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深知,这帮人并非真的嫉恶如仇,不过是嫉妒林湄罢了,她能力太出色,将许多混日子的人衬托得一无是处,难免成为他们的眼中钉。林湄关电脑时,看见了进来的徐应,她慌了起来,“你怎么进来了?”行里流言蜚语如此之多,她习以为常,可徐应却不应承受这些。徐应走了上来,手搭上了她的肩膀,“你是我‘女朋友’,我当然是来接你下班的。”“徐应,我刚才说了……”“我刚才也说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未等她说完,徐应便笑着接过,“下班了吧,我们边吃饭边说,微博那边,我进来之前已经发过声明了。”林湄与徐应一同从办公室内走出,徐应牵着林湄的手,目不斜视,眼中只有她一人,那专注的模样,即便是隔着距离,也能真切感受得到。待二人走出去,有人酸溜溜地说,“这林经理手段真不一般,都明目张胆做小三了,还有男人愿意找她的。”“男人么,不都喜欢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么,也就是跟她玩玩了,谁会娶她这样的呀。”林湄同徐应来到了餐厅,坐下后,方才看到了徐应方才发布的微博,他在微博承认了“林湄是我的女朋友”,还发了此前林湄同他一起去参与颁奖时的合照。关于插足邢铮与江楚碧感情一事,徐应予以否认,“我女朋友是怎样的人,我比各位网友更清楚。”徐应如此坚定不移维护着她,林湄心中怎可能不感动,“谢谢你……”“如果真想谢我,那就多吃点。”徐应为林湄夹菜,林湄送到了嘴里,美味佳肴,她却觉味同嚼蜡,心情低落之际,吃任何东西都品尝不出味道。吃饭时,林湄接到了赵江和的电话,赵江和前来关心了几句新闻的事情,林湄眼下已无心应付他,同他客套了一番,便算完事了。待她接完了电话,徐应便问,“你接下来,还要找赵江和么?”林湄摇头,没什么好找了,邢铮都没有了,还要赵江和做什么,她先前做的那些,最多也只能算自我感动。“你和他……到底怎么会这样?”踌躇许久,徐应还是问了,担忧林湄敏感,他又忙说,“我尊重你的隐私,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没有什么隐私,就是我单方面,自作多情。”谣言都已沸反盈天了,她无需再隐瞒着徐应。林湄将自己同邢铮的过去,一五一十同徐应说了,比此前交代的那一次,详细得多,徐应听后,脸色也渐渐严肃了起来。他早已知晓邢铮并非善男信女,但他以为,他起码是对林湄有些好感的,孰料,他竟然一开始,便是算计好了的,徐应同林湄说:“他不值得你为他做这么多。”从前他便觉不值,眼下听见了来龙去脉,便更觉不值,邢铮并非爱她,甚至对她都没有好感,只是将她当作了泄愤的玩物,他就是个人渣,“他也配不上你的喜欢。”林湄心中不是滋味,却无法去反驳徐应的话,他说得句句在理,是她吃亏了却不长记性,沦陷在了他的掠夺之下,最终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明明是被算计的那个,却还想着以身犯险,为他对付赵江和。笑话,她就是笑话。林湄眼眶红了起来,她捂住了眼睛,不愿在徐应面前失态,徐应却不介意,他来到了林湄身边坐下,将她搂入了怀中,如同安慰小朋友一般,温柔哄着她,“想哭就哭吧,我在。”林湄的眼泪倾泻而出,在他怀中哭了起来,身体抽动着。江楚碧同邢铮坐在一起吃着晚餐,他这几日无论何时,都是板着一张脸,看过徐应的微博回应后,尤甚,江楚碧同他说,“婚宴的请柬,我发放得差不多了,我爸妈那边的朋友也都通知到了,你这边呢?”邢铮同她说,“让庄万去通知了。”口吻不甚上心,本就是演戏,他并未将婚礼视作重点。“你还在因为记者的事情怪我么?”江楚碧笑着问。邢铮并未回答,只是警告着她,“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自作主张。”“我也是为了我们的计划,赵江和知道你私下与她幽会了,只会认为你将人藏在地下,是为了掩人耳目,他若真的拿林湄来拿捏你,你要怎么办?”江楚碧说着,“只有媒体出面,营造出是她对你倒贴,你并没有看上她这样的舆论环境,赵江和才会信,你对她没有任何感情。”“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擅作主张了,但让她被舆论攻击,总比被赵江和绑走了强吧?若不这样做,你信不信,她还会不知死活,接近赵江和,替你调查,给我们添乱。”邢铮喝着酒,仍是不说话,江楚碧却看得出,在提及林湄安危时,邢铮的态度已然产生了动摇,她心中一时不知作何感想。林湄身上的舆论传闻,沸沸扬扬传了几天后,热度便逐渐下去了,但,远在湘西的二老,仍看见了新闻,打来了电话询问。林湄自是不能同他们说她与邢铮的关系,只能解释着,是一场误会,搪塞了过去,二老又问了徐应,为让他们放心,林湄只好承认,徐应是她现在的男朋友,至于见家长,后面再说。周五晚,林湄被兰岚与冯风带去吃饭。兰岚坐下,便又将邢铮骂了一番,林湄心下感动,她正欲同兰岚说话,突觉一阵干呕,立即捂住了嘴唇,呕了好几下。兰岚忙问,“你胃又不舒服了?”第249章 去与留林湄呕着,回答不上来,她去了洗手间,将胃中的东西呕了一些出来,适才舒服了许多,呕吐完回来后,便见兰岚与冯风严肃地看着她,林湄同她们解释着,“不打紧,吐完好受多了。”工作后,她肠胃功能便不太好,呕吐,拉肚子,都是平素经常遇到的状况,压力大时候,尤其如此,兰岚与冯风并未因她的解释而掉以轻心,“你今天第一次吐么?”林湄摇头,“这几天都有点,可能压力太大。”冯风的面色复杂了起来,“你这月例假来过了么?”林湄摇头,上次她来例假,还是在润城时,距现在已有四十多天,怎么算,都应当来了,难道……“你上次跟邢铮那人渣见面是什么时候?”听闻林湄月事没来,兰岚无法淡定了。林湄一算日期,也慌张了起来,“可是,我那之后,来过一次。”兰岚:“你不是说没来么?”林湄面露尴尬,“完了来的。”“操!”兰岚爆着粗口,“邢铮真是猪狗不如。”“先挂个号,明天一早去医院做检查,我们在这里猜也没用。”冯风有条不紊安排着,虽也想骂邢铮,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并非这个。林湄也怀疑了起来,她在手机上挂了妇产科的号,兰岚又问,“一会买验孕棒先测一下?”林湄听从了兰岚的意见,回家时,在药店买了早孕试纸,撕开包装时,她的手指都在颤抖着,等待结果的十几分钟,如同一个世纪那般难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