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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凰说:“这我当然知道,一般来说,只有当该驭兽师的兽心被毁,浑身灵力散尽,失去修为后,他们的灵识便会自动散去。自然,那灵魂灯也就灭了。”“严格来说,灵魂灯灭,不代表它的主人真的死了,只能代表对方遭遇到了劫难,不幸被摧毁了兽心。但,一般严重到能摧毁兽心的伤,也能夺走对方的命。”“没错。”盛骁点了点头,认可了虞凰的看法,“一般情况下,当我们观察到灵魂堂内谁的灵魂灯灭了,就会默认为该族民已经死了。因此,170年前,当我父亲看见爷爷的灵魂灯熄灭了,便默认为爷爷已经死了。”盛骁双腿并拢屈起起来,他将脸埋在腿间,低声更咽地说道:“自我懂事开始,我就知道爷爷已经去世百年之久,所以刚才当我意识到那只魅妖可能就是我的爷爷后,我才那么抗拒。”“酒酒,我宁愿爷爷早就战死了,也不愿意接受他还痛苦活着的事实。整整170年,他一直都维持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躲在这内院密林中苟活。若不是我恰好遇见了他,又听懂了他的语言,我可能还会亲手将它杀死...”“那可是我的亲爷爷啊...”尽管盛骁早已恢复了御傲风的大部分记忆,知晓自己与御傲风才是真正的一体,但属于盛骁的这段人生,也是他的一部分经历。他自诞生起,就是鱼复城身份尊贵的少主,他在鱼复城长大,在鱼复城接受教育,他的家就在鱼复城。对盛骁而言,鱼复城跟龙脉山,都是盛骁的故乡。亡故的老龙跟鱼复城的城民们,都是盛骁放不下,也无法被割舍的牵挂。因此,只要想到自己差点就杀死了自己的亲爷爷,盛骁便感到害怕,感到荒唐,更感到愤怒。他恨那个将爷爷害成这副模样的人。按照战无涯的说法,在170年前的伏魔大战中,盛平辉本身也是被大魔修夺了身体使用权的受害者。战九霄诛杀大魔头是天经地义,但诛杀盛平辉就是不对。说什么因为女儿被侵害,无法面对盛平辉,便愤怒失手杀害了盛平辉,这话也就糊弄糊弄蠢货罢了。盛骁是见过战九霄的,他不觉得战九霄那种活了千年之久的大人物,会是个轻易失智错手杀死弟子的鲁莽人。他不过就是介怀魔头借用盛平辉之体,强行掳走他的女儿,使他面上蒙羞罢了。他杀盛平辉,只是在正家风,立威信。谁让盛平辉只是个末流小世界来的,无依无靠的野狗呢?见盛骁的眼里布满了恨意,虞凰猜到盛骁在想什么,她拍了拍盛骁的手臂,冷静睿智地分析道:“骁哥,相信我,170年前那件事,没这么简单。”盛骁微微一愣,“难道你觉得这事另有隐情?”虞凰说:“按照战无涯的讲述来看,170年前那件事,的确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可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尤其是当我在看见过战无涯家里那副飞蛾图后。”“我虽然说不出来那副飞蛾图有哪里不妥,但直觉告诉我,这事就是不简单。”虞凰站起身来,眺目望向历练区所在的那片妖兽密林,她低声呢喃道:“爷爷分明早就死了,为什么会来到内院呢?”这是虞凰最小想不通的地方。这时,她突然听见盛骁说:“酒酒,你说,170年前的那个魔修,他真的就是千年前被伏诛的那个魔修吗?”虞凰凤眸骤然睁大。“你是说...”虞凰仰头去看盛骁,对上盛骁那双毫无温度的利眸,她心跳骤然乱了一拍。“骁哥,难道你怀疑170年前的魔修,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魔修,而是爷爷?”虞凰被盛骁的猜测给吓到了。“这是不是太荒唐了些?”虞凰都没想到这方面来。盛骁反问虞凰:“战无涯说过,战无涯曾当着数十名帝师强者的面,亲手将镇魔雕打进了大魔修的体内,这才成功将大魔修镇压。但爷爷的喉咙里,同样有一枚镇魔雕。”“我刚才提出的那个设想,听上去的确很荒唐,但真相充满了荒唐性的先例,你见得还少吗?悲悯天下的玄烨尊者可以是残杀青年驭兽师的血孔雀首领,而想要用圣灵大陆亿万生灵做代价完成复生大业的人,恰恰就是创造了圣灵大陆的神相师。”“那么,魔修不是魔修,而是爷爷,这事也就没那么荒唐了。”虞凰被盛骁这番分析彻底说服了。“你说的没错,往往越是看上去荒诞的设想,就越有可能是真相。可...”虞凰轻蹙弯眉,无比困惑地说:“可,究竟是谁要将爷爷打造成一个魔修呢?难道是战无涯贼喊做贼?自导自演?”第1084章 二更“事情没有查得水落石出,我也不敢妄断。”盛骁突然动了动鼻子,他转身望向身后的别墅小楼,问虞凰:“你闻到肉被烧糊的气味没?”虞凰一愣,惊呼一声:“我的汤!”她赶紧跑回厨房,打开珐琅锅,见锅里汤汁早已被熬干,灵鸡紧贴着锅底,已经被烧糊了,她突然脾气暴躁起来,“妈的,想喝一口汤就这么难吗?”虞凰从早上开始就想喝鸡汤,想到盛骁也好这一口,这才特意等到晚上才熬这锅汤,想跟盛骁一起品尝。结果倒好,直接糊了。虞凰气恼地丢下勺子,砸得砰砰作响。她鼻子无端一酸,转身靠着灶台,愁容满面地叹道,“要是阿爹还在就好了,阿爹做的鸡汤最好喝了...”虞凰心态突然就奔溃了。成年人的崩溃只在一瞬间,而一个成年孕妇的奔溃,更是说来就来。盛骁正好追了过来,听到虞凰提到虞东海,他心里一阵难受。盛骁大步走进厨房,将虞凰搂在怀里,用指腹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安慰道:“没事儿酒酒,我重新给你做。”虞凰忍不住朝盛骁撒气,“都怪你,非要拉着我坐,什么时候不能坐,偏要在我做饭的时候坐!”虞凰指着珐琅锅里那只糊了的灵鸡肉,无比委屈地说:“我想这一口,想了一整天,让我吃一口好吃的,就这么难吗!”见虞凰发脾气,盛骁有些无措。这时,夜卿阳正好下楼来倒水,刚好撞见了虞凰无故发火这一幕。他见盛骁有些懵,便说:“孕妇孕初期容易内分泌失调,情绪不平,况且她还要怀孕七年。我看她这情况,像是长期吃不饱,导致心烦意乱情绪暴走了。”闻言,虞凰这才意识到自己冲盛骁发脾气了。盛骁也意识到,怀孕这件事对虞凰其实也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夜卿阳走进厨房,靠着中岛台,问虞凰:“我们留给你的灵草灵果,你是不是没吃?”虞凰也没瞒着,她说:“一口下去,少说就没了一套房子,我舍不得。”她被林渐笙的抠搜做派给传染了。夜卿阳似笑非笑地拍了拍盛骁的肩膀,揶揄盛骁:“说到底还是你太穷了,你媳妇儿给你省钱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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