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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晴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孟流光道:“我终于等到今天了,我做梦都在想这一天,娘子,谢谢你。”甄晴疑惑:“谢我什么?”“谢谢你怀了我的孩子。”甄晴笑道:“那不也是我的孩子吗?”“对,对。”孟流光将甄晴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是我们的孩子。我现在要好好想想,给咱们孩子起什么名字。”甄晴道:“这个不用你想,按咱家的族谱来就好,母亲会看着起的。”孟流光道:“那我起个小名总行吧?”甄晴笑道:“行,你起小名。”孟流光道:“我真是太兴奋了,你看我的手,现在还在抖。”甄晴回抱住孟流光,轻抚着他的背:“我知道,我也很高兴。”“现在,我终于在这里有个小家庭,有牵挂了,我不再是浮萍一般随风漂泊了。”甄晴道:“嗯,我们快出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爹娘吧。”二人一同去将消息告知了全家人,众人皆欢天喜地,甄家父母忙吩咐让孟流光这段时间先不用管家里的活了,全心全意照顾甄晴,于是孟流光整日在甄晴跟前伺候,一派祥和,就这样过了半年,到了六七月,孟流光发现家里老有中年男人出没,来了以后就进屋去跟甄家父母说话,偶尔会把正在干活的甄怜叫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孟流光好奇,问甄怜叫他进去做什么了,甄怜道:“没做什么,我就进去站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爹娘就让我出来了。”孟流光颇为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直到八月初,一箱一箱的聘礼抬进甄家,孟流光才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不好去问甄家父母,便去问甄晴。“怜儿今年多大了?”甄晴这时月份已经很大了,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不便,正斜靠在榻上吃橘子,随口道:“十三。”孟流光道:“十三岁,就有人来定亲了。”甄晴道:“不是定亲,是娶亲,婚期就定在中秋节后。”孟流光惊道:“他才十三岁,你们就让他结婚?”甄晴道:“虚岁十五了,可以了,男孩子再大些就不好嫁人了,这次爹娘精挑细选的儿媳可是圣地守备家的三小姐,虽说不如卫大人显赫,但也是官宦人家,这般的好亲事可不能耽搁。”孟流光神情有些郁郁,道:“那怜儿喜欢那位三小姐吗?”甄晴道:“他们二人并未见过面,咱甄家是好人家,未出阁的男儿怎能出去抛头露面?再说了,喜欢不喜欢的,什么打紧?这亲事是爹娘做主的,爹娘还能害了他不成?”孟流光道:“那不就是盲婚哑嫁吗?你们怎么就能确定,怜儿嫁过去一定会幸福呢?”“守备家资产丰厚,又少不了他吃穿,媒人也说了,三小姐品行端正,怜儿过去不会受苦的。”“万一呢?媒人一张嘴乱说怎么办?你们都不再好好考察考察吗?”“哎呀,千百年来谁不是这么过来的,要是怜儿嫁过去日子真不好,那也是他的命。”孟流光觉得有些可笑:“分明是人祸,你偏要说成是天灾?”“好了,你再怎么说也没用,这亲事爹娘已经拿定主意了,你也不要为了这种事情跟我吵了,你快出去吧,我要睡一会儿。”甄晴不耐烦地将孟流光赶出了门。孟流光去厨房,正好看到甄怜蹲在灶台前发呆,他走过去,轻声问:“怜儿,你在这里做什么?”甄怜笑了笑:“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事干,发会儿呆。”孟流光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他旁边,默了默,问:“之前你说,你有一个心上人,你能告诉我她是谁吗?”甄怜一顿,不好意思道:“姐夫,这事你还是忘了吧,你就当我胡说。”孟流光道:“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忘了呢?那个你才是真实的你啊。”甄怜道:“姐夫,我如今已经定了亲,你再说这些,就是在要我的命。”此言一出,孟流光哑口无言了。这时,孟流光看见甄母急慌慌地从房里出来,匆匆忙忙往前头店里赶去,孟流光以为出了什么事,忙跟在后面到了柜台后的小隔间里,将门帘偷偷撩开一条缝往里看,只见甄母站在店门口,笑着道:“这算什么大事,也劳烦大姑娘亲自来一趟,在下真是惶恐。”她旁边是缓缓摇着扇子的傅可笛:“我也是刚好路过此处,想起你家儿子要出阁,来提前送礼道贺。”第73章 第十五章甄母道:“有劳大姑娘了,快请进来,容我们好好招待一番。”傅可笛道:“不必了,我还有事,就不多待了,改日婚礼上再好好跟甄老板谈谈。”甄母道:“那好那好,那就不打扰大姑娘了,您慢走。”见傅可笛要走,孟流光便放下帘子转身准备离开,谁料一回头,便见甄怜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里,同样撩起帘子的一角,偷偷望着外面。孟流光看了看他目光所汇聚之人,和他泛红的眼角,什么都明白了。甄怜自从生下来,几乎从未踏出过傅莘书屋一步,他能见过几个同龄的女孩,他能喜欢的人又能有谁呢?孟流光回想起当日甄怜的话,“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可是,我没有办法嫁给她,以后,我肯定会嫁给另一个人,到时候如果我仍然喜欢她,那我岂不是会很伤心?”不由垂下了头,走过去拍了拍甄怜的肩膀:“走吧,别看了。”外头傅可笛转身要走的时候,余光瞥见柜台后面的蓝色布帘后,一个让她念念不忘的身影一闪而过,不由心头一动,等她怅然若失地回到马车上坐好后,她才暗暗叹息出声。今日特意费事走这一遭,不过是想再见他一面。距离上次见他,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他过得如何,听说他的夫人即将临盆,看来似乎是家庭美满,婚姻幸福了。纵使她傅可笛是傅家新一代的掌门人,纵然她掌管着圣地大半的产业,她也不能无故打听一个有妇之夫的近况。其实对于他,她一直有些无能为力,他总是忘记她,记不住她,分明他们相遇过那么多次。第一次相见,是三年前,在冷倾的生日宴上,傅可笛前去贺寿,一眼便关注到了吴二身边的孟流光,她对他,一见钟情。可惜他甚至不知道那日她也在宴席上,他总是看不见她。第二次相见,是在流水桥,她陪凤二十一招待耶律雁,席上他来作陪,她表面上装作不动声色,可擂鼓般的心跳却无意识地告诉她,她有多么卑微。他看苏艳艳跳舞,看得落泪,她不发一言,默默从桌下递过一方手帕,那是傅家的限量手帕,珍贵无比,从不轻易与人,可是他没有明白她的心意。第三次相见,在万国馆的夜宴上,她遥遥地看见了他,他被叫去给耶律雁陪酒,后又被耶律雁带走了,她担心他,跟着过去,在园中碰见了他,浅聊了两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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