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毫无意义的消磨自己的时间,晏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就不该听虞柚白的话,来什么医院,叫私人医生上门服务不好吗?“看样子半个小时左右,”虞柚白知道少爷没什么耐心出声安抚道:“看诊的医生是全国最著名的烧烫伤专家,别着急再等等。”烫伤可不是小事,留疤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想让医生看看烫伤的情况以及皮肤状态,别感染了。不找专家看虞柚白不放心,万一晏闻有个好歹,他也会愧疚一辈子。刚开始的时候虞柚白真的吓坏了,看到伤口的时候更是心里不舒服到想哭。他要是能小心点就好了。因为这个事虞柚白超级耐心,“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玩一会儿手机,手机里有游戏吗?”晏闻也不知道虞柚白有什么魔力,他竟然被安抚住了,不耐烦的情绪被莫名其妙驱散,心里倍儿舒服的处于服帖状态。虞柚白好像一个熨斗,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奶奶会喜欢他了。这小子超级会哄人。晏闻戴着口罩鼻音有些重,“我姑且再听你一次。”“谢谢晏先生的信任。”晏闻没再说话,不过他也没有玩手机,他从来不玩游戏,手机对于他来说只是通讯工具。虞柚白想起晏闻还在发烧,摸了摸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晏闻冷的缩了一下身体,不悦道:“好凉。”“抱歉,我忘记了。”手太凉了试不出来温度,也不好找体温计,于是虞柚白弯腰与晏闻额头相抵试了试温度。隔着一层口罩,只有额头能清晰的感觉到温度。晏闻本来想吐槽虞柚白谋杀亲夫想守寡,话到嘴边因为虞柚白突然的动作停滞在喉咙里,蹦不出来一个字。莫名的有些喜欢他的靠近,心跳也骤然加快,虞柚白直起身他看见了虞柚白微红的脸,心跳的更快了。“还是有点热,但比之前好多了,等会儿再去打吊瓶,争取早日康复。”晏闻搓了一下额头,无所谓的嗯了一声。之后也没有排很久,不到二十分钟虞柚白推着晏闻进入诊室。医生是返聘回来的老专家,主治烧烫伤,看胡子花白的模样极为有说服力。绝对经验丰富。他查看晏闻的伤口情况,先是夸奖处理的及时,每一步都对,没有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之后又给晏闻开药膏和消炎药。医生医嘱说的很仔细,药膏每六个小时换一次,换药的时候需要把上一次的药膏清理干净,然后上新药膏绑上纱布。医生还说看皮肤的恢复情况一般创面两周左右愈合,这段时间需要勤换药注意不要碰水,饮食方面也要忌口。观察到晏闻还在发烧,医生叮嘱道:“感冒需要尽快治好,不然影响皮肤的愈合。”虞柚白一一记下,然后拿着单子缴费拿药。拿完药,虞柚白又带着晏闻排队打针,护士给排队的人做皮试。晏闻因为感冒还没好一直神游天外,任由虞柚白推着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护士给他手臂打针也不问。他模糊的视线见队伍的前面总有人捂着PP,还疼的呲牙咧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晏闻警觉道:“咱们要做什么?”虞柚白说:“消炎药需要肌肉注射。”肌肉注射意味着什么晏闻知道,他拧着眉询问:“口服不行吗?”“消炎药的需求量比较大,只能依靠肌肉注射。”虞柚白补充道:“这是医生说的。”不是他故意为难。“我不打。”晏闻说的十分干脆,并且调转轮椅准备走人。“那怎么可以?皮肤出现那么大伤口,不消炎万一感染怎么办?你想截肢吗?”遇见不听话的病人虞柚白也是生气,说话不觉重了一些。“不打,”一想到要露出一点皮肤打针,晏闻满脸抗拒,“放心死不了。”沉默两秒,虞柚白见晏闻不配合于是选择用激将法,“晏闻你不会是害怕吧!”“没事,男人吗?怕打针也正常,不丢人。”“激将法对我没用,我劝你不要浪费唇舌。”“......?”虞柚白抿唇,暗道有些难搞。二人僵持间,虞柚白听见晏闻的名字,于是动作麻利的将人推去诊室打针。晏闻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又因为要保持自己的庄重人设不能大呼小叫所以只能低声威胁虞柚白,“虞柚白赶紧给我停下来,我说不打就不打。”面对晏闻的威胁,虞柚白开始装耳聋拒绝交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打针的护士将近五十,她一边配药一边询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晏闻冷着脸不说话,虞柚白温和笑道:“我们是夫妻。”一听是夫妻,护士明显轻松了许多,她配好药道:“既然是夫妻那就好办了,你扶着你丈夫趴在床上,然后扒下一点裤子,不用露太多。”“记住,按住他,别让他乱动。”刚才打针的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哀嚎起来是真吓人,护士打了一天针,这会儿特别怀念给小孩子打针的时候,起码小孩子能按的住,成年人单靠她自己可不行。虞柚白点头称是,随即去扶晏闻的手臂,晏闻可能是没有办法只能妥协,他搭着虞柚白的手臂站起身,单脚蹦去床边。“虞柚白,咱俩没完。”晏闻小声道。虞柚白没理他,让他坐在床边,伸手去拉他的腰带,护士阿姨说了,让他扒裤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