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不同意,是我和徐应的事情,你凭什么来横插一脚?”林湄质问着他,因愤怒,眼已然湿了。她委屈的模样,勾起了他的冲动,面前的男人长腿一迈,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竟是笑了起来,“因为不想看你好过,这个答案满意么?”干燥的指腹在她下巴处游走着,缓慢地向下,停至锁骨的位置,更显暧昧,“就这么想嫁给他么,你们才认识多久?”“对,我就是想嫁给他,”怒火冲昏了头脑,林湄此时全然是为了同邢铮吵架而说话,“认识不久又如何,我爱他!”邢铮的表情阴沉了下来,在冲动发作之前,松开了他,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讽笑了起来,“你想嫁就能嫁么,徐应不在意你流过产,他父母可不是做慈善的,知道么,你在他们心里,就是个声名狼藉的二手货。”“趁早死了这条心,”他“友善”警告着她。“二手货”一词如同耳光一般,扇在了林湄的脸上,将她愤怒推到了极点,她不顾一切,冲向了邢铮,扬起手臂,便向他的脸上扇了下去。随后,掌心便传来了麻木的感觉,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扇他,她也疼,林湄痛得蹙起了眉,正欲低头看自己的手时,对面的男人却猛地扼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的骨头都给捏碎了!“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此时,面前的男人面色阴沉,周身都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她此前无数次见识过他的残忍,眼下被她打了,依他的性子,自是不会善罢甘休。然,二人身形与力量都悬殊极大,林湄被他逼近的身躯弄得节节败退,最终靠在了鞋柜上。后背的痛感尚未消化,男人便将手指穿过了她的发丝,指尖收紧,头皮处传来了酥麻,虽不痛,却也不舒服,她欲动,他察觉到,便猛然用力,这下,将她逼出了眼泪。落泪之际,她听见了男人残忍的声音,“想知道为什么是么,好,我告诉你。”他将她的头抬起来,强迫她看他眼中的愤怒,“你做出决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了,你以为我这种人,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么?”“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来!”林湄反驳着他,“你这种人不配有孩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愤怒会令人丧失理智、口不择言,若非被激怒,她并不知,自己竟也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你再说一遍!”邢铮转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看见他眼中的红血丝,她便知晓他有多么愤怒,心中的倔劲更厉害了,“再说一万遍也是如此,你不配!”不配被她爱,不配拥有她的孩子,她当真后悔,怎会控制不住自己,对这样的男人动了真心!话音落下,面前的男人忽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下一刻,她便品尝到了血腥味。疼痛令她扭动起了身体,男人将她压住,咬得愈发用力,许久后,他松开,“敢不敢说了?”“你不配。”她执意重复着,换来的,便是又一次的啃咬。她避无可避,口腔内都是血腥味,他仿佛吸血鬼一般,将她的嘴唇咬破了,吸着血水,又是持续了几分钟,他方才停了下来,嘴唇抵着她。“还说不说?”“你不配。”她依旧不肯妥协。于是又他咬住,两人拉锯了几个回合下来,她的两片唇瓣已经肿胀得不像话,唇角都挂着他留下的齿痕,邢铮用手指摸了上去,“还要说么?”“你不配。”声音虽哑了,态度仍然很是坚定。邢铮忽然笑了起来,“你真的,欠教训,一段时间没教训你,不长记性了,是么?”他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来到了沙发上,不由分说,将人压在了身下,掠夺意味十足。林湄推着他,可身体已经软得没什么力气,她恨自己的不争气,只要与他靠近一些,便会这样,邢铮自是感受到了她的无力,再度笑了起来,面露讥诮,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领口,“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么,刚才说那些话,故意惹我,让我欺负你?嗯?”“滚开。”她颤声骂着他,“你这个变态。”“我变态,你不照样惦记着我的么,又或者是,你那男朋友没本事让你满意?”“他比你强多了,最起码,比你年轻,就凭你也想……”林湄尚未说完,他便咬上了她的的肩膀,不疼,却也不舒服。她欲骂他,男人却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留着点力气,等会儿我会让你叫个够。”第275章 分他压制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不疾不徐地挪至了腰间,那清脆的声响,令林湄竖起了汗毛,心跳的节奏愈发地乱。看见了后,她便开始后悔了,为何要一时冲动来找他“算账”,在他名下,她素来讨不到任何好处的,绝望之际,林湄忽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你今天怎么没锁门……”江楚碧说着话,走了进来,看到沙发上的场景后,后面的话,便堵在了喉咙中。邢铮松开了林湄,将皮带系上,从容答着江楚碧的问题,“可能忘了。”江楚碧“噢”,她的目光从衣衫不整的林湄身上略过,心中不免鄙夷了起来,但她记住了邢铮此前的警告,因而并未去向林湄冷嘲热讽,只当作没有看见,“嗯,我今天有点忙,回来晚了,你晚饭吃了么?”江楚碧同邢铮说话的口吻,一听,便是妻子与丈夫的沟通,林湄的脸火辣辣的。即便她已知这两人是合作关系,可遇上这样难堪的景象,仍无法劝服自己不在意,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整理好了衣服,便从珠华别墅跑了出去,连背影都是慌张的,颤抖的。江楚碧去看邢铮,“她怎么会过来?”邢铮并未同江楚碧解释原因,他坐在了沙发上,将手术单与病历本拿了起来,翻看着,江楚碧同邢铮说,“赵江和要带我去见他的生父了。”此前,赵江和已经同江楚碧坦白过了自己的身世,但,他坦白的,只是他与刘勤业的关系,绝口未提谢衾葭,也没有说清楚,赵荣为何会这样恨邢沙,恨到愿意培养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来对付邢家。邢铮将病历本放在了一旁,面色严肃了起来,“什么时候?”“他生父上周做完了手术,还有三四天出院,”江楚碧同邢铮说着,“赵家已是强弩之末了,把他生父弄过来,很多问题,都可以解决了。”邢铮“嗯”,高楼倾塌不过几日,邢铮与江楚碧二人早已设好了局,实验室的项目让赵家元气大伤,几乎不可能再翻身,加之赵江和与赵荣已然撕破脸,他自是不会再为赵家卖命,赵荣淡出商界多年,早已走投无路。短短一周时间,赵氏便申请了破产。赵江和没有了赵氏做后盾,邢铮欲对付他,便轻而易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