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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玄随手扯过宽大的黑色外袍,堪堪披在身上,衣袍的开口极大,使他上半身的风光一览无余。他拥有一副结实的身躯,尽管他的肉体上纵横交错着各种兵器的伤疤,但他的肌肉虬实得跟铁打的似的。浴房门前,长孙玄顿足,疑惑地问:“杜央呢?”昨晚他让杜央先行跟踪那群人了,按理说,他应该也跟踪花魁到了皇宫的景山。他应该更早回府才对。哪知管家摇摇头,道:“杜大人昨晚一夜未归。”杜央作为长孙玄的随军副将,长孙玄自是相信他不会有危险的。长孙玄略微沉思,边跨进浴房边吩咐:“若是他回府了,让他到书房等本王。”脱了衣袍,长孙玄的身材极佳,长腿蜂腰,加上宽肩窄臀,光一个背影,就足以令人遐想翩翩。此事并非空谈,长孙玄在边疆守城时,就因为长相和身材惹过桃花债。边疆自然环境恶劣,少雨干旱,吃喝用水已是祈求,本地居民常常是一年都洗不上一次澡。长孙玄所带领的士兵又多是南方人,在大西北憋了一段时间后,有些士兵实在憋不住了,正巧一个士兵偶然发现他们驻守扎营地附近有个清泉。于是,长孙玄率领一群泥人去痛快洗了一次澡。但这泉水本是当地原住民牧羊时的人畜饮水,只是这几日他们换了个地牧羊,于是没撞见长孙玄他们。一日傍晚,长孙玄在泉水里洗澡,便被族长抓了个正着。长孙玄一介淮南王,竟被原住民当成不知礼的抓了。要不是长孙玄即使掏出令牌证明了自己的身份,恐怕免不得一场争斗。那群人商量后,把长孙玄暂时留下了,长孙玄以为这是拉近彼此关系的好时候,便同意了。却没想到他住了几天后,族长突然说给他安排了一场亲事。族长非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长孙玄满脸懵懂,这才想起,那日站在泉水边上的,便是族长的女儿。那之后,长孙玄费了极大的劲,才毁了婚。其中曲折暂按下不提,但长孙玄自那次后,便有意无意避开女子。至此,回京后,淮南王府竟是一个女人也无。有士兵私下调侃,淮南王府就连飞进飞出的苍蝇,也断然找不出一只雌的……早朝时,长孙玄仗着自己早上发泄过,便没有往耳朵里塞棉花。谁知,长孙玄还没来得及听任何一位大臣发言,方正清便上前去噼里啪啦禀告了一堆。长孙玄越听,脸越黑如沉水。因为,长孙玄发现,不管他发泄过或是没发泄过,他对方正清的欲望,只会愈发高涨。他心里骂了一句,方正清果真是他的克星。“王爷?淮南王?”方正清皱眉,拔高声音又唤了一句。“等会儿,王爷随下官一同去礼部商议布置皇陵的细节,王爷意下如何?”长孙玄侧头回头,未收敛的戾气尽数侧漏,看着方正清的眼睛都冒出精光,方正清一愣,眉头愈深。周遭大臣也是吓了一跳,淮南王一定是对先皇托孤大臣——丞相方正清有极深的成见。“好。”长孙玄虽首肯了,但这个字完全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方正清回了一个笑。众臣替他捏了一把汗,完了完了,长孙玄要是一个不留神,将方正清灭了,那大周内政铁定不攻自乱。宽大的朝服袖袍下,长孙玄浑身燥热,他食指与中指并直,在自己的几大穴位点了几下。燥热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没错,他将自己全身的感官都封了。现在的他,没有触觉,也没有痛觉。此招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血液流动的速度降下来了,他的脸色也苍白得紧。散朝时,方正清自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不会忘了与我的约定吧?”长孙玄回身,冷声道:“怎会忘记。”群臣内心:“看淮南王一脸不情愿,他一定是寻机会想对丞相出手!”然而,他们的丞相居然对长孙玄笑了笑,似乎一点也没感受到群臣的担忧。群臣内心:“丞相呀,你可长点心吧……”第14章 本王今日心情好封穴后,长孙玄触感全无,除了眼珠在动,他现在同会说话的木头人无甚差别。二人挑了条皇宫偏僻的小道前行,偶尔遇见宫人,态度都很是恭敬,竟是一副完全尊从的样子。长孙玄在方正清身后微眯着眼打量他。当前的大周,可谓是暗潮涌动。小皇帝长孙德年纪尚幼,全国上下无论大小事,都由丞相方正清召集六部一同商议定夺。换句话说,大周朝大权在握的人,就是眼前年纪轻轻便位极人臣的丞相方正清。“今日怎么不嫌我的声音难听了?”方正清突然顿下脚步回身看他,初夏的阳光照得他整个人都在熠熠生辉,白皙的皮肤仿佛透着光。但长孙玄五感近乎丢失,纵然他不想摆张冷脸,可此刻,他却只能僵硬着脸颊,扯出个近似威胁的狠笑,“本王今日心情好。”合着,长孙玄心情好,方正清就可以说话,他脾气不好,他就得被点哑穴。若是换个人,遇见个这么不讲道理的,早就发怒了,但方正清少年成事,心性成熟,对于细枝末节的小事,一向能忍则忍。方正清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闻言,他也只是垂下了眼睫,反而主动与长孙玄并肩而行,甚至亲昵地将头凑到长孙玄耳旁。“王爷,你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吧?”长孙玄嗅到他身上的清香,忍不住摸了摸鼻尖,嗤了一下,道:“景山。”方正清唯恐他们的话被旁人听了去,于是低声道:“我问过向余笙了,住在景山那位,是皇上的表兄。”皇上的表兄,即是京兆府尹丁泽的败家儿子。“传闻,丁泽的二子丁知礼向来飞扬跋扈,小时候在京城大道上纵马扬鞭,将一幼子踩踏残疾。”长孙玄对此事也有所耳闻,丁知礼名不副其人,此人自幼就是个恶霸,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行事说话一点也不知收敛,京中子弟见了都想绕道走,就怕招惹一身腥。“他不是被勒令去菩提寺进修了吗?”说是进修,其实只是变相的囚禁,先皇只是以此种方式保住他的性命,又能堵悠悠众人之口。但长孙德薨后,年幼的长孙霖一登基,下面的人都蠢蠢欲动。丁泽又是长孙霖的亲舅舅,他一纸上书,颠倒是非,就将丁知礼接回来了。想到此,方正清叹了口气,“丁泽是怕他在京城中出没,落人口实,就以为先皇守灵为由,干脆把人藏进了景山。”“若此事真是他犯的,就难应付了。”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景山山脚。景山是个不高的小山丘,守灵的宫殿铸在山顶,山脚下围着一汪清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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