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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光大惊失色,忙说:“你干什么!”“干什么?”屠户三两下扯掉自己身上衣服,然后去扯孟流光的衣服,“你是我男人,你说我干什么?”“我去你妈的!”孟流光一脚踹向屠户,却被她一把抓住脚踝,抬手就给了他三巴掌,直打得孟流光眼冒金星,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屠户一把撕烂他的衣服,欺身压上来,孟流光顿时不管不顾剧烈挣扎起来,又换来一顿好打,屠户边打边骂:“臭俵子,穿得那么骚自己爬上床来,现在又摆出这副节烈的模样给谁看?”他穿的怎么了?正常的半袖短裤而已啊!孟流光又气又恨,大声说:“我穿什么关你屁事!而且我说了不是我要来的!”屠户连着又是一顿暴打,拳拳狠辣,直将孟流光打得满脸是血。这时院外马姨骂道:“屠户你杀猪啊!大晚上鬼哭狼嚎的!”屠户大声道:“我收拾自己男人,关你屁事!”马姨酸溜溜道:“我说,强扭的瓜不甜啊!人家看不上你,你就别自讨没趣了!”屠户道:“你懂什么?男人都是天生的贱骨头,打一顿就老实了。”马姨冷笑着走远了。孟流光实在是疼得受不住了,便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求你了!”屠户闻言,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手,看着孟流光鼻青脸肿的模样,道:“贱坯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再敢反抗我,我就拿刀活剐了你!”说着跨坐在孟流光身上,一手抓住了他的某物。孟流光猛地一闭眼,两行清泪喷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血落到床单上,开出朵朵鲜红血花。屠户每日鸡鸣时分起床,孟流光需要在此之前提前给她做好早饭,他在家里从没有干过活,这里又没有煤气灶,连简简单单烧个水都要从劈柴开始做起,孟流光根本不会做,屠户也不教,只一顿好打,孟流光只能自己琢磨,一开始需要提前两个小时起床来准备,灶房在卧房旁边,有一个小窄通道连接着,屠户怕孟流光跑了,便找来一根铁链拴在他脖子上,链子的长度只够他去到灶房,出不了房门。随着经验的积累,孟流光做饭做得越来越顺手,后来只需要提前四十分钟起来准备就可以了。屠户吃完早饭后便会去城里铺子里干活,直到太阳落山才会回来,这期间孟流光需要将屋子上上下下打扫干净,这点他倒可以接受,因为这间屋子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他自己也受不了,他将床单被褥齐齐拆下洗一遍,还能让味道稍微散一散,顺便再将屠户的衣服鞋袜该洗洗该缝缝,这便是他一整天的活计了,剩下的时间他便枯坐在炕上,要是看见各种各样的虫子在房里跑,就过去打死,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发呆是最恐怖的事情,当忙起来的时候,孟流光还能将注意力暂时转移,不去想自己的苦楚,可一闲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心头冒出的心酸绝望,他强迫自己不去回忆过往的时光,因为只要一想起,便会使他的痛苦再增加十倍。一月后,孟流光脸上的伤都好全了,由于他一月来的顺从,屠户对他也放心了些,将拴在他脖子上的铁链加长了些,使他终于可以走出那间满是腥臭味的屋子,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这天,孟流光干完伙计,正好到了中午,他穿着屠户给他找来的一身粗布短打,拿着小板凳坐在院中,被太阳照射到的一瞬,他竟感到浑身从天灵盖到脚底都一阵舒爽的轻颤,那股浑身被包裹的温暖让他忍不住鼻子一酸,心头涌出巨大的委屈心酸来。他坐了一会儿,便听到院外有人说:“哟,这就是屠户抢来的男人吧?真俊嘿。”另一人说:“什么抢来的,我听我女人说了,是他自己冒出来的,你别看他长得好,但说话疯疯癫癫的,连自己家在哪儿都不知道。”“那也是,要不是傻了,这么个人儿能轮到屠户占便宜?”一个尖利的声音说:“瞧你们说的,我当是怎么个天仙呢,也不过如此嘛。”旁人笑道:“小幺儿,你就别酸了,你怕是看他把你比下去了,担心你家卫姐姐看不上你了吧?”那被称作小幺儿的少年呸道:“我呸!他一个被脏屠户操过的烂货,还能比过我?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孟流光侧头看了看院外那群聚在一起磕着瓜子嚼舌根的男人,真觉得这个世界疯了。这时,一个穿长衫的年轻女人从院外走过,看了孟流光一眼,略站了一站。小幺儿回头看见少女,欣喜且娇羞地往她那边挪了挪,小声说:“卫姐姐今天没去学里吗?”卫子君冲他淡淡一笑:“今日有两个学生身体不好,散学早。倒是你们,不回家干活,在这里做什么?”卫子君是兴寿村唯一的秀才,素来很有威望,众男人一听她这话,忙纷纷回家去了,小幺儿有些舍不得,但碍于矜持,还是离去了。他们都走后,卫子君走到墙边,遥遥冲孟流光施了一礼,道:“这位小相公,不知怎么称呼?”孟流光微微眨了眨眼睛,难得看见一个好像明事理、能交流的人,他便站起来往卫子君那边走了几步,说:“我叫孟流光。”卫子君淡笑道:“在下卫子君。孟公子看着不像本地人,可是外嫁来给屠户作夫的?”“不是!”孟流光忙道,“我不是自愿来的,我在这里过得一点也不好,你可不可以帮帮我,救我出去?”卫子君显得有些意外:“哦?竟有此事?孟公子放心,若是真有冤情,小生一定鼎力相助,只是不知公子是何许人士?家中可有亲朋故旧?小生也好去信一封,让他们来接你。”孟流光说:“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卫子君道:“那小生若放你逃走,天地悠悠,你又逃往何处呢?”孟流光哑然,怔怔地呆住了。“但,”卫子君又上前两步,笑着轻声说,“天无绝人之路,公子若真想另谋出路,小生倒也有办法。”孟流光忙问:“什么办法?”“一切交给小生,公子静静等待便是。”孟流光看着卫子君神秘莫测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安,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可他现在一无所有,连性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他只能相信她,相信任何一个愿意向他伸出援手的人,哪怕那人递过来的只是一根蜘蛛丝。孟流光一连等了半个月,却连卫子君的半个影子都再没有看到,就在他要放弃希望的时候,这日晚上,屠户一身酒气地回来,看起来怒气腾腾,猩红着一双眼大步向孟流光走来,伸手就要打,孟流光条件反射地蹲下身子护住头脸,瑟瑟发抖地等着拳头落下来,却久久没有等到,他迟疑地抬起头,看见屠户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神色不善。孟流光试探着说:“你怎么了?我没做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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