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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敲了敲手机,拿在耳边贴着听,“奇怪,还是没人。”周言无奈地叹息, 夺过她的手机,扔在沙发上。“别管了,有急事会再打来。”周言圈住了她的腰,掌心在她腰上发着烫,湿润的吻随着他低垂的睫毛落下来, 许微微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手机,可手机掉进了沙发的缝隙里, 她找不到了。“专心点。”周言捏了把她腰间的软肉, 表达自己的不满。许微微吃痛, 低低叫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唇。他呼吸瞬间滞住,灼热的鼻息亲密地拂着她,用舌撬开她紧闭的唇。许微微有些抗拒,“刚刚才……”周言拥着她一步一步挪向沙发,因她的不乖顺而显得焦灼,沙哑着嗓子说:“刚刚是给你的,但现在该给我了。”腰部陷入柔软的布艺沙发中,由于重力的作用而不断下旋又弹起,许微微哭得像只小猫一样可怜,周言有力的手撑在她脸边的位置,她偏头去看,发现他的骨骼竟然如此流畅,连腕间暴起的粗筋都如艺术家雕刻出来似的精致,他仅用指腹便能撑起整个身体,骨节跟随他的气息变化而鼓起。她实在熬不过去了,用自己的额头讨好地去蹭他的手,可周言只是目光微闪,然后捂住了她的嘴。不要听她求饶,不能听她的哭声。在这个时候,他不会心软。周言今天比平时都狠。许微微害怕他的失控,更害怕捂在自己口鼻上的那只手,方才她还以审美的角度欣赏这只手,现在她只怕他要了她的命。然而她越挣扎,周言就越用力。深入肺腑的结束,许微微满脸眼泪,周言面无表情地抬起她的下巴,确认她睡着了,才缓缓退出,从沙发缝里抠出她的手机。她的手机没有密码,她也不懂得怎么设置,周言手指一抬,直接进入到通话界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周言眯起眼睛。这通电话在十分钟左右的时候才挂断。这人竟然还有兴致听他们夫妻二人的床脚,真能忍。他拉过毯子,盖在了许微微身上,如同罩住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放在平常,他一定不会这样忽略许微微,但这会他的心里有股无名怒火,顾不上她。就像自己的玩具被人窥视了,躲在角落里暗戳戳地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来伤害他心爱的东西。不安、愤怒、以及烦躁,种种情绪像枷锁般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深呼吸也无济于事,他抓了抓头发,斜睨许微微一眼,她还睡着,无知无觉的样子,左侧脸颊压出了四颗清晰的指痕,触目惊心。周言不再犹豫,把她的电话设置成了白名单模式。那个人是陌生号码,再也打不进来,而许微微的忘性大,她很快就会遗忘这个没人开过口的电话。做完这一切,他心态稍微恢复了一些,从桌上抽出几块湿巾,开始给许微微擦脸。他专心致志,擦拭最爱的收藏品一般,冷白如玉的手依次抚过许微微的眉眼和嘴唇,最后落在了自己弄出的几个指印上。他淡淡垂下眼,“微微,醒醒,去洗澡了。”许微微低低地喊了一声,像是从恶梦中惊醒的人,眼神慌乱地看着他。愣了几秒钟,她才意识到这是周言。是她的丈夫周言,他不会伤害她。她松了口气,乖乖起身,但内脏和腿传来的剧痛让她又摔了回去。“周言,我好疼,起不来……”“没关系,我来帮你。”周言温柔地笑,抱起了她。许微微缩在他的臂弯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清楚地看到了沙发布上留下的一滩湿润的印记。她羞赧地低下了头。某种程度上,许微微真的很像一条狗。忠诚、热情、不记仇。不管他刚才给过她多么狠的棍子,她现在都会愉悦地晃着双脚,巴巴地仰着脸看他。和这样清澈干净的目光对视,周言只能笑。他怕自己不笑的话,马上就会露出愧疚的表情。“是不是很疼?”他摸着许微微的脸,突然想到这是一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他怔了一下,抚着她的动作也迟缓了下来。当然很疼,她甚至不能走路了。“抱歉。”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明天请假一天吧,或者听听课就好,不要去烘焙室做作业了。”烘焙需要大量的体力,但经历过刚刚两个小时的许微微估计没有那份精力。许微微盯着他点头,随后扭过身去玩浴缸里的泡泡,她把泡泡涂在周言的每一根脚趾上,破了就再补一个上去,为此乐此不疲。周言的体型要比她大上许多,抱着她时,她连轮廓都会消失,仿佛只是一个印在他胸膛里的一个人形影子,脚也是,她比了比,周言的居然比她长了那么大一截。她傻乎乎地笑开,用两只脚缠住了周言的脚腕,泡泡全破了,她也不想再洗了,“我要睡觉了。”“好。”躺回床上,许微微平稳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周言关了灯,借着溜进来的狡黠月色盯着天花板,手臂不断收紧。就算抱得这样紧,他还是感受不到她的存在,明明她就在这里。周言闭上眼,杂乱的光斑在他眼前狰狞地扑来,他心脏一跳,睁开了眼。“微微。”他听到自己潦草的心跳,压下那种恐惧,低声问,“你那会说今天的老师讲英语很不标准来着,那个老师有没有向你提问?”许微微困倦极了,强打着精神回答:“嗯……没有……我不敢举手……”“学校里还发生了什么?食堂的饭好不好吃?”“你不困吗?”许微微歪着脑袋看他,一脸认命地说:“你要是不困,可以再来一次哦。”周言从不是一个好的讲述者,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叽里呱啦地讲,他安安静静地听,时间这么晚了,他却叫醒她,问这问那她能有什么办法?真当她看不出来呢,周言心情不好。只好硬着头皮邀请他了。周言翻身,吻着她的额头问:“可以吗?会疼吗?”话虽是这么问,他却已经开始动了。“这次老公慢慢的,好不好?”总算将周言的体力挥霍光,他疲惫地倒在一边,把许微微圈进怀里,断断续续地说:“宝贝,今天不冲澡了,明天再……”小猫被挠肚皮的呼噜响起,周言顿住,许微微张着嘴,天真无邪地打着鼾。“辛苦你了。”简约的钟表时针指向三点,距离那通电话过去了已经将近六个小时,她平时很少打呼,除非累惨了。周言自知今天过火了,不仅仅是在时长上,可他内心的平静必须用这种方式去交换,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他有病,而许微微是他的药,她注定要这样陪他过一辈子,他注定要在她的身上这样索要、压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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