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来玩还穿西装?”向明转头与他视线相对,“你不是也穿着西装吗?”大概是平日间习惯了,出门前随手换的就是西装。两人相视而笑。许炎辉锲而不舍撕他的衬衫,向明被拽得没了脾气,“你就不会好好解扣子吗?”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向明蓝色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尽数被暴力扯开,崩落在地上。“飞机上有我的衣服,等会儿穿给我看。”许炎辉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低头咬了口他腰间的肉,口感极好,他又舔了几口。向明敏感得不行,挣扎着推他的头,许炎辉现在的头发有些扎人,向明被刺了一下只能弓腰无力的揪住他的肩膀。“明明,你的肉好软呀。”许炎辉一边摸他肚子上的肉,抬眼看了看窗外,“天空的云都没有你软。”向明踢了他一脚,从他身下钻出来,还喘着气:“你才软!”许炎辉抱住他,咬着他的耳垂道歉:“没事,不就是练不出腹肌吗,我就喜欢你软软的。”又香又软,抱起来舒服,亲起来更舒服。向明闷声道:“我要去换衣服了。”更衣室里挂着几件棉质T恤,还有几件商务衬衫。向明拿了件纯黑的长袖T恤,套在身上,尺寸大了一圈。裤子就更别提了,穿上就直往下掉,腰围大了。他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发现他腰间虽然有肉,但却非常细,矛盾的组合体。更衣室的空柜子里摆着林尚早上给他的礼盒。向明拿出礼盒拆开来看。艹艹艹!居然是一件情趣睡衣!那分明是一条哪都遮不住的裙子,越是重点部位布料越少。他没想到林尚这么开放,居然真的送了情趣睡裙。这他倒是真冤枉了林尚,林尚脑子里的花样哪有那么多,她送礼物前特意咨询了金钱钱。金钱钱是向明的助理,见过几次林尚,也不知这两人怎么聊到一起去的。在金钱钱自告奋勇下,林尚接过礼盒后看也没看转手就送向明了。总之,林尚根本不知道是睡裙,在她的想象中,应该就是一件略微性感的男士睡衣。“明明,换好了吗?”许炎辉推门而入,入眼就是一双白晃晃的大长腿。向明手忙脚乱将睡裙塞到柜子里,大力关上了门。“换好了。”向明回头,露出一个微笑。许炎辉薄唇紧抿,视线落在他的白净修长的双腿上。“怎么不穿裤子?”许炎辉蠢蠢欲动道:“至少也得等吃过午饭再做……”向明赶紧捂住许炎辉的嘴,恼道:“做什么做,你裤子尺寸太大了,我穿不上!”“啊,原来如此。”许炎辉的语气有些遗憾。向明好不容易翻到一条运动裤,松紧款的,飞速套上身。许炎辉倚着门全程看着他,视线如同骄阳,烧得向明浑身发热。十个小时候,飞机抵达芬兰首都赫尔辛基。此时是七月份,正值芬兰的极昼,太阳就算是晚上十点也依旧高悬。一下车,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凉爽,在八月,芬兰平均温度只有19℃。街上行人疏松,乍一看去,好多都是亚洲人面孔,多半是来避暑的。许家别墅位于芬兰湾附近,是典型的欧洲风格装潢,常驻一位管家和一位女仆。管家穿着绅士,操着一口标准的英音。院子里爬满了绿植,芬兰的夏季很短,所有的植物都会在短暂的生命里奋力生长。外面朗日高悬,为了倒时差好睡觉,管家用遮光材料贴住了窗户。芬兰维度高,昼夜温差大,晚上很冷。向明把许炎辉当取暖工具,双手双脚都往许炎辉身上凑。许炎辉双腿夹住他的脚,帮他捂着,鼻音浓重:“睡不着?”“嗯,有点兴奋。”“哪里兴奋?”向明怀疑他在开车。极昼时节,人的大脑会不受控制的亢奋躁动,尽管窗户贴了遮光材料,也没用。“要不要泡个澡?”“嗯。”片刻后,向明和许炎辉一起泡在双人浴缸里。向明双腿并拢,不敢看许炎辉。许炎辉眼角眉梢都含了戏谑,“明明,要不要在浴缸里做点睡前运动?”第61章 嗯,是甜的向明两手搭在并拢的膝盖上,下巴搁在手背上,抬头眨了眨眼,“这儿没准备东西……”他们原本独占浴缸的两端,许炎辉伸手拉向明过来,变成从后面拥着向明的姿势。许炎辉胸膛贴着他的后背,耳鬓厮磨,低语道:“其实来之前,我就让管家准备好了。”向明一只脚叠踩在许炎辉的脚背上。许炎辉的脚大了一个号,将他的脚显得精致小巧,他眼睛微圆:“那管家不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许炎辉皱眉,反问:“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阳光穿过玻璃,在水面折射出几道小彩虹。向明在水中捉到许炎辉的手,抠挠着他的掌心,分开五指与他交握。向明垂眸,声音艰涩:“自然是愿意的。”“哼。”许炎辉慵懒的哼出一声,带着鼻音,让人想起太阳下露出肚子的傲娇大猫。向明转身用手指轻挠他的下巴,许炎辉的头发沾染了水珠,在阳光下璀璨生辉,他配合的仰头,喉结滚动了一下。向明凑上去轻咬一口,含笑道:“我经常怀疑你上辈子是狗,现在我发现你是只大猫。”闲散时慵懒又性感,行动时利落又凶狠。“不管是什么,我都只想做一件事。”“什么……”向明迎上许炎辉的眼神,狼性十足,近乎是想要把他拆吞入腹一样的凶狠。向明读懂了他的眼神——他想吃他。许炎辉起身,带出的水从他的紧实的胸膛一路滑下,冲刷过腹肌和大腿。他踏出浴缸,单手撑着浴缸,单手按住向明的后脑勺,不容抗拒的俯身亲吻他。向明感到耳朵旁的一缕湿发被许炎辉撩了起来,在指间碾揉,发丝的摩擦声细碎的传到耳边。被极昼折磨得脆弱敏感的五感加倍放大,向明的舌尖抵着许炎辉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向明难耐地吞咽口水,水珠顺着他的眉弓往下淌,温度似乎升高了。“有点热。”尽管头上骄阳高悬,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温度骤降至10℃。向明方才还冷,现在被撩拨得出了汗。许炎辉拉他站起来,回头拿过浴巾,胡乱擦拭掉他身上的水珠。推开浴室门,是贴了遮光材料的卧室,向明裸足踏在柔软的希腊地毯上,忽然问:“有准备我的内裤吗?”许炎辉回身,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如同复刻了文艺复兴时期最完美的人体雕塑。他的声音像被火烧过一般沙哑:“现在穿了,等会儿还要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