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条件反射一般,捉住了徐应的胳膊,徐应好奇地问:“怎么了?”林湄摇头,“没什么,我们开始吧。”逃走不是她的作风,反倒显得自己心虚了。看见林湄与一个年轻男人出现时,江楚碧的眼中多了几分玩味,紧接着,她便去看身旁的男人。不出所料,他的视线也正锁定在那对男女身上,眼中有薄怒,周身都散着寒气,仿佛刚从冰窖出来似的,当林湄主动捉住了对方的胳膊时,他的寒气转为杀气。江楚碧担忧他忍不住,便也拉住了他的胳膊,贴近了他耳边,同他低语着,“不要打草惊蛇,忍一忍。”林湄甫一拿好了球杆,便用余光看见了江楚碧同邢铮咬耳朵的画面,咬完了耳朵后,两人挽着去了一名中年男人面前。那男人林湄认得,是一家科技集团的老总,那老总一见到了他们二人,便开始了夸奖,林湄听了,掀动嘴角笑了起来。此时,徐应来到了林湄的身后,手掌覆上了她的腰,悉心替她调整了站姿。邢铮同那位老总说着场面话,注意力却都在与其他男人打得火热的林湄身上,短短半月未见,她竟已经同别人在一起了!林湄与徐应一同打了半小时有余,便又热又口渴,两人暂停了下来,来到了一旁的咖啡厅,在外面露天的桌前坐了下来,许久未运动过了,半小时的高尔夫便让林湄肩膀酸疼,徐应看见了林湄在按摩肩膀,便走了过来,停在了她身后,替她按摩。徐应一按,林湄便舒服地哼叫了一声,自己动手,还是不像有人帮忙舒服,徐应的手法又很专业,林湄好奇问他:“你怎么还会按摩?”徐应:“我爷爷奶奶肩颈都不好,想尽尽孝,学过几天。”林湄对徐应的印象又上了一个台阶,“你真孝顺。”“应该的,我爸妈工作忙,我从小就和他们一起生活,我赛车这个事情,我爸妈也不大支持,要是没有二老,我也坚持不到今天了。”谈及长辈,徐应的话不免多了起来,林湄听着感慨,便也同他聊了些父母与长辈的事情。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又一次被邢铮看了去,邢铮打完了一场高尔夫,便阴沉着脸坐到了太阳伞下,江楚碧紧随其后。她向林湄那头望去,“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邢铮未接话,江楚碧拿起了手机,抓拍了一张对方的照片,给助理发了去,又同邢铮说:“我让人去查了。”邢铮“噢”,目光仍时不时看向那头。林湄与徐应在球场待到了午饭时间,便一同出去吃饭了,虽然徐应来时玩笑说让她请客,但并未真的这样做,两人在附近吃了西餐,午饭后,便回到了市区,继续下午的约会。邢铮与江楚碧也是吃过午饭,便离开了,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去处理各自的事情。江楚碧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换了一条抹胸长裙,重新化了妆,她拿着手机,给赵江和发着消息,【我很快过去。】紧随其后的,是一张锁骨向下的照片特写,赵江和那头回了一个“骚”字。江楚碧没再管,因为助理将调查好的资料发至了她的邮箱,江楚碧简单浏览过了,便转发给了邢铮,她删掉了邮箱的记录,出发前往赵江和的公寓。邢铮坐在沙发上抱着懒懒发呆之际,被江楚碧的邮件扰乱了思路,他打开,便看到了徐应的资料,他也是南江大学的在读学生,除此之外,还有个国际赛车手的身份,他所在的俱乐部,以前还与双木有过合作,难怪,他会觉得徐应眼熟。履历是足够优秀了,可,妄图染指他的女人,未免太过自不量力,若不给他些教训,他大抵是不会收敛了。邢铮将平板电脑放至一旁,与顾淞通了个电话,“帮我办一件事情。”顾淞听过了邢铮的叙述后,玩笑道:“这小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付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抢你女人了。”玩笑话,却直戳要害,邢铮这边漫长的沉默,让顾淞认清了一个现实:“不会吧,真和你抢女人了?你的林妹妹?”邢铮不答,只是同他说:“让他记住,不该碰的人,别碰。”通完了电话,邢铮眼前再度浮现起了徐应搂着林湄腰肢的画面,目光愈发阴翳。而那边,顾淞听着挂断的电话,替徐应惋惜,好好一个前程似锦的小伙,喜欢谁不好,非得跟邢铮抢他的心头宝,不是找死么。第201章 你瞒我瞒天色暗下来时,邢铮突然接到了家中管家的的电话,“二少爷,邢总受伤了,您快来医院一趟吧!”邢铮一路疾驰来到了医院,邢沙还在抢救内没有出来,走廊内只有管家一个人站着,他本是一脸茫然,见到邢铮后,仿佛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指南针,“二少爷!”邢铮问他:“他怎么受伤的?”“是,是太太……”管家支支吾吾地说着,语带叹息,“自从邢总把公司交给你以后,太太就一直在和他闹离婚,上次离家出走了一次,接回来以后,也没消停过,邢总怕你听了心情不好,也就不让我们多嘴……”邢铮问:“那今天呢?”谢衾葭究竟对邢沙做了什么,竟能将他送进抢救室,病情发作时的行为有多可怕,他有切身体验,若把控不好,闹出人命也是极有可能的!“今天太太吵着要去墓园,邢总陪她去了,回来以后太太又和他说要离婚,邢总说了几句重话,惹她生气了,她把客厅的哪个玻璃花瓶砸到邢总头上了……”谈及此事,即便是见过大场面的管家,都后怕了起来。邢家别墅客厅的玻璃花瓶,净高有一米多,那样大的花瓶砸在人脑袋上,画面有多血腥,可以想象。邢铮又问管家:“她呢?”管家微愣刹那,才晓得他在问谢衾葭,“太太受刺激,晕过去了,剩下的人都在家里照看着她。”谢衾葭是家中地位最高的人,情况又特殊,她若有事,只怕别墅上下的人都要因此失业了。邢沙头部重创,伤口很深,缝针了二十多针,厚厚包扎了一圈,伤口虽严重,但并未有生命危险,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麻药的药效还未过,邢沙人依旧昏迷着,邢铮将他安排到了单人病房,管家一同跟了进来,同他说:“二少爷,今晚我守着邢总吧。”“回去让厨房弄些吃的过来,你明早再来,今晚我在这里。”邢铮不容置喙地安置好了一切,管家听话地退下了。邢铮夜里几乎没有睡觉,天微微亮时,邢沙体内的麻药药效过了,人也醒了过来,睁眼看见了邢铮后,他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们打电话通知你的?”受了伤,他的声音不似平素那样中气十足了,听起来很是沙哑,疲态尽显。“她还在和你闹离婚?”邢铮答非所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