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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套路虞柚白太难了。看着虞柚白走远的身影,肖礼攥着酒杯冷哼,“还挺谨慎,越来越有意思了。”-虞柚白离老远看见戴着猴子面具的人被两个人拖着走,衣服是宫云程的,身形也像,于是虞柚白快步追了过去。他们戴着狼和狮子的面具,看不清楚长相,但从笑容以及不安分的手上可以区分出他们不是好人。害怕宫云程吃亏,虞柚白加快了步伐。他们带着宫云程来到后院泳池这里,将宫云程放在躺椅上,两个人开始脱他的衣服。宫云程仅存的一点意识告诉他这里很危险,他应该离开。可手脚都没什么力气软塌塌的提不起劲儿,就像是一个圆滚滚的气球瞬间被放没了气。他刚才只是喝了一杯酒,他的酒量不错,一杯酒根本就不会醉,可眼下他确实醉了,只能说明酒里有问题。不认识的人扒着他的衣服,混沌的大脑开始反应变慢,就连眼睛都快没办法聚焦了。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下一下重击着胸腔,眼睛看不清楚,感官被无限放大。拉扯、撕碎、还有污言秽语成了恐惧的根源。“你们放开我,滚开。”“不要碰我,滚啊!”警告的话语一点没起到作用,反而刺激的越加兴奋。其中一个男人抽出皮带捆住宫云程的双手道:“看来药劲儿小了,这也不听话啊!还知道挣扎呢!”另一个人说:“跟个死人似得有什么意思,要的就是这个烈劲儿。”“够野,玩起来才爽快。”“也是,还是兄弟你会玩。”“一晚上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还不错的猎物,可别玩死了。”“长夜漫漫,咱们慢慢来。”双拳难敌四手,宫云程被死死地按住,很快耳边是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男人的惨叫声。“谁他妈打我?”“你他么谁啊?”“你爷爷。”宫云程听见熟悉的声音,心里的恐惧缓解几分,他睁开模糊的眼睛,看见虞柚白手里拿着碎裂只剩瓶口的酒瓶,抬脚将一个男人踹翻在地。宫云程也是第一次知道一向乖巧老实的人打架如此狠。在他的印象中虞柚白一直是个别人眼中的学霸乖孩子。学校老师会夸虞柚白听话乖巧又认真、他的爸妈也喜欢虞柚白,觉得这人做事做人成熟稳重,不树敌圆滑处世。他们还曾交代过,怕虞柚白温和的性子被人欺负,让他护着点虞柚白。可眼下哪里是需要他护着虞柚白,俨然是虞柚白在保护他。虞柚白打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没有温和的笑容,狠厉、凶悍成了他的代名词。他出手快,打的两个男人没有还手的余地。两个男人节节败退,临走还不忘放狠话,“你给我等着。”“今天你们哪也去不了。”虞柚白摘下可爱的小猫面具,查看宫云程的情况。衣服被扯坏了,身上没有伤痕,还好,他来的及时。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宫云程身上,虞柚白解开皮带说:“程哥咱们快点走吧!这里不安全。”宫云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扑进虞柚白怀里释放自己的委屈。“柚子,我快吓死了,我好害怕。”“幸好你来了,不然我肯定完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宫云程一个二十六岁大小伙儿,此刻哭的如同幼儿园小朋友似的伤心。他抱着虞柚白不撒手,将眼泪混合鼻涕通通蹭在虞柚白白色衬衫上。虞柚白抱着他安慰,“好了,没事了,有我在。”一句有我在成了宫云程的镇定剂,驱散恐惧人也没那么怕了。虞柚白扶着他往外走,宫云程疑惑道:“柚子,你什么时候学会打架了?”他一直以为虞柚白不会打架,主要是脾气太好了,跟谁都不会起争端,没有矛盾需要处理。不像他,从小就是个祸头子,打架生事一直让父母很是头疼。他交的朋友也多数是和他一样的狐朋狗友,只有虞柚白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这也是他父母放心他和虞柚白接触的原因。“如果你无人可依,凡事都要靠自己,自然学会怎么保护自己。”因为不着调父亲的缘故,虞柚白从小到大没少受欺负,虞飞欠钱不还,他们会来找他麻烦,放学堵他、工作的地方找他。一开始虞柚白想着不回应就能熬过去,可他错了,这样只会变本加厉。于是虞柚白学着反抗、学着打架。都说软的怕狠的,狠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而虞柚白就是那种打架不要命的人。宫云程觉得奇怪,虞柚白好似把自己说成孤儿了。“怎么会无人可依,你爸妈在国外又不是不在了,总会护着你。”虞柚白轻笑一声,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程哥,我也会撒谎。”宫云程不明白虞柚白的意思,是眼下在撒谎,还是之前的事撒谎了。可不管虞柚白说的是什么,宫云程都愿意相信,因为虞柚白是他最好的朋友。宫云程还是浑身没劲儿,走路都是问题,服务生看见他的情况,主动帮忙扶着人去主办方准备的客房休息。虞柚白不想去,想带宫云程离开,结果主办方跟人打太极说什么都不能现在走。酒会有人打架闹事需要查清楚,让他们先去客房休息,还不能走。于理不合,但却没有办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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