匪确是一副得逞的奸笑。周围路过的人都低着头,能躲就躲。寒墨现在不能暴露自己,他只能选择在脸上系一块儿布遮挡。准备着寒墨看到老远的远处,一个男人被劫匪踹倒在地,哭嚎着。民不撩生也不过如此了。寒墨抱着双手垂在胸前,说:“朋友,你们要银钱吗?”劫匪跟自己兄弟交接对视一眼,都露出奸笑的说:“兄弟,我们银子要,人也要,怎么的?你有银钱啊?还在脸上带了块儿布,咋的,你还想打劫我们是咋地,哈哈哈哈。”几个劫匪哄笑。寒墨依旧不疾不徐的慢悠悠的走上前,到劫匪近处,说:“要银子,放人,要么不要银子,你们看着办?”劫匪们起哄的说:“我们看?我们就是两种都要,你能拿我们怎么样?哈哈哈。”寒墨几乎是眨眼间掏出砍刀,对这劫匪的脑袋砍下去,一刀砍偏了,一块脑皮被刀割下来。劫匪捂着脸就倒了下去,整个人都在地上翻滚,其他人后知后觉的看了眼自己的兄弟,之后才作出反应的向寒墨起刀冲上来。寒墨一刀刀砍下去,不管是头,还是屁/股,一顿砍之后劫匪乱作一团。寒墨对地上躺的乱七八糟的人喊道:“不要在来,否则遇见一次,砍一次。”说着寒墨抱着刀走掉,留给一行人哀嚎劫匪和几个村民一个不染凡尘的背影。寒墨走了一会儿,本想回去酒楼,怕月痕醒来找他,不想月痕好巧不巧的从空间闪现出来。出来月痕看到寒墨安安全全的在自己身边,欣慰的抱住寒墨的手臂,寒墨用另一只手拿着刀,给月痕留下一个手臂方便月痕依偎。月痕很欢乐,寒墨很享受月痕的依赖。身后的村民看到突然闪现的月痕,纷纷跪了下来,叩拜的喊道:“活菩萨啊,活菩萨现世了,活菩萨…。”就这样,几日过后,寒墨还是成为响马头子重点关注的对象。当然这是后话。几个小弟吃了亏,跑回寨子都没敢跟他们的老大说,怕挨揍。不过话说回来,寨子的周边几个小村落都早已被劫匪收编了,大人物经常出去很远的村落截获商队去了,留下的都是小喽啰,都是不能成事儿的。在他们自己管辖的村落被砍成这样儿,更不敢说,说了怕从响马队伍里被开出去。他们的大当家,此刻正在逗弄笼子里的鸟,问心腹:“人放出去多少日了,有没有消息呢?”心腹垂着手臂跟管家一般恭敬:“大当家,人撒出去,就一直没有回音,我叫人去打听了,说是成功了,可人被带走了,就没在有音讯,死活未可知。”大当家给鸟儿倒了一些水,问:“咱们的人呢?成功了为什么不回来?”心腹低着头:“这也是我们疑惑的,问了村民,村民都说不知道。”大当家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面色来,说:“刺杀成功,人没有回来,被刺杀的人还不知道死活?!”心腹点头,:“是的大当家。”大当家思索着,问:“老二老三呢?”“回大当家,都出去了。”寒墨自这次之后,整日带着月痕在大街小巷熘达,想要抓一个劫匪问清楚他们大当家的屋子在哪一间,结果遇到刚回来的二当家。寒墨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总归是上天都在帮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