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凰在末日时代生活了两百多年,老实说,她还从没有喝过牛奶。更别说是用牛奶泡澡了。看到牛奶,虞凰只想喝,不想泡。虞凰动手就要脱衣服,见状,帮佣立马踮着脚握住她的睡袍领口。“族长,我帮您。”这次虞凰没有任何犹豫便一口拒绝了,“不必,以后宽衣这种事我自己做。”这个世界上,能有资格脱她衣服的人,除了她的养父母,就只有盛骁了。她有手有脚,不喜欢别人帮她宽衣。闻言,帮佣忙应了一声,便倒退着离开了浴室,站在卧室外面候着。虞凰很久没有泡澡了,恒温浴缸内的牛奶水一直保持着合适的温度,虞凰在浴缸里泡了片刻,便有些昏昏欲睡。这里是殷族,有姬临渊跟长老们坐镇,殷族是很安全的。虞凰紧绷了许多天的精神顿时放松下来,又处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中,她很快便靠着浴缸的靠枕睡了过去。*帮佣在门外一等便是一个半小时。虞凰一直没有泡完澡,但帮佣也不敢离开。就在这时,守卫队的声音在庭院外响起:“盛少主,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帮佣听到盛少主说:“过来陪你们族长。”“那行,盛少主自便。”盛骁与他们族长是夫妻,人家老公来找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守卫队立马便为盛骁打开了门。盛骁走进客厅,便看见客厅通往二楼的楼道口前站着一名女佣人。女佣第一次与盛骁见面,多少有些紧张,她垂首恭敬地喊道:“盛少主,您过来了。”盛骁点了点头,问她:“你们族长睡了?”帮佣忙应道:“族长还在泡澡。”“泡多久了?”“得有一个半小时了。”盛骁觉得虞凰多半是睡着了。“行,你下去休息。”“是。”男主人发话了,帮佣赶紧溜了。盛骁将大门关上,转身便看到虞凰的手机落在了沙发上。他拿起手机,解锁,便看见手机页面还停留在虞凰跟他聊天的界面上。盛骁拿着手机上二楼,来到卧室,便闻到了一股奶味。虞凰居住的少主府面积很大,且是两层式。她的卧室更是宽大豪华。虞凰的主卧连着观景阳台,阳台外是天井院子,里面有泳池咖啡桌,还有一颗造型别致的古树。卧室右侧是衣帽间,衣帽间的尽头是一扇月洞门,月洞门内摆着一张茶桌。而茶桌前方有一扇屏风,绕过屏风,便是浴室了。盛骁来到茶室,一转身,便看到屏风后面的浴缸里躺着一个人。盛骁绕过屏风走近浴缸,最吸引他目光的并非虞凰那与牛奶一样白皙无瑕的肌肤,而是她那颗卤蛋脑袋。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她的头发才会重新长长。浴缸边上铺满了鹅卵石,盛骁赤脚站在鹅卵石上,弯腰坐在浴缸边缘,伸手在虞凰的卤蛋脑袋上弹了弹。虞凰立马惊醒。“怎么睡着了?”盛骁伸手欲要将她从牛奶里面捞出来,手刚伸出去,就被盛骁搂着脖子用力拉进浴缸。盛骁顺势跌入浴缸中,双手撑在虞凰腰际两侧。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能清楚察觉到彼此的一呼一吸。虞凰刚醒,眼神还有些迷茫,但她的意识绝对是清楚的。“你干嘛打我脑袋?也不知道换个温柔些的方式。”“温柔的方式么?”盛骁突然吻住虞凰的唇。他尝到了虞凰唇瓣上的奶味。“好香。”盛骁亲不够了。牛奶这种东西,大口大口喝便如同喝水,但小口小口地抿,才能品味出它的浓郁奶香。盛骁品尝的非常仔细,仔细到虞凰呼吸不畅,彻底瘫软在他的怀里。察觉到虞凰呼吸窒息了,盛骁这才放过她。虞凰紧紧抓住盛骁衬衫的领口,小口地喘着气。“殷容说,学院要开学了。”“嗯。”经过情欲的浸染,盛骁的声音听上去更低哑,却也更动人。“后天就开学了。”“嗯。”虞凰手指放在盛骁喉结旁那个黑色的小痣上,用力按了按。盛骁顿时浑身紧绷,头皮发麻。男人的喉结,哪是能随意按的。按了,是得负责人的。盛骁握住虞凰胡来的手,问她:“你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虞凰仰头咬住那颗小黑痣,“做我殷族压寨夫人,任我索取,你看怎么样?”盛骁的声音,被吻声淹没,“好啊,殷族长。”*整整两天,虞凰都没有出门。帮佣每到用餐的时候都会准时推着餐车来送餐,但每次守卫队的队长都会拦下她,并说:“族长在休息。”族长在休息。休息了两天,每日每夜都不出门的那种。夜晚,萧疏躺在殷容房间上赏月,左手拎着酒,右手拎着一只烧鸡。他脚丫子在屋顶瓦片上敲了敲,殷容听到动静,拉开门走到院子里,仰头望着萧疏。“你呆我屋顶上做什么?”在殷族见到萧疏,知道萧疏是为了自己才做了殷族的客卿,对此,殷容心里无比感动。她很清楚萧疏此人有多爱自由。他明明是生活在草原上的海东青,却收起了翅膀,主动走进了牢笼。从前,殷容只是想要跟萧疏谈场恋爱,一场没有任何负担的恋爱。可在得知萧疏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殷容就知道她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份感情了。这个男人,已经拿出了真心。她要么拿出真心跟他交换,要么便将他的一颗真心还回去。萧疏喝了一口酒,吊儿郎当地说:“不然呆哪儿?你床上?你要说同意,我立马就下来。”殷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殷容突然取下她缠在腰间的一柄软剑,她将那把剑抛向萧疏,突然说:“如果你能用这把剑砍下我的胸针,我便让你上我的床。”殷容今晚穿着一条酒红色丝绒裙,裙子上面别了一枚蝴蝶结胸针。她披着长发,明明是温婉的气质,可在那红裙的衬托下,却增添了些许妩媚。萧疏捏着软剑,盯着殷容胸前的蝴蝶结胸针,他却把剑还给了殷容。殷容下意识握住剑,诧异地问道:“机会难得,你不把握?”萧疏灌了一口酒,站了起来。他从屋顶跳下来,落在殷容面前,盯着她胸前的胸针,撇嘴说道:“砍下你的胸针,你会受伤。我才不舍不得伤你呢。你就是笃定我舍不得,才故意跟我画饼。”“阴险!”萧疏敲了敲殷容的脑袋,将那只烧鸡放在桌上,“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这鸡给你吃,我回去了。”萧疏转身还没走,就被殷容握住了手臂。萧疏回头,有些烦躁地说:“又干嘛!”殷容说:“听说大国师跟血孔雀那个女人有一腿,我刚才又新发布了一篇,写的就是他俩相爱相杀的姑娘,你等会儿记得去给我打赏冲榜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